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我已經幫外公約好王家家主了,她說最近沒時間,等過段時間可以見下外公!”
吳秀麗正在嗑瓜子的手突然一抖,整個人都愣了一下,她沒想到白楓竟然真的將此事辦成了,原本她父親提出這樣的要求她都感到不可思議,但是父命難爲,她只能應承下來,其實她心裡根本就對白楓能辦成此事不報希望,在她看來金陽王家那可是頂級家族的存在,這種家族絕對是隻重利益不講人情的,何況之前幫着他們訂了御品宴的酒席已經算是還了人情了,再想奢望其他那根本就不可能!
王家的家主那可不是想見就能見的,哪怕是她父親也根本就沒資格見人家,白楓卻請動對方,她心中的驚訝可想而知!
“你竟然說動了王家家主見你外公了!”曹志文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白楓,他幾乎驚的站了起來。
“是啊,爸,我曾偶然間救過她的女兒,她還是挺講感情的!”
“想不到柳新月果然是女中豪傑,有情有義啊,按說她幫咱們訂餐成功已經算是還了天大的人情了,以她的身份竟然同意見你外公,那可真是給足了你面子了,此人果然不同凡響啊!”
曹志文讚不絕口道。
“還不是一個妖媚的狐狸精,還不知道心裡打的什麼算盤呢,看把你們激動的!我得給你外公好好提醒下,彆着了那女人的道!”吳秀麗說到最後掃了白楓一眼。
“就你們家那點產業,人家未必看得上眼!”曹志文被媳婦當頭潑了一盆涼水有些不滿道。
“你們家產業是大,你能拿出一分嗎?還不是灰溜溜的跑到金陽來靠着我爸,沒有我爸的幫襯我們現在還在大街上睡着呢,沒良心的東西,那個寡婦可是剋夫起的家,連丈夫的產業都想奪更何況外人!”
吳秀麗說着便拿起電話給她父親撥了過去,電話剛一接通便迫不及待的道:“爸,我已經讓白楓和王家家主溝通過了,對方說過段時間可以見見你!”
“是嗎?”吳青雲的語氣中充滿了訝異!他當時也就是隨口一提,根本沒將此事當回事,在他看來,這事基本沒有成功的可能,但是現在卻接到女兒順利辦成的消息,他有種不敢相信的虛幻感。
“是的爸,白楓就在我身邊,要不你和他確認下!”
“不用了,既然如此那就等我壽宴之後,到時再約時間!”
“爸,我聽說那柳新月可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狠角色,你要和她合作可得小心點!”吳秀麗見父親要結束通話,趕緊說出了自己的擔憂。
“你知道金陽王家是怎樣的存在嗎?就咱們家那點家業人家會放在眼裡,我們搭上了人家這條線,對我們有百益而無一害!真是頭髮長見識短!”
吳青雲說完便直接掛了電話,留下吳秀麗一人尷尬的站在了那裡。
“媽,我外公怎麼說的?”白楓問。
“他說等他壽宴之後再約時間,你記得告訴那柳新月,到時我跟你外公一起去見她!”吳秀麗說完便一扭屁股坐在了沙發上,擡頭看起了電視,將白楓扔在了那裡,白楓一肚子憋悶,但是又無可奈何,吳秀麗的作爲徹底顛覆了他對人性的理解!
他一直很奇怪,吳秀麗這樣的人怎麼會生出曹清秋這樣溫婉乖巧的女兒來,這兩人完全沒有相似之處!
第二天一大早,白楓給曹清秋打個招呼說是他要回一趟老家去看看母親,曹清秋竟然破天荒的說了一句“等有時間我陪你去看看你媽,畢竟我們結婚這麼久我還沒去看過她老人家呢!”
白楓頓感心中一暖,自從他和曹清秋結婚後,每次他回老家曹清秋都不聞不問,似乎根本不在乎他媽的死活!
而這次竟然說出了這樣的一句話,雖然她依舊沒有改口叫“咱媽”他已經很滿足了,他心中甚至幻想起來哪天帶着曹清秋這個金陽第一美女回到自己家的那個小山村看望母親的情景,村子的男女老少如果見了曹清秋這個城裡來的美女該是怎樣的驚訝,他的母親會是怎樣的高興!
白楓一想到母親便眼中一熱,雙眼朦朧起來。
自從父親去世後,母親一人含辛茹苦將他們二人拉扯大,後來弟弟大學畢業卻意外被害,母親心理遭受了巨大打擊,自己來城裡履行婚約和曹清秋完婚後,便將母親一人獨自扔在了鄉下,自己之前收入微薄,幾乎沒錢補貼母親家用,很長時間纔會給家裡打點錢過去,家裡就靠母親一人種的幾畝田地維持着,作爲兒子白楓很是愧疚,這次回家他最重要的任務便是去給曹清秋岳父尋找70大壽的禮物,同時看看母親,給她帶些錢回去,畢竟自己現在已經有了一個公司手上也有了些錢。
白楓坐的金陽通往紅山縣的長途公交,紅山縣距離金陽市區有65公里的路程,但是這趟車卻足足開了兩個小時纔到了紅山縣城,到紅山縣後白楓又倒的紅山縣的2路公交坐了40分鐘纔到了自己家所在的陳家村。
白楓一進村,那些村民見是白楓回來,都笑笑道:“瘋子回來了!”
白楓這個“瘋子”的外號還是因爲他當年答應父親留在家裡,爲了讓弟弟安心上學,他故意裝瘋賣傻得來的,直到聽到弟弟被人暗殺才最終恢復了正常。
其實之前大家都叫他“白大傻子!”只是因爲他進城之前,爲了震懾這些村民,怕自己走後他們欺負自己母親,而故意將與他家有地界糾紛的陳家村有名的潑皮無賴陳家二兄弟打個半死,最終讓村人徹底對他產生了忌憚後纔不敢再叫那個具有侮辱性意味的外號了。
白楓兄弟之前一直被父親嚴格管教,不得對村人用武,導致村人以爲他們這個外來戶好欺負,經常給他們找事,經過這件事後,村裡人都知道了白楓的厲害,再也沒人敢找他家的晦氣了,這一年來他母親在村裡倒也過得安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