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洞’‘穴’中地震山搖,所有人都傻了眼,它說:“快走,它來了,它來了!”
付川上前一步,雙手相握成拳,兩隻食指豎起,腳踩在地面,‘洞’‘穴’在晃,他卻巍然不動,最終默唸符文,隨後身邊逐漸升騰起金‘色’的光亮,逐漸將付川包圍。
‘洞’‘穴’似乎隨時都會塌陷下去,付川魏然的站在那裡與外面的力量鬥法,這時付川口吐出一口鮮血,而‘洞’‘穴’中的震動也逐漸平靜了下來。
當‘洞’‘穴’逐漸恢復後,付川身邊的金‘色’光芒也逐漸消散,當‘洞’‘穴’外的恐怖嘶吼聲漸遠後,付川也倒在了衆人的面前。
付川甦醒睜開眼睛時就看見李寶寶坐在他身邊低泣,他的手拉住了李寶寶的手,“就知道哭。”
嘴上雖然是責怪,可是看見李寶寶能爲自己哭泣時,付川還是覺得心裡美美的。
李寶寶任他拉着自己的手,她說道:“我們兩個‘門’派都不允許‘亂’用身體中的力量,你可知道用一次對身體的損耗有多大嗎?”
付李兩家的歷代掌‘門’人身體中有一種巨大的能夠對抗邪靈的力量,就是剛纔付川身體周圍升騰起來的金‘色’光芒,可是運用這種力量對自身的身體傷害很大,所以祖宗有訓,不得善用這種力量。
剛纔付川就用了,以前付川也用過一次,上次用時是對抗一個有千年修行的黃大仙,上次用時並沒有吐血,只是休息了很多時候,這次竟然是吐血了,李寶寶心裡自然是萬分焦急的。
“我哪裡會不知道會是這樣,可是剛纔情勢緊急。”付川說道。
李寶寶就是不依,她說道:“要是實在不行,我用九龍飛天*將這片入地淨化了吧,無論什麼邪魔都無法逃出就九龍飛天陣。”
付川搖頭,他說道:“就怕九龍飛天*都沒有辦法消滅它。”付川不是不相信九龍飛天*,而是不相信李寶寶能做到,這個丫頭的法力有幾斤幾兩,付川心裡清楚得很。
“怎麼這麼厲害啊。”李寶寶眼睛睜大看着付川,付川收回自己的手,眼神認真異常,他說:“有些事情由不得你不信的,剛纔我與之鬥法就已經感覺到了它的力量很強大,法力絕對在我們兩人加起來之上,如果要消滅它,恐怕只能用你的九龍飛天陣還有我的法寶纔可以做到。”
雖然付川這樣覺得,可是付川心裡還是覺得沒底,畢竟那個東西的法力到底有多大,付川心裡還是沒有底的,而且真如李寶寶五叔所說的那東西擁有權杖,那很有可能權杖就是它的力量之源。
付川說:“你帶着瓶兒和三羊先離開吧。”
“不,我不走!”現在要她離開,丟下付川一個人在這裡,李寶寶做不到,“我做不到,這次就算是你被你罵死,我也不會離開這裡的。”其實,她想說不會離開他的。
付川慘白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隨你吧。”
付川是真的喜歡李寶寶,可是這麼多年了,他卻不敢靠近李寶寶半步,一是他確實配不上這個‘女’人,二是李家掌‘門’人不能成婚。
有太多的疑問在這個‘洞’‘穴’中得不到解答,邢承天一直覺得在這個‘洞’‘穴’中有他們想要的答案,‘洞’‘穴’上方有兩個石‘洞’,付川說左邊的那個是他滑下來的通道,那條石‘洞’直接通往寨子裡,那右邊那個又是通往哪裡的呢。
付川一直讓邢承天不要輕舉妄動,可是邢承天的好奇心已經讓他下定了決心朝右邊的那個石‘洞’走下去。
邢承天走進了帳篷中,付川還在閉目養神,知道是邢承天來了,他便睜開了眼睛,李寶寶也在帳篷中陪着付川。
邢承天坐下,然後對他們說道:“我們一直在這裡坐以待斃也不是辦法,我看還是自己找出路吧。”
“下面我們是出不去了,可是我覺得我們可以試試那條右邊的通道,你們覺得如何?”
付川想了想,說道:“很危險。”
付川的意思是如果只有他跟邢承天,那他肯定跟邢承天一起去,可是這次他們身邊還多了這麼多無辜的人,付川不敢冒險,邢承天朝他點了點頭,示意自己明白他的意思。
李寶寶低着頭不知道在想什麼,不過付川說什麼就是什麼,她不會有意見,付川說:
“那隻怪物襲擊我時就是從那個‘洞’裡出來的。”其實,付川也很想‘弄’明白這個山‘洞’中還有沒有其他人。
付川也知道一直呆在山‘洞’中坐以待斃也不是辦法,山下的妖氣越聚越多,結界很快就會被衝破了,除了那些行屍走‘肉’的人,還有很多危險,如果結界被衝破,比走一條未知的通道還要危險。
“叫他們收拾東西吧,我們走。”付川說。
邢承天點頭後走了出去,邢承天讓三洋收拾東西,一些沒有必要帶的就不要帶了,只帶有用的。
三羊與瓶兒很快就收拾好了東西,當衆人準備就緒時,邢承天看着野人犯難了,不知道該不該帶着,這次付川是一反常態的讓三羊將野人綁着一起帶進石‘洞’中。
大家都不知道付川的用意,可是既然是他決定的也就沒有說什麼了,他們爬上石‘洞’進去時,剛好是姐姐被衝破時,行屍爬上‘洞’‘穴’時,付川將大巫師給扔了下去,他也不是故意的,只是判斷失誤,他以爲行屍不會對大巫師做什麼,可是當看着大巫師被曾經他能控制的行屍撕成碎片時,付川撇着嘴看着下面的慘樣,不由的一嘆。
加上野人,一行六人,一直吵着石‘洞’裡面走,石‘洞’裡面很黑,就着火把的光亮能夠看見這裡牆壁兩邊的雕刻跟另外一邊都是一樣的。
付川也一直很奇怪,爲什麼這裡一邊通着寨子,那這一邊又通着哪裡呢。
邢承天一邊走一邊講牆壁上的文字給臨摹下來,衆人是一路走一路停,也不知道走了多久。
“前面有光!”三羊的聲音傳來,他一直都在前面開路。
付川看去,確實像是有光,而且像是太陽光,就在這時,身後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不用想就知道是那些行屍已經追上來了。
付川將李寶寶朝前面推:“跑!”
付川希望能夠阻擋行屍一陣子,給他們足夠多的時間跑出去,“朝着有光的地方跑!”
李寶寶拉着付川的手不鬆手,“一起走!”
付川使勁拉下她的手,“聽話!”
邢承天這時拉起了李寶寶的手朝着前面跑去,付川手拿火把,看着火光中逐漸走來的行屍。
它們身上其實早就已經枯朽,其實很好對付,付川想起三羊帶來的登山錘,他‘摸’向了自己的歐股後面,果然‘摸’到了那把錘子。
邢承天帶着衆人一路跑,朝着那個光亮跑去,知道跑出了整個山‘洞’,他們的推測沒有錯,這裡確實就是出來的路。
“不要攔着我,我要進去找師兄!”李寶寶甩下邢承天的手,邢承天被甩開後,朝着三羊喊道:“攔住你師叔!”
“你可以去找他,可是你怎麼找,你也看見剛纔的情形了。”
“師兄會不會有事情。”
“我相信他會沒事,他從來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
“你還‘挺’瞭解我的。”付川的聲音傳來,隨後是他的人站在了‘洞’口,李寶寶看見付川平安出來了,喜極而泣。
邢承天最後看了看這裡的地勢,這裡比瀑布那裡還要高很多,霧氣應該上不來,最後邢承天提議用炸‘藥’將‘洞’口炸了,然後就在山頂安營紮寨下來,因爲這裡應該是森林中最安全的一片區域。
重新搭好帳篷後,衆人也就休息了下來,只有邢承天在帳篷中翻看着剛纔臨摹下來的文字,“寶寶,這些文字說的是什麼?”
“你猜的沒有錯,那個大巫師第一次被複活是他的祭祀找到一把權杖助其復活成功,可是後來被國王的‘侍’衛找到,重新活埋進地下。”李寶寶說道。
邢承天覺得很奇怪,他問道:“文字中可有記載權杖最後的下落。”
李寶寶又翻看了幾頁邢承天臨摹下來的文字,她說道:“有的。”
“你看這裡。”李寶寶指着紙上的幾個圖案,“這裡記載當年‘侍’衛找到那羣祭祀後,將權杖帶回了王國,最後權杖被鎖在一個箱子裡沉靜了大海中。”
邢承天聽到這裡心裡就有點眉目了,他說:“古印度國的位置靠近太平洋,權杖第一次被拍賣就是在美國人手中被拍賣出去的,而且那幾個都有在美國海軍服役的記錄。”
這就不難解釋,百年前權杖爲什麼會重現世間了。
李寶寶說:“這裡說大巫師一直想要復活自己的愛人,可是復活儀式剛進行到一半就被‘侍’衛闖了進去破壞了整個招魂儀式。”
邢承天嘆息一聲,其實現在看起來他還真有點同情那位大巫師了,千年的等待只爲了將自己的愛人重新拉回到人間。
李寶寶說:“這樣的愛情真是令人感動,可是也不能殺這麼多人啊。”
邢承天點頭,直接告訴他,權杖一定就在這個森林的某個地方,他也知道只要找到了權杖就一定能夠消滅那個大巫師,不過邢承天也不敢確定控制着這片血腥森林的人是不是那個大巫師。
“你跟你師兄有想過最後用什麼辦法對付它嗎?”邢承天問道。
“師兄不許我用九龍飛天*,不過我看得出來最後要是師兄也打不過它,他會用狻猊將這裡全部淨化,到時候這裡將寸草不生。”李寶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