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在此損失3萬人,最終灰溜溜的帶着2萬餘人殘部退出了雍省,也正因爲此次戰鬥孫和林從此退出了新國10大軍閥排名。
正是因爲金陽守衛軍拖住孫和林嫡部3個月,導致其無法實行進攻灃西的戰略,也讓灃西軍隊最終在寬裕的時間內,實行各個擊破策略打敗了前來支援,想要圍攻灃西的俞系餘部和新國總統軍,讓灃西和雍省得以保全。
金陽保衛戰後,金陽城內剩餘的一萬餘軍民,將這次保衛戰遇難的軍民4萬人葬在了金陽市中心,修了萬人冢,起名“革命公園”,以紀念這次在金陽保衛戰遇害的英靈。
革命公園雖然地處金陽市中心的黃金地段,但是由於其特殊的歷史原因,來此鍛鍊遊玩的人非常少,大家都覺得此處陰氣過重,有損陽壽,所以都不願來此處休閒放鬆。
革命公園由於建成年代較早,裡面的樹木皆已成爲參天巨木,所以綠化非常好,綠茵繁密,豔豔夏日頭頂幾乎曬不到太陽,但是也正因爲此卻也應了市民心中那句“陰氣”過重的忌諱,整個公園視線皆被樹木阻擋,可謂是一步一景,但同時也可以說是行兇作案的最佳場所。
他將電動自行車停在公園門口,便順着蜿蜒的公園小道向內走去,公園的最深處便是那座威名赫赫的萬人冢,萬人冢下面豎立着兩排高大的漢白玉雕像,第一排是一個身穿長袍的腰跨佩劍的高個青年,這人目視前方,眼神堅毅,丰神俊朗,英氣逼人,讓人看了後有種浩然正氣噴薄欲出的感覺。
第二排共有三人,最中間是一個戴着眼鏡,身穿中山裝的青年,他滿臉陰沉目光深邃,他的左側是一箇中等身材的瘦子,右側確是一個高大魁梧的胖子,這二人皆是赤露雙臂,怒目圓睜,一副氣壯山河的氣概。
白楓雖然不知道這幾人是誰但是每次看到他們的表情都會印象深刻,甚至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尤其站在第一排的那個年輕男子。
他來到漢白玉雕像後面準備拾階而上,這時卻看到一位身穿寬大漢服的白衣老者在練習太極拳。
白楓曾有幾次來到公園都碰見過他,他從小和父親學習醫術,因爲父親一直告誡他萬不得已不能輕易在外人面前展示,所以他從見到老人的一眼便看出了老人身體所遇到的問題,但是他卻每次都沒多嘴。
今天他也不知是爲什麼,突然就站在了旁邊,觀看起老人鍛鍊。
老人發現有人看他,卻並未理會。
白楓思索再三最終沒有說出自己的內心想法,然後拔腿準備上山。
這時耳邊傳來一句蒼老低沉的聲音,聲音雖然不大,卻非常有力。
“年輕人,看你欲言又止,有話不妨直說!”
老人雙手依然畫着圓圈,卻並沒停下來。
白楓移步來到老人跟前,語氣恭敬道:“老人家,我是有一些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有話直說,但說無妨!”老人依然沒有轉臉看他。
“老人家,你是不是腰椎有問題?”
白楓話剛一出,老人即刻轉過頭來。
“你怎麼知道?”
滿臉皆是驚訝。
“我看出來的!”
白楓說完頓了下,然後繼續道:“我見你鍛鍊的時候腰部僵直,右腳一直惦着,且似乎輕微發抖,不敢往下重踩的感覺,我還知道你右腳跟抽痛!”
“你怎麼知道的!”
老人再次被驚訝道,如果說剛纔他還認爲這個年輕人很可能是瞎貓撞了個死耗子,但是這次卻絕對不是能隨便蒙對的,因爲他說的完全是對的,他不由在心中對此人重視了幾分。
“還是看出來的,我想你現在應該抽痛的十分厲害,且腰疼的頻次也在加劇!甚至夜不能寐!而且你的左腳後跟現在也有了輕微的痛感!”
白楓繼續道。
“你是醫生!”老人被說的目光一凜。
“也不是,也算是,只是跟父親學過一點皮毛,這個病應該有幾年了,你應該看過很多醫生,但是效果不佳!”
白楓繼續道,在他的想法裡要麼不出手,出手則必須讓對方完全信服,如果不能去得多對方的信任,那剛纔的偶發善意便變得沒有任何意義了。
饒是老人之前對這個年輕人心存疑慮,甚至說是輕視,他根本不相信一個如此年輕的小夥子會有什麼精深的醫術,但是經過白楓剛纔一句句幾乎是步步緊逼的對他病情的揭秘,他徹底信服了,哪怕是他的家人都沒有這個年輕人瞭解自己的病情,他見他雖然醫術精湛卻並沒沒有表現出賣弄輕浮的感覺,瞬間心中對他有了幾分好感。
“那小兄弟有沒有好的治療方法?”老人隨口問道。
“其實老人家練習太極拳對此病並沒太多幫助,如果鍛鍊不當還會加重病情,最近你病情加重也是於此有關,我這倒有一套‘虎行操’是我父親根據華佗的‘五禽戲’啓發研究的治療腰椎病更爲簡單易行治療方法,如果老先生有意我可以給你教一下!保證不出一月,你的症狀消失!不出半年身體痊癒!”
老人聽得精神一震,眼神放光,這個病痛對他的折磨太厲害了,尤其是近幾個月,他已經找遍及了金陽的名醫,甚至省城灃西和全國知名的首都名家都請了幾十位,依然毫無辦法,不是讓做牽引,就是輔助磁療,效果甚微。
更有人提出手術治療方案,但是沒一個敢保證手術百分百成功,只是說只有不到一半的把握,還要承擔終身癱瘓的風險,所以家人沒一個同意做手術的,他們現在已經徹底絕望了。
隨着近期病情加重,他的痛苦加倍,但是他卻強忍着沒有告訴家人,不想讓他們爲自己擔心,所以他現在可謂是孤木獨撐,內心十分悲涼。
“如果真如小兄弟所說能治好我的疾病,哪怕減輕我的痛苦,老夫願意重金酬謝,或者你有任何要求我都可以滿足你!”
老人說着擡起頭來目視前方,給人一種霸氣側漏的氣魄,完全和剛纔那個平和文雅的老人形成了明顯的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