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壘起的人堆,疊羅漢般高高聳立,牲口一層層疊在一起,興奮的嗷嗷怪叫,場面異常火爆。更多精彩小說請訪問.com
人堆的最底下,李昊賊頭賊腦的鑽了出來,掃把頭亦然成爲鍋蓋頭,這幫牲口太兇殘了,愣是壓平了掃把頭,他全身無處不痛,骨骼嘎吧吧作響,那酸爽的感覺,彷彿做了全套大保劍,爽到直衝雲霄。
“白癡腦殘粉,太他瑪恐怖了!”李昊苦不堪言,轉頭向樓梯口跑出,他要趕快逃走,脫離這恐怖的校園。
阿哲眼睛賊尖,盯着前方逃跑的李昊,振臂高呼,大聲咆哮道:“站住,前面的是李昊,攔住他!”
樓梯口附近的一個牲口,眼神炙熱起來,盯着衝來的李昊,猛然擋住了去路,一記重拳砸向李昊的面門。
“滾開!”李昊飛起一腳,踢飛了攔路虎,還沒有站穩,一片牲口嗷嗷叫狂奔而來,展開了進攻。
李昊動作靈活,衝到樓梯前,手扶着欄杆,從四樓驀然跳到了三樓,翻滾着落地,站起來就逃。
“花粉們注意了,李昊在三樓,攔住他!”阿哲不知道從哪裡,找來了一個大喇叭,大聲吼叫道。
李昊沒跑出幾步,密密麻麻的牲口衝出教室,嘴裡罵罵咧咧,喊着口號,嚎叫着向前撲來。
李昊奔跑起來,速度越來越快,在跑動中躲過一個個牲口,他瀟灑的動作,凌厲的閃避,亮瞎了一片鈦合金狗眼。
牲口們大跌眼鏡,從四面八方衝來,圍追堵截李昊,毫不客氣的展開圍攻。
李昊壓力很大,三樓的走廊裡到處是牲口,他無奈之下,衝到樓梯口,坐在樓梯扶手上,“呲溜”一下,滑下了三樓,衝向二樓樓梯口,牲口們嚎叫着衝下三樓,繼續追擊。
“二樓的花粉注意了,李昊衝到二樓了,爲了花樣女神,碾碎他!”阿哲提着大喇叭吼叫,煽動着牲口們的情緒。
“碾碎他!”牲口潮水般衝出教室,一浪高過一浪。“我勒個去!捅了馬蜂窩,花樣女神的號召力,太恐怖了。”李昊驚悚莫名,前後左右,四面八方,撲來無數牲口,彪悍得一塌糊塗,什麼餓虎撲食,獅子搖頭,烏龍擺尾,全部招呼過來。
李昊狼狽不堪,使出燕子門的輕功絕技,各種牛逼霸道的動作,赫然展現在衆人面前,貓竄狗閃,兔滾鷹翻,猴上樹,虎登山,莽翻身,龍探爪。
“帥呆了!酷斃了!難道是極限跑酷?”一樓到五樓的樓梯處,探出一片小女生可愛的小腦袋,美眸裡閃過璀璨的小星星,激動的大聲尖叫,小臉通紅,揮動粉拳叫好。
李昊奔跑的姿勢,瀟灑到極致,高速跑動中,閃過一個個牲口的圍追堵截。
前方撲來一個牲口,李昊的腳重重一踏地面,身體凌空竄起,一腳蹬在牆壁上,雙腳凌空踩着牆壁,斜着衝出十米,一腳踩在牲口的頭頂,凌空踏出三步,坐上樓梯扶手滑到一樓,瘋狂的跑向大草場。
“這人是誰,太酷了!”小女生歡呼雀躍,興奮異常,打探着李昊的消息,當她們知道,這就是抱過花樣女神的叼絲,一個個目瞪口呆,驚得說不出話來,太奇葩了。
水冰舞獨站窗口,背影蕭瑟悽美,她撩起鬢邊短髮,美眸閃過一道犀利電芒,自言自語的嘀咕道:“同桌,還是輕功高手,越來越有趣了。”
林亦妃和葉芳菲手拉着手,站在窗口處,看着李昊逃走的方向,笑得花枝招展,嬌軀亂顫,俏臉激動得通紅。
“太酷炫了,沒想到,小林子還有做賊的天賦。”
“哇塞!跑酷太炫了,你說什麼做賊的天賦?”
“嘻嘻,賊都跑得快,你懂的!”
“亦妃姐姐真壞,哪有這麼說的!”
“傻妹妹,不解釋!”
“壞姐姐!看招!”
葉芳菲和林亦妃嬉笑打鬧,場面很火爆,惹來無數牲口側目偷看。
殷貴放下望遠鏡,重重一踏地面,氣急敗壞的低吼:“廢物!廢物!一羣人抓不住李昊,都是廢物!”小弟們驚若寒蟬,拉着腦袋,不敢出聲。
“槽你大爺!”阿哲重重摔爆了大喇叭,英俊的白臉消失不見,面孔猙獰扭曲,像極了地獄裡爬出來的惡鬼,他怒髮衝冠,暴跳如雷,放聲吼叫道:“一羣廢物點心,上千人堵不住李昊,你們怎麼不去死!”
牲口們目光冰冷,面無表情,自發的散去,沒人理會叫囂的阿哲,牲口的認知裡,阿哲就是賣笑的小白臉,家裡要是沒錢沒勢,他屁都不算,基佬早爆得他霹靂帕拉的了。
隨着牲口的潰散,人堆消失不見,露出最下面的趙欲翔,他欲哭無淚,趴在地上怎麼掙扎,也爬不起來,他全身多處骨裂,受傷很重,沒有一年半載,別想爬起來了。
老樸帶着保安,拉起倒黴蛋翔子躺上擔架,走向醫務室,翔子仰望蔚藍的天空,嘴角不停抽搐,豪氣沖天的吼道:“死叼絲,先讓你囂張一陣,老子還會回來的!”
“狗翔子!瞎叫喚什麼,再亂嚎,送你去精神病院!”老樸掄起大巴掌,抽在翔子的後腦勺上,幸災樂禍的道。
“樸爺,我錯了!”翔子淚流滿面,滿腔豪氣消失不見,說多了都是眼淚。
“傻13!”保安們滿臉鄙夷,齊聲說道。
藝術系芭蕾舞教室裡,空空蕩蕩,花伊人金雞獨立,只穿一襲貼身小衣,露出雪白嬌嫩的肌膚。
花伊人練習着壓腿,修長圓潤的大美腿嘭得筆直,曼妙婀娜的嬌軀成弓形彎曲,碩大飽滿嬌挺的尤物呼之欲出,迷人的曲線震撼眼球,一條深不見底的霸道事業線,顯示着她胸霸天下的胸心。
花伊人手託着平板,看着校園網置頂頭條,李昊絢麗的極限跑酷視頻,她美眸閃過異彩,俏臉越來越紅,玉兔火辣辣的,感覺怪怪的。
她嬌哼一聲,嘟起粉嘟嘟的櫻脣,五指瞬間合攏,自言自語的道:“禽獸,本宮不會放過你的,別想逃出我的魔掌!”
花伊人放下平板,重重的一壓腿,一雙美腿成爲直線,做了一個漂亮的一字馬,跟豐腴的香臀組成一道震撼眼珠的弧線,李昊要能看到這一幕,定然鼻血狂噴,拜倒在花伊人的大美腿之下。
校園網火爆異常,李昊極限跑酷視頻的出現,點燃了一把火,小女生蜂擁而上,口誅筆伐廢物腦殘粉。
牲口羣情激憤,展開了反擊,雙方你來我往,在論壇上展開口水戰,輿論倒向弱者的一方,小女生組團加挺李昊,戰鬥一直在繼續。
日落黃昏,鵲鳥歸巢,天色黯淡下來。
李昊逃出校園,到超市買了好多食物,回到家中,衝了個冷水澡,換了一身衣服,開着七手夏利出門了,先到學校接上陳豪,駛向勝利修配廠。
勝利修配廠,位於城西棚戶區,由一座破爛廠房組成,廠區遍地落葉,停着十多輛傷殘生鏽的汽車,顯得蕭瑟破敗。
寬敞的廠房裡,七八個工人圍着汽車忙碌着,一個滿臉絡腮鬍子的大叔,提着大扳手,微笑着走了過來。
“老爸,這是我的好朋友李昊,給我介紹兼職那個。”陳豪興奮異常,推開車門,走下了破夏利。
“大叔好,我過來改下車。”李昊上前打招呼,話語直入主題。
“改車!李同學,你不是要改這車吧?”陳老爹拍拍夏利的車頭,表情古怪起來,疑惑的看向李昊。
“對!就是改夏利,換上跑車的大功率發動機,堅固的底盤,還有防滑輪胎,車身和駕駛室不用換。”李昊解釋道。
陳老爹掀開了車蓋,看着破舊的發動機,又瞧了瞧底盤和輪胎,鬱悶的道:“李同學,這車沒必要改,直接報廢算了,添點錢買輛新車吧。”
李昊神色古怪,嚴謹的道:“我就喜歡夏利,按我說的改,錢不是問題!”
陳老爹哭笑不得,玩味的看着李昊,無語的搖搖頭,朗聲道:“你出多少錢改車,我參謀一下。”
“五萬!”李昊掏出香菸,遞給陳豪父子,斬釘截鐵的道。
陳老爹接過香菸,夾在耳邊,意味深長的道:“五萬能買輛新車了,沒必要吧。”
“大叔,這是一萬訂金,最好能改成跑車。”李昊掏出一疊紅票子,砸在車頭上。
陳老爹點燃了香菸,收起了紅票子,若有無思的看着李昊,壓低聲音道:“正好有輛保時捷撞廢了,發動機還能用,再搞個大奔的底盤,你看怎麼樣?”
“多謝大叔,拜託你了。”李昊興奮異常,照陳老爹這麼改,七手夏利必然脫胎換骨,重獲新生。
“沒問題,謝謝你,給阿豪找了份兼職。”陳老爹吐出一個菸圈,扳手在粗壯的大手裡旋轉了一圈。
“週末能提車嗎?”李昊嚴肅的道。
“差不多,電話聯繫。”陳老爹淡淡的道。
“好的,大叔再見!”李昊滿臉笑容,告辭離去。
陳老爹站在夏利前,看着身旁的陳豪,調侃道:“這小子有錢燒得吧,花五萬改七手夏利。”
“我哪知道,他要改車,我就介紹來了。”陳豪神色古怪,淡淡的道。
“這是非主流的敗家子,他爹知道他這麼牛嗎?”陳老爹語氣憤慨,認爲李昊是燒包的富二代。
“他思維不正常,就是個奇葩,照他意思改吧。”陳豪想到白天,李昊抱了花伊人,惹來花粉團圍剿,就憋不住笑。
“這小子出手闊綽,樂於助人,值得結交!”陳老爹拍拍陳豪的肩頭,轉身走向車庫。
接下來的日子裡,阿哲指揮牲口數次圍追堵截,李昊有驚無險的逃脫了,阿哲氣急敗壞,對此沒有辦法,只能暗氣暗憋,尋找機會教訓李昊。
班霸趙欲翔悲催了,沒坑到李昊,他反而多處骨折,送醫院療傷去了,一年半載不能出院。
凌楓也撲街了,讓阿哲和花伊人聯手暴打一頓,受了嚴重內傷,不知道多久才能康復,消失在校園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