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由鬆急忙衝上去時,她已經跌倒在地上,渾身依然僵硬,一如之前的抽風裝弄。
兩名大內高手迅速地跑出來,“皇上,沒傷着她吧?看看打着哪裡了!”
“嗯?”
“我們的暗器!”
張由鬆在兩人面前,也不好意思去抱她,更不允許這兩個傢伙毛手毛腳的佔便宜,就吩咐他們看守,喊了遠處的宮女過來,將大玉兒擡了。四名宮女被這裡的變故驚得目瞪口呆,她們顯然也聽到了一些風聲。
“擡到前面的殿裡吧!哦,這裡的事情,你們再找人來打掃下。”
到了前面一處房屋裡,張由鬆吩咐擡進去,這裡有牀有桌子,是個絕對的宮妃級別的住處,可惜,明宮人去了。清宮人尚未來,這裡,就又成爲明人的天下了。
將大玉兒放在牀上,張由鬆親自看守,又詢問了倆衛士使用的暗器的手法,力度,倆傢伙趕緊告訴,就是暗器打穴,還教授了皇帝如何解穴的方法,這才鬼鬼祟祟地躲避了邊去,他們見皇帝一副急色相,就知道了大玉兒的命運。
“這下好了,清國的皇太后被我們搜出來了。”
“哪裡,是皇上發現的,不是搜。”
“皇上真牛啊,一眼就看出毛病,我說開始他一直要開誰洗澡呢,哈哈哈哈,硬是把這個滿族的小夫人給詐出毛病來了!”
“她裝得真象啊。”
“象?裝?嘿嘿,你叫她裝吧,依兄弟看,在咱皇上的手上,她還能裝幾天?也許,一天都裝不了,不得不乖乖地躺在龍牀上伺候吧?哈哈哈。”
“噓!你想死啊?”
數十名大內高手都趕了來,聽說皇帝在太監中將滿清潛藏已久的皇太后莊妃大玉兒都被挖了出來,把大家驚得目瞪口呆,想不到一個女人,居然裝成太監還混了這麼些天!
將大玉兒的穴道不解開,由着她身體僵硬着,但是,她的眼睛是大張着的,可以靈活地轉動,這說明,她頭腦清晰,思維正常。
“來人。給大清朝的皇太后洗澡!”張由鬆喊道。
在宮殿裡。只剩下兩人了,張由鬆坐到了牀邊,盯着大玉兒的臉,欣賞着這個絕美的妖精,難怪多爾袞會被她迷惑,甚至連皇帝都不做了,江山美人,他只要美人!
這女人太漂亮了,太有滋味了。
別說誰,就是進來向皇帝稟報的幾個大內高手,都被她的容貌震撼,連連吐出舌頭嘖嘖。
風情熟媚,如同陳圓圓,而且,兩人都遭遇了最大變故,充滿了絕望憂傷,這種女人,給人更多的感慨,兩人的不同是,陳圓圓下巴稍圓,臉形稍短,顯得甜美可愛,有江南人的風範,而大玉兒臉稍長,,鼻翼寬,臉相稍大。
世界上的美女其實不多,所以,美女才成爲稀缺品,現代街道上滿目的美人,人造的痕跡太重,自己一看,不是妝化得太濃太薄,露出了本相,就是這樣那樣的遺憾。當一個女人在你面前,讓你說不出任何毛病的時候,這還不能算美?
大玉兒的眼睛,迅速地變化着,折射出憤怒絕望,臉也憋得通紅,眼淚不住地流下來。
張由鬆在她的臉上輕輕地觸了一下:“嗯,不錯啊,這手感,很帥!”
大玉兒的臉羞憤紫漲。
倆大內高手太狠了,將人家的身體打僵硬,嘴巴也不能說話,哈哈,好,有見識,這樣,她就不會咬舌自殺了。
宮人數十名,很快就各種各樣的洗澡用具帶來了,碩大的洗澡盆子,是紅木拼裝打造的,灌注了水,宮女小心翼翼地試探了下,“皇上,您看如何?”
“你們把東西放在這兒,都出去吧,朕有什麼事情再叫你們。”張由鬆打定了主意,決定親自出馬,給大玉兒洗澡。
和對付陳圓圓不同,那需要禮儀,謙謙君子之風,打動她的芳心,迫使她自己就範,而大玉兒就不同了,她是敵國的皇太后,直接秒了她,國人不僅不會不會閒言碎語,還會很高興,很得意,以爲皇帝爲萬千慘死在滿清鐵騎踐踏下的百姓報仇雪恨了!
將宮女都打發走了,張由鬆查看了一切設置,然後開始剝落她的衣服,一層層一片,直到最後絲毫全無,然後,抱着下了水盆中,巨大的有坐凳的水盆,已溫暖滋潤的水流淹沒了他們的大半身軀。
張由鬆也會點穴,也知道許多,乾脆在她身上試探着,點了幾個穴道,使她能夠改變姿態,有利於洗澡。他抱她在懷裡,用水徹底地清洗,身體的每一處都用水撫遍了。
雖然身體不能晃動,可是,皮膚還是能感覺的,每一個地方,當張由鬆的手滑過時,都會引起她的顫慄,而她的眼睛,開始還憤怒地盯着他,想要咬死他的樣子,“我一定殺了你!”
看着她無言地抗議,張由鬆吐吐舌頭,見臉一仰,做出了無所謂的樣子。
她呼呼地喘息着,表示自己的憤怒。
張由鬆則乾脆裝傻,看看她的臉,再將眼睛湊往她的胸前,使勁地看看,再看她的臉,意思是說:“你要幹嗎?是故意吸引人的注意嗎?是你故意這樣的,我是君子,不爲也!”
後來,則乾脆閉上了,一串串的眼淚,洶涌而出。
張由鬆則湊上前去,將那熱淚用舌頭舔幹,還巴砸着嘴,很好吃的意思。
大玉兒睜開眼睛,再也生不氣來,一副大義凜然,從容就義的崩潰狀,這才讓張由松露出了笑容。
這一場洗澡。就是一場征服戰爭,迫使這名戰俘在精神上崩潰了,投降了。
既然是洗澡,就得全身洗淨,還得有重點啊,所以,在幾乎一個小時的時間裡,張由鬆兢兢業業地盡職盡責,給她全身都洗了,也將重要的部位,反覆地揉搓,必須將身體洗白白,洗乾淨!
大玉兒的臉色逐漸地漲紅了,在些許的屈辱裡,逐漸有些羞澀的滋味在裡頭,是人都會有反應的,張由鬆這麼折騰,她要是沒有感覺是不可能的。
在張由鬆無恥的洗澡伺候下,她的第一漸漸散去,代之以許多的慾念。
屈辱是必然的,不過,張由鬆也沒有趁此機會就大動干戈,將她就地正法了,而是很規矩地幫她洗澡,直到洗淨了,用毛巾擦拭了,抱到了牀上,再用毛巾擦上一遍,這才用被子給她遮掩了。自己呢,也洗了,然後,穿好衣服。
僵在牀上的大玉兒,無力抵抗,也無力憤怒,只是惆悵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