巧遇了一名空間天賦,張藍心中還是頗爲愉快的。
希望,未來在天才學院看見他的時候,可以自信一些。
帶着逾越的心情,飯後溜達着向託尼的別墅行去,此前選的位置離的就很近。
趕到別墅的時候,遠遠就能看見其內五光十色的燈光,想來託尼的生日宴會還沒有結束呢。
在進入別墅之後,前院停滿了車輛,從張藍的角度正好能夠看見一黑人司機舉着電話,在無可奈何的解釋着什麼。
是羅德。
他來的時機剛剛好。
“咚咚咚!”
上前幾步,羅德正好掛斷了電話,從車廂內出來。
“嗨,羅德,雖然你是黑人,但是,爲什麼我還是覺得,你的臉色比往常黑了許多?”張藍打趣道。
“還不是因爲你!”因爲託尼的關係,兩人關係也還不錯,說話很隨意:“你在洛杉磯機場出現的第二個鋼鐵俠,和摩納哥賽車場出現的微型方舟反應堆,很大的刺激了軍部。”
“是懷疑託尼的技術權威性,想要衝進別墅將鋼鐵戰衣‘充公’吧?”張藍一語中的。
“恩......我可沒說過,今天真的是糟糕透了。”
“相信我,進去後你纔會發現,有更糟糕的事情在等你。”
“是嗎?那可真是不幸。”
對話間,羅德和張藍並肩走入別墅內,迎面撞上了準備外出的佩珀。
“嘿,佩珀,知道我們來了,特意出來歡迎嗎?”張藍笑着打招呼。
“歡迎你藍,歡迎你羅德,不過......我,我是要走了,想要出去透透氣。”佩珀滿臉疲倦。
“託尼又惹你生氣了?”張藍挑眉道。
“哎。”佩珀嘆了口氣,轉身向後走去,領着張藍二人前往客廳,語氣很是無奈:“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這是在開玩笑的吧?”羅德的臉越加的黑了。
此時的託尼正在客廳的舞池中,他像是喝醉了,走路有些搖搖晃晃的,口中呼喊着什麼,一舉一動都是引發着女聲的尖叫。
這是因爲,他身上穿着鋼鐵戰衣。
那本應該是用來戰鬥的,而現在卻像是小丑服一樣,被拿出來玩樂。
“夠了,我要......”羅德轉身就準備走。
“nonono!”佩珀趕緊抓住羅德的手臂:“請不要打給任何人,這隻會更糟糕。”
“真是荒唐,我剛纔才爲他做了保證,現在他......”羅德憤怒的瞪着舞池中的託尼,很是惱火。
此時就是展露出佩珀的情商了,雙手虛撫羅德的胸口,口中不住的安慰道:“我知道,我知道,讓我搞定。”
“不然我就親自來。”羅德適當的做出了妥協。
佩珀很是疲憊的笑了笑,邁着沉重的步伐走向舞池中間,此時的託尼正在發表關於穿着鋼鐵戰衣如何上廁所的問題。
託尼閉上眼睛,很是享受的長舒了一口氣,帶着享受的語氣:
“就像這樣。”
也就是說,他已經尿在了戰衣裡面了。
現場立時響起一片的歡呼喝彩聲,臉帶微笑的佩珀適時趕到,很是自然從笑得彎下腰的託尼手中接過話筒:
“這樣傢伙很會開派對活躍氣氛,是吧?”
現場一致歡呼,給予了肯定,氣氛已經是嗨到了爆。
興起的託尼靠近佩珀手裡的話筒,輕輕說出了一句“iloveyou”,張藍聽得出來是發自託尼內心的話,可惜此時此景,佩珀肯定是不會相信的。
“哇喔,真是不可思議,謝謝你託尼,你安排了這麼好的夜晚。”佩珀從容應對着:“但是現在時間很晚了,我們應該說晚安了,謝謝大家的光臨......”
在臺下的張藍,望着一臉疲憊之色的小辣椒佩珀,強撐着笑容爲託尼圓場,一切都是處理的恰到好處,既不失了分寸,又巧妙的下達了逐客令。
託尼能夠擁有這麼一個得體的助理,真是他的福氣。
“nonono!”託尼阻止了佩珀的散客建議:“我們還沒切蛋糕,還沒吹蠟燭。”
“你已經失控了你知道嗎?相信我。”
“你才失控了呢。”
“該上牀睡覺了。”
聽到佩珀說上牀睡覺,已經靠近佩珀臉蛋的託尼,得寸進尺的閉上眼睛,向佩珀提出了一個要求:
“親我一下。”
“什麼?”佩珀懷疑自己聽錯了。
“來吧,你知道你想要。”託尼自己伸出脖子探向佩珀。
“你才尿在你的戰衣裡面!”佩珀後縮着脖子,躲避託尼的索吻。
“我知道,它有過濾系統,完全可以喝的。”
“讓大家回去吧,已經很晚了,大家都要休息。”最後佩珀無奈的說出口,臉上笑容一掃而光,盡顯疲態。
託尼見此,有些不知所措的舔了舔嘴脣,拿過佩珀手裡的話筒,向前走了幾步。
“佩珀·波茲”託尼口氣輕鬆:“她說的對,派對結束了,派對一個半消失前就該結束了。”
講到此,他語氣一頓,環視周邊人的掃興模樣,話音一轉。
“15分鐘後,派對繼續!”
這話一出,靜立於原地的佩珀疲憊的閉上雙眼,她感覺到十分的無奈和疲勞,她真的很累。
與之相對的,張藍偷偷瞄了一眼身邊的羅德,一對黑白分明的眼睛瞪的老大,臉色又是黑了幾分,配上那不經意間露出的兩顆大白牙,有着一種別樣的萌態。
當然了,羅德肯定不是這麼認爲的。
“如果有人......恩,包括佩珀,不喜歡的話,大門在那裡邊。”說着,託尼一指大門的方向,無意間觸動了掌心炮的指令,掌心中的黑色白色亮起閃爍過去——
“轟!嘩啦啦~”
鋼化玻璃的大門被轟碎成一地的玻璃渣,發出嘩啦啦的撞擊聲。
“哇啊啊!!!”
這一舉動,在佩珀眼中是荒唐的,在羅德眼中是危險的,而在前來聚會的觀衆們,卻是新奇的,是興奮的,是好玩的。
絲毫沒有意思到,託尼只要手掌心一偏,現場的人都是可能會遭殃。
不止是如此,舞池中一名喝醉了的美女,她穿着奔放的吊帶裙,手中倒提着一瓶名貴紅酒,向着託尼晃了晃,做了一個上下拋動的動作
託尼很快就是會意了,不止沒有拒絕,反而指揮道:“丟!”
女子興奮狠狠拋起手中的酒瓶,但是酒瓶畢竟很大,而且還有小半瓶的紅酒,是以女子柔弱的右臂只是將其拋起不足四米的距離。
連二樓的地板都比這個高,只是在衆人的頭頂上一米多罷了。
“嘭!嘩啦~”
託尼手動瞄準的還是不錯的,準確集中停滯在最高點的紅酒瓶,將其轟擊成一片片的玻璃渣滓。
這一動靜使得站的遠遠的佩珀下意識背過身子,躲避從天而降的玻璃渣滓。
這些細小的玩意,掉進眼睛或者劃破皮膚,都會是一個麻煩的事兒。
舞池中的衆人不但不覺得危險,反而興奮的喝彩了起來。
儼然是喝高了的表現。
這一幕,全然是印在了羅德的眼中,臉色黝黑到極致的他,狠狠的瞪了託尼一眼,轉身向張藍問道:
“我準備阻止託尼,你要幫忙嗎?”
“不,我相信你可以的。”張藍搖了搖頭,還友好的向一個方向指了指:“那邊有你需要的東西。”
羅德聞言,深深的看了張藍一眼,轉身離去。
不是大門方向,而是地下室,託尼的實驗室,儲存鋼鐵戰衣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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