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你這一條罪名的指責就是誹謗,等待我的律師函吧!”
此前一直插科打諢的託尼,說出的話讓森唯議員啞口無言,愣了許久,一邊的看不過去了,出言道:
“斯塔克,你別無理取鬧,這是軍方對你的控訴,你...”
“那我就告軍方誹謗!”託尼口氣堅定,不似在開玩笑:“反正要有人爲此而負責。”
——“還有,總統,這是參議院的事情,你作爲總統參與進來不是很合法吧?”
如此強硬的對話,讓的總統都是臉色一黑,最後也只能是弱弱的應道:“我只是想調和一下氣氛,你們繼續。”
說着,總統重新落座,表示不再張口。
經過總統的一番拖延,森唯議員也是回過神來,被託尼的突然襲擊搞混的他立時調整好姿態,認真迴應道:
“斯塔克正如總統先生所說的,這些控訴都是由軍方起草的,我們參議院只負責審覈。
——“至於後事你是要如何處理,那是你之後的事情,現在,我們繼續討論其他的罪名指控。”
似乎是怕託尼還另有底牌,森唯議員不敢再直接說是罪名了,在後面加上了“指控”二字。
託尼自然也不會想要借這一個藉口就結束這個議會,很是輕鬆的就放過了森唯議員,繼續談下來的事情。
“那,我們說一說‘毀壞國有資產’這一件事情吧,恩...你指的國有資產,是不是自由島?”
“當然。”森唯議員言簡意賅。
“很好。”託尼點了點頭,補充道:“你確定只有自由島,沒有其他的什麼森唯島、議院島的了吧?”
“不,並沒有。”森唯議員眉頭微皺。
“ok。”託尼滿意的很,臉色徒然一黑:“那自由島是藍擊沉的,雖然我和他的關係很不錯,但他犯下的罪行沒理由我來承擔吧?”
——“你們是不是找不到他?要不要我代勞送你們過去?”
面對託尼“送你們過去‘的言論,森唯議員一愣,下意識追問道:“你知道張藍的下落?”
“當然了,不然怎麼送你們過去?”託尼很是肯定的點頭。
“那...那他在哪裡?”森唯議員扯了扯領帶,他忽然有些坐立不安了。
“啊,你過來紐約,我可以馬上送你過去...不過,你可不允許控告我故意殺人罪啊!”
“什麼?”森唯議員更加糊塗了:“爲什麼會犯故意殺人...”
說到一半,森唯議員猛然頓住。
他反應過來了。
託尼的意思很簡單。
那就是張藍死了,想要見他,自然是也要死了才能看見了。
託尼所說的“送他過去”,就是殺了他而已。
“該死,斯塔克,你能不能嚴肅一些!”森唯議員再次惱羞成怒:“這是參議院,是確立法案的莊嚴場所,怎能容你一次又一次的擾亂法庭?”
森唯議員的義正言辭,讓的託尼很是莊重的坐起身子,而後摘下眼鏡四處瞧了瞧,最後又很是懶散的躺了下去。
嘴中還呢喃着:“什麼嘛,不就是屁大點的官,官威真tm大。”
雖然說是呢喃,但在那神奇的全息投影的傳播上,在場的人都是清晰聽見了託尼所說的話。
個別個一時憋不住的小國首領,頓時“噗”的一聲笑了出來。
笑聲是會傳染的。
於是,一場鬨堂大笑就這麼生成了。
在場的人,可沒有一個需要給他森唯議員面子,哪怕現在是總統在上面,他們也是照笑不誤。
唯有個別個立場堅定的國家首領並沒有笑出口,但看那通紅的臉色,顯然也是憋的難受。
這一副場景,讓的森唯議員更加的無地自容了。
他下意識的舉起法官錘想要讓衆人安靜——這一招在往常十分有效。
舉起法官錘之後,森唯議員纔是想起面前人們的身份。
這可不是一羣任他擺弄的吃瓜羣衆。
一下子,手中的法官錘落也不是,舉着也十分的尷尬。
“怎麼,森唯你是在鍛鍊舉重嗎?”託尼從來不放過任何一個嘲諷人的機會:“哇哦,那美國怕是隻能得最後一名了。”
森唯議員胸口劇烈起伏着,終於是找到機會的狠敲法官錘,口中惡狠狠的警告道:“你這個該死的傢伙,閉上你的臭嘴,繼續下一條罪名指控!”
託尼很是無所謂的聳了聳肩,然後開始了下一條指控的反駁。
上次他花了一個晚上的時間成爲了天體學家,而這一次,他花了一天的時間成爲了專業的辯解律師。
託尼總是能夠找到每一條罪名的漏洞,而後藉此狠狠的譏諷一頓森唯議員,讓其每每的暴跳如雷,直至最後的情緒失控。
這顯然不是總統想要的,他的眉頭已經是緊緊的團在一起,最後不得不打斷了託尼正在進行的一項新指控的辯解。
“我無意中斷...託尼,相信今天你一定是有備而來的,關於罪名的指控,絕大多數我是持有否認態度的,僅有兩點,我希望你能解釋一下。”
——“若是這兩點你能夠解釋清楚,那麼,今天的議會將就此結束。”
託尼聞言看了看手錶,點了點頭道:“那我們爭取半個小時內解決問題吧,我趕時間接人。”
看這姿態,根本就不將總統的最後兩項罪名放在眼裡。
總統也並不在意,從善如流道:“那麼,其一,就是關於你們非法研究、持有大威力武器的問題。”
——“其二,是關於這些大威力武器,相信各個國家都不會讓一顆核彈在自己國家中到處亂跑,他們需要待在該待的地方,做該做的事情。”
這一下子,現場的所有人都是打起了精神來。
今天的重頭戲來了。
那就是關於超自然能力以及超自然能力管束的問題。
平心而論,每個國家都希望自己的國家內能夠出現人才,那種足以帶領國家進步的人才。
託尼不置可否的,其才能絕對是能夠當得上國之棟才之名的。
只是可惜,國家需要的更多是聽話的士兵,而非固執己見的天才。
這時候,就會產生於一個矛盾。
天才是國家進步的源泉,而天才又往往放蕩不拘,並不喜歡接受國家組織的管控,做事全靠自己的喜好而爲之。
那麼,問題來了。
這種天才,該如何對待?
他們手中能夠促進國家進步的科研成果,又該如何對待呢?
是強制徵收,還是金錢購買,亦或者是其他。
這是近年來多國共同的難題。
這也是今天多國集體前來旁聽的主要原因。
因爲張藍的存在,託尼等人已經毫無疑問的是世界最優秀的那麼一批人了,從他們身上的處理方式,在未來,很可能普及到所有天才人士身上。
這,可不僅僅只是美國的內事,而是關乎全世界的一件歷史性事件,將成爲後人管理這一頂尖人羣的重要參考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