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那玲玲的威力太大,毛利晚上又喝了不少的啤酒,吐了好一會兒毛利才直起身子出了廁所。
出了門,本來一直等待在門口的美女接待是準備帶着毛利直接去包廂的,但是毛利覺得自己身上酒味太重,只問了房間號就獨自走了上去,連電梯都沒坐。
不過還別說,也正因爲走了樓梯,讓毛利再度見識到了這碧海藍天的奢華。每一層樓都裝潢的富麗堂皇,就好似金碧輝煌的宮殿一般令人側目。以至於都讓毛利忘記了房間號,只記得是什麼什麼六還是九來着。不過隨後一想,這也無所謂了,大不了走錯了再找就是。
於是毛利徑直打開了一扇包廂門,頓時,震耳欲聾的音樂夾雜着菸酒味是鋪面而來,毛利定神一看,這包廂裡寬大的空處上正有了幾個身着兔女郎裝扮的美女跳着豔舞,而沙發上也就坐了兩個男人。
毛利見狀說了聲“對不起,走錯了。”也沒管裡面的人聽沒聽見,轉身出了包廂,走到了尾號是九的包廂裡纔算找對了地方。
和剛纔毛利走錯的包廂內裝潢不一樣,苗淼點的這間包廂裝修上要淡雅一些。現在不都是流行風格各異的KTV包廂麼,所以毛利也沒太奇怪,此時肖山那小子已經開始唱了起來,苗淼見毛利走了進來,趕緊招呼到身邊,興致勃勃的和毛利點起些情侶對唱的情歌。
然而就在這時,方纔毛利走錯的那間包廂內坐在沙發的兩個男人,其中一個卻是想了想不對勁,自言自語的說道:“剛纔那人好像是毛利?”但是方纔毛利只是進來晃了一下,加上包廂內燈光又打的暗,他也不太敢確認。不過轉念一想,管它呢,就是毛利又怎麼滴,我也不懼他。說完臉上這纔回復了正常的臉色。
但這男人面色的變化卻被坐在他身邊,衣着得體,長得也頗爲帥氣,就跟韓國電視劇裡明星一樣的男人看見了,問道:“怎麼了,南俊,出來玩兒還這麼心神不寧的。”
南俊見狀,說道:“呵呵,剛好像遇到一個熟人,我也不太確定,一時走神了,不好意思啊,趙哥,我這自罰一杯。”
但這個說辭很顯然另這個叫趙哥的男人不是很滿意,連端起的酒杯也放下了,說道:“南俊,你這是不把我趙北北當朋友啊。”
南俊見狀,急忙解釋道:“哪兒能呢,趙哥。我這不是也不確定麼,就剛纔走錯房門的那人,也就晃了一下。”
“哦,這樣啊。”趙北北微微笑了笑,說道:“莫非就是你說的那毛利?”
南俊聞言一愣,疑惑道:“咦,趙哥難道認識他?”
“哈哈哈,我不認識,但是這幾天老聽你說起他,剛纔看你走神,估計你猜的就是那人吧。”
“這……趙哥還真是神機妙算啊。”說道了這裡,南俊也不好再隱瞞,說道:“剛那個人倒是有些像毛利。不過不管他了,我今兒是專程來陪趙哥玩的,就不提這些讓人不開心的人了。”
“哎,所以我說你還是沒把我當朋友。”趙北北似笑非笑的看着南俊說道:“讓你不開心的人,那就是讓我不開心的人。既然你叫我一聲趙哥,我自然不會袖手旁觀對不對。”
南俊看着趙北北一愣,到是沒想到趙北北會說出這話,但是一聽這口氣,要是這趙家趙北北能給自己撐腰,教訓一下毛利那小子也不錯啊。當即心中一陣暗喜,心道自己本來也打算找找毛利這小子報仇,但是這小子太厲害,先是幹掉了自己帶着的黑甲武士不說,後面聽說和執法堂的大長老比試都是平分秋色。
南俊的老子南常在就對自己下了嚴令,不要再去招惹這小子。反正他也只是來治病救人的,搞不了幾天就要走人。如今正值和趙家合作執行計劃的時候,還是不要節外生枝的好。
所以南俊也就忍下了這口氣,反正等到時候拿下了苗疆,自己就是下任大祭司,到時候再找這小子報仇也不晚。至於苗淼那小騷貨,遲早也是要臣服於自己的牛仔褲之下的。
但是這會兒就不同了,這趙家的趙北北要是願意給自己當槍使,那又何樂而不爲呢?想到這裡,南俊是按壓住了心中的喜色,反而是面帶擔憂的說道:“趙哥,我看還是算了吧,這人有幾分厲害,和咱苗疆執法堂的大長老也能打成平手。再說了,今兒我陪趙哥來這兒就一個目的,那就是賠罪。咱苗家那塊地沒能替趙哥弄到手,實在對不起了,我這自罰三杯。”
這話一出,那趙北北卻是眼中閃過一絲寒芒,說道:“呵呵,南俊,你這話就見外了。現在你們南疆畢竟還不是你爹掌權,而是大祭司,所以大祭司要了那塊地你也沒辦法。只是你知道是誰拿走的那塊地麼?”
南俊聞言一愣,倒是真心不知道,搖了搖頭說道:“這……趙哥,我真不知道。難道趙哥知道了?”
趙北北笑着點了點頭,也沒說話,端起酒杯站起了身子,說道:“走吧,帶我去隔壁會會那毛利,看看究竟是何方神聖,敢搶我趙北北看中的東西。”
南俊見狀是詫異了,暗道這趙北北是怎麼知道那塊地是給了毛利的?這可是連自己也不知道啊。再加上,他又是怎麼知道毛利此時就在隔壁的呢?難不成這京城趙家的人有這麼神不成。
趙北北見狀再度笑了笑,說道:“呵呵,別愣了,走吧,我們趙家的強大是你無法想象的。這會兒你們南疆一枝花也在隔壁呢,聽說你們從小就認識,可得給我好好引薦引薦,我這還沒嘗過苗家妹紙的味道呢,哈哈哈!”
說完也不理坐在原地徹底震驚的南俊,徑直走出了包廂。而此時回過神來的南俊才發現,本來是一個人前來赴約的趙北北身後不知道何時多了一位身着灰色粗布長袍,也看不清是男是女的人,跟在了後面。
就在南俊看着他的時候,那灰袍人也似乎發現了自己在看着他,腦袋微微往這邊轉了轉,頓時南俊只感覺到一陣陰冷無比的殺氣瞬間襲來,讓自己是動彈不得。
那趙北北見狀卻是臉上閃過一絲不可察覺的微笑,暗道,哼,想拿我趙北北當槍使,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幾斤幾兩。不過無所謂了,反正這南疆遲早也是我們趙家的,今兒我這也算是殺雞儆猴了。
想到這裡,趙北北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那籠罩在南俊身上的殺氣頓時消散的無影無蹤,若非身上略顯冰涼的冷汗已經溼透了襯衫,南俊都不敢相信方纔存在過那麼一股殺氣。要知道,作爲南疆大苗王的獨子,南俊也是自幼修煉,功夫也不錯,自問也見過不少南疆的高手,但是從未感覺到有人能夠有如此的殺氣。
南俊強定了定心神,看了看站在門口都沒有看自己的趙北北,心頭突然一個駭人的念頭閃過,自己和趙北北合作,是不是在與虎謀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