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個去,現在貓都能這麼自戀了,到底是誰給你們的自信啊?
我也懶得理會小黑這麼的無可救藥,於是把他安置在大牀上,自己準備去梳洗一番,然後打個電話問問沐大哥他們要不要一起下樓去吃飯。
本來我是已經脫了衣服,在浴室裡淋浴下衝洗了一下身子,準備洗一下頭髮,突然在這個時候,我就感覺渾身不太自在,好像有一雙眼睛在一直盯着我的後背一樣,毛毛的。
我關了龍頭,圍上浴巾就在浴室四面看了看,說真話,除了用瓷磚貼的牆面外,還有一扇只有抱枕那般大的小窗戶,其它什麼都沒有。
就算是有一扇窗戶我覺得這裡是三樓,不應該會有人從外圍爬上三樓纔對吧?而且窗戶也並沒有打開來過的跡象。
本來我這人就很敏感,想探個究竟,於是就跑出浴室,以爲是小黑這傢伙在我洗澡的時候去偷窺我,但等我出來後小黑早就圈成一團肉球在大牀上呼呼大睡了。
我再次搖醒小黑,見他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伸手拍拍他的腦袋瓜子安撫的問道,"只要乖乖回答我的話,等下有大餐吃!"
小黑眯着眼瞥了一眼,翻了個身,打算不理會我發神經。
一見小黑這樣,我就更不可能放過他,他揪着他的小耳朵問道,"剛纔,有人進來過嗎?"
小黑晃了晃毛茸茸的大腦袋,肉肉的小爪子搭在嘴巴上打了個哈欠,陰陽怪氣的說道,"你就除了一張臉還能看,前後都一樣平,誰會有興趣?鬼都會嫌棄的好不好!"
我掐着腰,心裡一肚子火,這個該死的小黑怎麼一回事?老是跟我擡槓不說,偏偏已貶低我爲興趣愛好,更可惡的是,我纔沒有他說的身材那麼差前後一樣平,前後一樣平的那是飛機場,至少我這個也可以叫做"山丘"吧!
本來我是打算不追究浴室這個事情了,以爲可能是我太疑神疑鬼,可就在我打算轉身,忽然發現了不對勁。
這個該死的貓,竟然說假話,而且裝睡裝的還那麼的像,要不是白被單上印着他一排溼噠噠的貓爪子,我還真就信了。
我咬牙切齒的瞪着小黑,心中生出一肚子悶氣,"喂,我說小黑,偷窺是一種心理疾病,你要真有這種愛好,我可以帶你找個心理醫生帶你去看看,包你藥到病除。"
這不,小黑因爲自己的暴露了破綻,也就不掩飾,倒也一面真人君子之派說道,"你把本大爺丟在破破爛爛揹包裡面整整一天一夜,本大爺沒說一句不字,好不容易放出來,好歹本大爺也要上個廁所吧?大的不要小的要吧?"
我聽他這話雖然找不出毛病,倒也說的挺真實的,姑且我就信了他一回,只能嚥下心中那口怒氣,慢悠悠的又踱回浴室。
這回我關好浴室門了,一點縫隙都沒留,正準備拿下浴巾,外頭傳來小黑吊兒郎當吹着流氓口哨的聲音,最可惡的是他還說了一句不痛不癢的話,"皮膚不錯,還挺白的,摸上去手感應該挺好!"
"啊……"小黑,我要殺了你,這隻該死的黑貓,根本就是個色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