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友道今天很不開心,住在街角的老黃頭居然再一次拒絕了他的求親。他這次是不想強逼,要不然早就派人上門搶親了,哪輪得到這個老黃頭的拒絕呢。也沒看出來,這個平時焉不拉幾的老黃頭居然三番兩次的拒絕他,膽子還真不小。
上個月收的小妾畏畏縮縮的端上了茶,不敢出聲的站在身後。王友道沒理睬,對於這個小妾他已經沒了興趣,他的興趣現在都在老黃頭的孫女黃美雅身上。想起她前挺後翹的身材,就感覺小腹有火,就有想發泄的。剛把目光投向小妾,門外忽然走過來一個人,衣着華麗,步履輕快,嘴角帶着輕浮的笑容,看起來就像是個紈絝。
“我叫孟雲中,是來解決你的問題的。”孟雲中說完笑着拂了拂椅子,雖然椅子上一點灰塵都沒有。然後氣定神閒的坐了下來。
“你……你是誰,怎麼進的我家的。”王友道驚訝的問。
“就這樣進來的。”說完人消失不見了,眨個眼,人又出現在了面前。
“仙人?不知道仙**駕光臨,多有得罪。快,快去倒茶。”王友道慌亂的說。天界的凡人們雖然不像古時候對仙人那麼敬畏,但對於仙人們的態度還是很恭敬的。
“你想要黃家黃美雅做你的第……呃,第二十七個小妾,對吧。”孟雲中慢慢的說。
“對,對。可是老黃頭就是不願意。想我可是這一帶有名的大戶,娶她是她家的福氣,老黃頭居然不幹。還請仙人幫幫忙。”王友道態度恭敬的說。
“我就是爲這件事而來的。你真的想要我幫忙?”孟雲中笑容可掬的說。
“要,有仙人幫忙,就算老黃頭想阻攔也沒用。”王友道喜滋滋的說。
孟雲中細細的品了一口茶,說:“我有兩個辦法可以長期的解決這個問題。”
“什麼辦法?”王友道急切的問。雖說自己可以用武力將黃美雅搶過來,但是聽說黃美雅性子剛烈,要是來個以死相拼,就太不合算了。還是最好能順順當當的收了,就算多出點錢也不在乎。
“第一,將你的**割了,就一勞永逸了,以後你都不會再想娶妾了。”話一出口,王友道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這個仙人看來不是幫自己的。
“第二,將你的家產全部交給我,這樣,就算你想找小妾也沒錢去找了。你選一個。”孟雲中說完悠閒的端起茶杯,品起茶來。
王友道雙膝一軟,跪了下來,說:“仙人,不能這樣開玩笑的。有沒有第三個辦法呀?”
“第三個辦法我不喜歡,就沒有說。不過要是你願意選擇第三個的話,我也就勉爲其難的幫你了,一定會讓你死的痛痛快快的。”
王友道渾身哆嗦,原來第三個辦法居然是要他的老命。
“選一個。”孟雲中和氣的說,臉上帶着笑意。
“大仙饒命,我再也不敢了,求你饒了我吧。”王友道跪了下來,哀求道。
孟雲中的口氣忽然變得冷了起來:“給你三十秒鐘選一個。要是你一個都不選的話,我只好將三個辦法都用了。”對付這種欺男霸女的人就應該從他最害怕的東西着手。
豆大的汗珠一滴滴的滴落下來,王友道已經嚇得要死。
“要不,我幫你選一個。就選第一個吧,這個比較好。”孟雲中手中忽然閃出一個小刀,就要上來動手。
“不要。”王友道臉色慘白,忙說:“大仙饒了我吧。”
“時間快到了,到時間你如果還沒選的話,那就是第三個結果了。”孟雲中臉色一變,兇狠的說。
豆大的汗珠滾了下來,結結巴巴的說:“我……我……我選第二個。”說完王友道軟倒在地上。
跟生命和身體比較起來,錢財真的算不得什麼。王友道也算是個明白人。很多人都是寧願選擇成爲一個太監也要抱着錢不放。而更多的人是要錢不要命的。
和王友道一條街的窮人們忽然發現,自己家裡多了不少的金銀錢財,隨着這些金銀錢財一起來的是一張紙條。看過紙條的人們都真心的在家裡供起了天帝牌位。
三日後,天帝使者的蹤跡在鎮外幾十裡的一個村莊出現。五天後,天帝使者再次出現在更遠的一個集鎮裡。
看來計策有作用了,方覺曉高興的看見圍住這個小鎮的湖人開始撤退了。最後只留下了幾個煉氣期的仙人看守城門。
就在大家都說要走的時候,張成卻說:“我們還是再等等,我估計這些人肯定不會就這樣輕易的就走的。”
大家將信將疑。過了一天,樹林中忽然出現了大批的高修爲的仙人,在將小鎮搜尋一遍後,才真正的撤軍了。大家對於張成的判斷力又多了一點佩服。
再次來了一出使者趕跑惡棍的好戲後,張成幾人出了城,向着帝都的方向趕起了路。依舊是方覺曉和蘭兒在前方開路,張成在後面跟隨。
……
天空下着小雨,視線看起來不是很好,稍遠一些的地方都顯得霧濛濛的。最近的城鎮還有好幾十裡,附近也沒看見人家,在這種情景下趕路實在很讓人厭煩。
一支隊伍就這樣在罵聲中前進着。隊伍裡有幾個仙人,這幾個仙人身體都有一層薄膜樣的東西罩在身上,使得雨水落不下來。踏着法器,使得腳也沒有踩在讓人討厭的泥濘裡。發出罵聲的當然不是這些仙人,而是地上深一腳淺一腳的走路的普通軍人。
“媽的,這種天氣就該摟着婆娘睡覺。都是這個狗-日的,害的我們下雨還要趕路。”一個軍人指着囚車中的犯人罵着。
囚車中的犯人披頭散髮,手帶着鐐銬,低着頭一言不發。
軍人的話引起了其他人的共鳴,有幾個開始也開始罵了起來,有一人還向囚犯吐了口唾沫。
旁邊一人忙說:“別把他惹火了,他可是仙人啊。”
“球,他就算是仙人又怎麼樣,還不是得呆在囚車裡,這次回去也是死路一條。”吐唾沫的人絲毫不在乎,又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
稍遠處,幾個人影停在路上,正向這邊看過來。
看清了這些軍人身上的服裝樣式,正是湖國的軍人,張成咧嘴笑了,說:“有事做了。”
毛雄問:“管這些閒事幹什麼?”
張成笑嘻嘻的說:“敵人的敵人就是我們的朋友。這個湖國的囚犯當然就是我們的朋友了。朋友落難,當然要出手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