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聊天的同時,南門燕回到房間就趕緊鑽進了浴室,熱水淋下來的同時,她也鬆了一口氣。
明明只是接受診治,她卻不自覺地有些情動,否則也不會吟出聲。
當時身上留下那麼多的香汗,也不知道葉秋有沒有聞出來不對勁。
一想到在車上的情況,南門燕的臉頰就羞得緋紅。
她還從來沒有交過男朋友,很少有機會能有那樣舒適的體驗。
回想起剛纔種種,南門燕靠在浴室的牆上,心中不免想入非非。
就在此時,門口傳來敲門聲。
“咚咚咚!”
南門燕一愣,問道:“誰呀?”
“南門燕小姐,老爺催你下去吃飯呢!”
“我知道了,馬上就來!”
南門燕的心裡纔剛升起了自我撫慰的心思,就被父親打發上來的保姆春姨給打斷了,只得趕緊收手,拿起浴巾擦乾了身體。
另外一頭,葉秋和南門富閒話家常,聊得倒也算是投機。
南門富見時候差不多了,便笑呵呵地開口問道:“對了,葉神醫,我聽說你最近住在徐萊的別墅,而且還有個高慕容的女生和你合租,不知道你住得還習慣嗎?”
南門富看似是在關懷葉秋,實際上是想打聽打聽葉秋和那個叫高慕容的女人到底是什麼關係。
他可是非常期盼着葉秋能當他的女婿,如果有其他女人,捷足先登,那他可就得想想辦法了!
南門富絕不能眼睜睜地看着這麼好的女婿落入他人之手,所以也暗自發誓,不止要做女兒的工作,可能還得暗中操作一番。
葉秋沒有想到南門富的消息竟然這麼靈通,有些尷尬地摸了摸鼻子說道:“住的習慣,高慕容只是和我合租,並沒有什麼。”
“是嗎?那你們現在是什麼關係?”
“算是......室友吧......”
葉秋這話說得也是心虛。
實際上,兩人何止是室友?
哪有室友會私下裡做那些事的?
南門富畢竟是個男人,一看葉秋的臉色,就知道這其中另有隱情。
不過,他並沒有戳破,反而裝作一副瞭然於心的樣子說道:“我以前也和異性合租過,畢竟找不到地方住也沒辦法。”
“不過葉神醫,異性合租到底也是不方便的,你看我這怎麼樣?要不然我叫人收拾出一間來,你來我這兒住?如果嫌我這裡偏僻的話,我可以買一套別墅送給你,到時候你自己一個人住也方便!”
南門富可是做了兩手準備的,如果可以的話,就直接把葉秋綁在身邊,讓他和女兒住在同一個屋檐下,日久生情。
退一步說,就算不能讓葉秋搬到他們這裡來,那也絕對要想辦法讓高慕容和葉秋分開。
不管兩個人現在是否已經發生了什麼,寡婦門前是非多,長此以往,肯定不會有什麼好事!
身爲南門燕的父親,他必須幫女兒除掉葉秋身邊的其他的鶯鶯燕燕,這樣才能順利謀得乘龍快婿!
可南門富沒有想到葉秋對這兩種選擇都不動心,擺了擺手,一臉感激地說道:“不用了,南門小姐已經給過我一大筆診金了,我要是再收你的別墅,那不成了貪得無厭了嗎?”
南門富擺了擺手,毫不在意地說道:“葉神醫,你跟我這麼客氣幹什麼?我這條命是你救回來的,錢財乃是身外之物,就算都送給你,也不足以報答你對我的恩情啊!”
“富叔,你真的言重了,我不過是舉手之勞,遵守師命,你沒必要這樣的!”
南門富聽了這話,知道如果再繼續說下去,恐怕要惹葉秋不高興了,於是只好話鋒一轉說道:“葉神醫,你的品德可真是高尚,一點都不爲錢財所動,實在是叫我有些汗顏啊!”
“你過獎了,我這個人沒什麼別的本事,能治治病,救救人,就挺好的了。”
“對了,說起治病救人,聽說你現在在風雲醫院當院長了?”
葉秋點了點頭,順着南門富的話回答道:“是的,他們邀請我過去幫忙診治一些疑難雜症。”
“真是前途無量啊,你年紀輕輕就能獲得這樣的職位,實在是了不起!”
南門富話音剛落,春姨就從後廚出來詢問道:“老爺,後廚已經完工了,何時上菜呢?”
南門富皺着眉頭道:“小燕這丫頭實在是太慢了,要是繼續等下去,我的肚子都要餓扁了,葉神醫,咱們先入座吧!”
客隨主便,葉秋也沒說什麼,跟着南門富一起來到了宴廳。
來到宴廳之後,葉秋看着這滿桌的珍饈佳餚,還真是有些震驚。
滿漢全席也不過如此吧?
南門富請自己吃飯可真是下了血本了!
“葉神醫,你請。”
南門富指了指主座的位置,邀請葉秋入座。
葉秋趕緊擺了擺手:“使不得使不得,你是主人,你坐在主座纔對!”
“誒~葉神醫,你就不要推辭了,作爲我和小燕的恩公,這個主座就應該讓你來坐!”
在南門富的極力邀請之下,葉秋只好坐到了主座的位置,南門富則坐在了他身邊的次座。
緊接着,南門富拿起桌上的五糧液,給葉秋倒上了一杯。
“葉神醫,你可一定要嘗一嘗,這可是我珍藏了好幾年的酒啊!”
葉秋有些奇怪地問道:“富叔,你不是說邀請我來嚐嚐紅酒,怎麼變成五糧液了?”
“我仔細想了想,紅酒有些上不得檯面,這酒我一直捨不得喝,就是想等到你這樣的貴客臨門的時候纔開呢!”
看着這限量版的五糧液,葉秋有些面露難色,但是南門富情真意切,他卻之不恭,也只好把酒杯接了過來。
葉秋接過酒杯之後,南門富笑眯眯的端起自己的酒杯說道:“葉神醫,你救了我的性命,我卻一直沒有正式向你表示過感謝,今天這第一杯,我先敬你!”
南門富說完之後,也不等葉秋反應過來,就與他碰了碰酒杯,然後將一整杯酒一飲而盡。
看着南門富空空如也的杯子,葉秋面露難色,在南門富一把年紀,喝酒怎麼這麼猛啊?
他身爲一個晚輩,要是不把酒給喝乾,只怕是說不過去。
可要是真的幹了,喝不了幾杯就得醉啊......
葉秋正頭大,南門富就用眼神盯了盯他的酒杯,儘管嘴上沒說,但這明顯就是催促之意。
葉秋打新一橫,也悶頭把一杯酒都喝了。
喝完之後,葉秋的臉瞬間變得通紅,就好像煮熟的螃蟹一樣,渾身都覺得發燙。
“葉神醫真是好酒量!”
шωш▲ ttκǎ n▲ ¢ ○ 聽到南門富的誇獎,葉秋尷尬地笑了笑,心裡頭有些糾結。
自己要不要用內力把體內的酒排出去?
以目前的情況來看,南門富應該是個酒場老手,他肯定喝不過人家。
可是如果真的動用了內力的話,假如南門富是個在酒桌上爭勝的人,只怕是要捨命拼一場了,萬一真把人喝出個好歹,南門燕肯定又要發飆。
想到這裡,葉秋決定不動用內力,反正下午也沒什麼事做,索性就喝個痛快吧!
南門富誇完之後,又把葉秋的酒杯給滿上了。
然而,還沒等葉秋坐下,他又端着酒杯說道:“葉神醫,上回要不是你幫我家小燕擋了那一下,這丫頭只怕是要毀容了,我身爲她爹,替她謝謝你,我再敬你一杯!”
“富叔......欸......”
葉秋話都沒來得及說,南門富又一口悶了。
看着那空空如也的酒杯,葉秋頭皮發麻,卻也只好將又辣又苦的酒再次送入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