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散朝以後,坐在步輦裡往乾清宮回走的時候,秦清特意叫道:“皇爺,今日朝堂上您聖斷國事,果然見識高遠,非老奴等可以揣測,如此,大明朝立你爲帝,實在是大幸啊。”
“嘿嘿,慚愧慚愧,朕只是簡單指點指點,動動口舌而已!”張由鬆搖搖手。
“皇爺,只有一層,若是您在大內和四位東閣大學士一起商量,不在朝堂上講,那就是說更妙了!”
張由鬆悚然一驚,對啊,老子只顧說得興起,怎麼把保密這一層工作忘記了?滿朝大臣,一旦有個孬種傢伙泄露了機密,朕是滿盤皆輸啊!
“不過,皇爺,您今天這一番定策,定叫那所有大臣,都對您敬佩有加,再也不敢生出覬覦輕蔑之心!”秦清又說道。
“知道了,走!”媽比,好事壞事都叫你小子說完了--媽比,你個死人妖還挺聰明的,是個人物,當辦公室主任夠格兒。
散朝的時候,史可法和姜曰廣,高弘圖,劉宗周,黃道周等人一起,一個個興高采烈,誇獎着皇帝的英明:“看來,我大明中興絕對有望了。”“對啊,皇上英明睿智,遠非我等臣下可以揣測!”
劉宗周尤其得意:“哼,我早幾天被皇上召見,深知皇上英明,怎麼樣,我說大家還不信?看看,都服了吧?”
“服了服了!真的服了,想不到皇上看着肥拙,以前一直沉默寡言,原來是胸有成竹,腹有陽秋!果然聖人聖像,我等凡人不及啊!”向來語言最爲激烈的高弘圖,都有些感慨。
那邊,坐到了轎子裡,馬士英憂心忡忡地回望武英殿,突然心頭涌起了許多的驚恐,雖然是他擁戴的福王,可是,皇帝的玲瓏心思,絕對是他所沒有想到的,他忽然想到,皇帝對他是不是也在動着什麼心思,他根本就沒有覺察?
擦擦額頭上的冷汗:“以後在皇上面前,絕對要小心啦,這姓朱家的皇帝一個個都不是好惹的啊。”
早朝嘛,回來休息了一會兒就開飯了,依然是幾大桌子二百多盤菜,看着五顏六色,十分精緻,數十名宮人正在伺候,那幾名宮女正要品嚐菜餚,以試毒害時,張由鬆擺擺手:“秦清?”
“皇爺,老奴在!”
“這些飯呀菜呀的,太鋪張浪費了,以後,就不要弄這些了,須知,我大明皇朝新立,百廢俱興,需要用銀子的地方多着呢,朕要做個表率,以後,這些譜就不擺了,全部撤除了,”
“皇爺,這個是皇家的規矩啊。”秦清張大了嘴巴。
“知道,朕不是不要規矩,不要皇家的臉面,而是說,等朕平滅了滿清靼虜,李闖張獻之流,再恢復這等排場不遲,昔日越王勾踐臥薪嚐膽,毛主席說,消滅蔣匪軍只要一碗紅燒肉,都是何等的氣魄!就這樣,朕每頓飯,以後只要一隻雞,兩盤青菜,一碗熱湯,兩個饃饃就夠了!再多,不僅朕吃不下,就是心裡也會生病的,你想想看,現在大明有多少朕的好百姓吃不飽?”
不是張由鬆不愛排場,而是排場多了,自己覺得麻煩,在市政府辦公室裡呆久了,養成了精明強幹,簡單扼要的生活作風,哪裡經得起這麼折騰?太浪費時間不是?節省的時間可以爲黨國做點兒事情不是?黨國?不,最起碼不是可以多泡幾個妹子不是?
“皇爺英明,老奴等感慨萬千!”
張由鬆現在已經習慣了別人拍馬屁,早就免疫力很強大了,所以,也不計較,隨便點了幾個菜餚,其餘的都叫端下去,正在這時,秦清提醒,吃飯時可以有歌舞的,張由鬆立刻想起了那個憐香,吩咐叫她來一起吃飯。
很快,沈憐香就來了,一番禮儀以後,她坐到了皇帝跟前,秦清一看,急忙揮手叫其他人都下去,自己也鞠躬溜了出去。
還別提,憐香卻是張由鬆最喜歡的類型,性格溫柔心理成熟型的,一見別人都出去了,她立刻用筷子夾起一塊肉,“萬歲爺,沈選侍伺候您用膳吧。”
“好啊,伺候吧!”
這憐香立刻湊到了身邊,緊緊地挨着皇帝,左面手臂摟在皇帝的肩膀上,右臂輕舒,身體往前一欺,“萬歲爺請開金口。”
今天,她穿得衣服已經變化了不少,可見,選侍地位,比宮廷舞女有相當不同,頭飾多了許多珍珠串兒,衣服也更華麗,因爲夏天,柔滑的絲綢衣服,絢麗多彩,還將胸前一大片皮膚都袒露了出來,內裡的一件襯衣,正好橫在飽滿的雙丘之上,有欲蓋彌彰的效果。這一喂菜,身體前傾,飽滿之處,輕輕地擦着了皇帝的身體,一股香風襲人,更添誘惑風情。
張由鬆看她笑容可掬,雪白皮膚,端莊面目,可愛極了,哪裡還有心思吃菜?當即一口咬了肉,雙手齊上,將她抱住,狠狠一攬,就放到懷裡坐了。
“呀,萬歲爺,不好不好,小心給別人看見!”憐香故作掙扎。
張由鬆就喜歡舞蹈女生,因爲,這些藝術女生在現代的話,不是明星大腕兒也是氣質佳麗,你一個小小的政府公務員哪裡還機會泡到?嘿嘿,還是皇家專用的舞蹈女明星呢!要是擱現在,還不牛死?
“看見了又有什麼?難道別人看見了,不更好?朕喜歡你,別人還敢小看你?”張由鬆抱她在懷,肆意地愛撫,憐香也極爲熱情,兩人很快就丟棄了碗筷,將周圍帳幕一拉,就翻滾扭結到了一起。
很久,張由鬆才氣喘噓噓地起來,而沈憐香趕緊找了衣服要穿,被張由鬆攔截了:“嘿嘿,沈選侍啊,朕喜歡你不穿衣服的樣子!”
“萬歲爺,你欺負臣妾啊,臣妾真不穿衣服,怎麼走出這兒?”
說笑了一會兒,兩人吃了飯,憐香很知趣地給張由鬆按摩全身,手法輕柔,揉得張由鬆渾身舒暢:“憐香,你想不想出宮去啊?”
“出宮去幹什麼?”憐香很膽大地騎在了張由鬆身上,給他按摩。
“嫁人啊,”
“萬歲爺說笑了,臣妾是萬歲爺的女人,誰敢動臣妾,就是全家抄斬的大罪,再說,萬歲爺這麼疼愛臣妾,臣妾已經迷上萬歲爺了,就是您趕都趕不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