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咬住了烤翅,李昊的笑容戛然而止,笑容硬生生僵在臉上,保持着啃烤翅的動作,時間靜止了三秒鐘。
“哈哈哈,極品美味!我找到了背插雙翅,一飛沖天,直衝雲霄的感覺!”李昊笑得比哭還難看,辣得舌頭都麻了,強忍着不哭出來,還誇讚着烤翅的美味。
羅美美和白香玉對視一眼,同時露出小狐狸的笑容,兩人嘲弄的看着李昊,幸災樂禍的壞笑。
白香玉又拿起三串烤翅,放到李昊碗裡,戲謔道:“好吃就多吃幾串,小羅妹子不差錢,這裡就你一個男生,別客氣,大口吃。”
李昊哭喪着臉,看着面前的壞丫頭,不知道說什麼好,白香玉太坑人了,聯合羅美美一起坑他。
“哇,這麼美味,我也嘗一下!”葉芳菲嬌笑的提起爆炸烤翅,小心翼翼的咬了一小口。
她的笑容消失,臉色陰晴不定,俏臉通紅通紅,呆若木雞的瞪圓美眸,淚水斷了線的珍珠一樣,一串串滑過臉頰,她吐着小舌頭,辣得哭了起來。
“嗚嗚嗚!你們都是壞人,合夥騙我!”葉芳菲泣不成聲,掄起小拳頭掄打着李昊,氣呼呼道:“昊哥也騙我,你也不是好人,嗚嗚嗚!”
“我沒騙你,我真的是好人!”李昊哭笑不得,安慰着辣哭的葉芳菲,忍着噴火的麻辣,三兩口解決了烤翅,洋洋得意的道:“真好吃,別哭了!”
白香玉笑得很狡詐,朝起十串爆炸烤翅,放到李昊的大碗裡,樂呵呵的道:“壞傢伙這麼喜歡,都是你的。”
李昊欲哭無淚,抓狂的看着小狐狸一樣壞笑的白香玉,升起一股強推的衝動,壞丫頭太可惡了,往死裡坑他,還能不能快樂的玩耍了?
葉芳菲喝了一杯冰啤,急促的抽着涼氣,幾口乾掉了大烤腸,又抓起一串啃了起來,她顯然喜歡上了這種形狀的美味。
“嘻嘻,變態辣剛剛好,我很喜歡!”羅美美歡喜雀躍,大口吃着烤翅,沒有一點不適。
李昊無語的搖搖頭,拿過空杯子倒滿了冰啤,涮了涮爆炸烤翅,嘗試着吃了起來,味道好極了。
“涮一涮,烤翅就不辣了,還有啤酒的麥香,超讚!”李昊道。
小羅有樣學樣,爆炸烤翅可以吃了,她豎起大拇指,讚道:“叼絲哥好機智,我開始喜歡你了。”
李昊滿頭黑線,表情古怪起來,低頭啃着大腰子,弱弱的道:“我就是一頭大笨熊,千萬別誇我!”
四人有說有笑,享用着燒烤大餐,奔放熱情的羅美美,很快跟葉芳菲和白香玉成了好姐妹,不時交頭接耳,說着悄悄話。
李昊特立獨行,豪氣的大口大喝,桌面杯盤狼藉,堆積着一把把竹籤,一餐吃得賓主皆歡,心情都不錯。
天色逐漸昏暗,火紅夕陽悄悄落山,一輪明月取代了夕陽,夜空星光點點,小吃街熱火朝天,食客捉襟見肘,小吃店家家爆滿,一桌難求,爆炸烤翅沒多少客人,主要是東西太貴,冰啤免費也不划算。
羅美美刷卡付賬,一頓吃掉了兩千多塊,她也沒有心疼,白送的代金卡過期作廢,花光纔是王道。
李昊搖搖晃晃,走出了爆炸烤翅,三女手拉着手,嘻嘻哈哈的跟在身後,她們有點喝高了,這頓飯吃得太爽了。
霓虹閃爍的街道上,食客絡繹不絕,李昊灑脫的走向街口,三女緊隨其後,準備坐上越野車回家。
“槽尼瑪地,死叼絲站住!”一聲歹毒的大吼,消瘦青年攔住了四人的去路,身後一字排開,站着六個瘦子。
消瘦青年手腕上纏滿紗布,還吊着膀子,伸出唯一的好手,指着李昊的鼻子,看向身旁的刀疤大漢,大聲道:“虎爺,就是這貨廢了我的手,絕不能放過他。”
刀疤大漢臉色蒼白,桀驁的呲着虎牙,囂張的揹負雙手,嘲弄道:“哪跑出來的山炮,敢惹老子的兄弟,活得不耐煩了。”
“虎爺對吧!”李昊從容不迫,眯縫着眼睛,看着消瘦青年,冷冷的道:“下五門有下五門的規矩,偷兒有偷兒尊嚴,你要偷我朋友的鉑金手鍊,偷不到是你學藝不精,還有臉找回來,真是沒皮沒臉,還不如它有尊嚴。”
李昊手指着街角,陶醉的啃着肉骨頭的狗狗,嘲諷的看着虎爺。
白香玉大驚失色,抓起葉芳菲的玉手,看着那條閃閃發光的手鍊,表情古怪起來,壓低聲音道:“傻丫頭,你戴這麼貴的手鍊逛街,不怕惹來強盜。”
“哈哈哈,兄弟知道下五門的規矩,看來是道上混的,我也不玩虛的!”刀疤大漢眼神凌厲,掃過李昊身後的三女,盯着白香玉和葉芳菲,邪笑道:“給你一個面子,留下兩個妞,陪虎爺喝喝小酒,這事就算完了!”
“嘿嘿,還真給面子,我也給虎爺面子,我來做東,我陪你喝一杯如何!”李昊眼中閃過狡黠,皮笑肉不笑,壓下暴揍混混的衝動,選擇了柔和的方式。
“有點意思,兄弟夠豪爽,我就陪你走一遭!”虎爺大手一揮,四周的小弟圍攏上來,挾持着四人。
“爆炸烤翅,啤酒隨便喝!”李昊狡黠的壞笑,灑脫的頭前帶路,領着刀疤大漢等人,很快進入了爆炸烤翅。
李昊坐到大堂中間,打了一個響指,大聲道:“服務小妹,先來四箱冰啤,一百串爆炸烤翅,我陪虎爺喝一杯。”
“貴客稍後,爆炸烤翅馬上就到!”吧檯服務員樂蒙了,又來了一票大的,生意太火爆了!
李昊和刀疤大漢對坐在一起,白香玉和葉芳菲坐在李昊左右,小羅妹子挨着刀疤大漢,她大膽奔放,毫無畏懼虎爺,還殷勤的給虎爺倒上冰啤。
“久聞虎爺威名,我老闆洪潮常常說,虎爺是一條漢子!”李昊端起酒杯,先扯了一面虎皮披上,狐假虎威的道:“嘿嘿,我敬虎爺一杯,今天有怪我,出手有點重了!”
刀疤大漢忌憚的看着李昊,舉起酒杯一飲而盡,探試道:“阿潮的足浴城,生意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