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三井博雅問道,“給我一個放過她的理由。”
“你不放過她,她就永遠沒有投胎轉世的機會了。”付川就賭一把,賭三井博雅還有一點人性。
可是當三井博雅當着付川的面吸乾了花子的最後一點怨氣時,付川大罵一聲:“畜生!”
“是啊,我就是畜生,當我捲進那場戰爭時,我就不當自己是人了,你知道殺死自己親人的感受嗎?”
付川怒斥:“三井博雅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這些也都是你的屁話!我告訴你,今天我一定要收服你,爲那些被你害死的人報仇!”
“三井博雅,來吧!”
三井博雅哈哈一笑,鮮紅的獠牙露了出來,他看着付川:“第一次你殺不了我,第二次也殺不死我,你們付家現在的人真是沒用!”
三井博雅嘲笑着付川,付川惱怒,就要朝着他提劍而去,可是三井博雅卻在這個時候一個閃身躲避開來了,他看着付川:“看吧,多沒用的付家人。”
“我告訴你吧,我認識你們付家的人幾十年前,你們付家的那些人早就盯上我了,可是他們一樣拿我沒有辦法!”
付川驚奇,問道:“幾十年前?你是什麼時候變成殭屍的?”三井博雅瞪着他那爽鮮紅的雙眼說道:“你們都猜錯了,我根本就不是在逃亡的路上變成殭屍的,知道我爲什麼會到中國來嗎,因爲我在日本時就已經成爲了殭屍,這是神的恩賜,你們這些下等人是不會明白的。”
“日本?”付川覺得很奇怪,難道之前他的猜測都是錯誤的,難道邢承天給他的資料有錯誤,付川凌厲的目光看向三井博雅,問道:“是什麼人將你變成殭屍的的!”
三井博雅哈哈一笑,說道:“付川,你這個臭道士!就算是你知道了,恐怕也拿他們沒有辦法,我只是他們的馬前卒而已,你知道的越多,對你越不好!”
付川就覺得奇怪了,是什麼人這麼牛氣,難道比姜祖還厲害,付川暗自嘲笑着三井博雅的無知,“三井博雅,別那麼多廢話了,今天我就要替天行道!”
付川騰空而起銀白色的靈力從身體中散發出來,三井博雅的雙眼幾乎被那道閃光閃得睜不開眼睛,三井博雅動作迅速的到了付川的身後,付川將劍朝着後面一刺,三井博雅的胸膛被刺出了一個黑色的窟窿來,付川這次與三井博雅的較量,較之前有了很大的進步,他的手中握有硃砂,將硃砂朝後一散,三井博雅的眼睛迅速的被硃砂刺痛得無法睜開,還流出了紅色的血液來。
三井博雅完全佔了下風,哀嚎一聲後,迅速的退離開付川很遠。
付川挑脣一笑,說道:“三井博雅,第一次第二次那是爺沒有準備,你以爲爺這次還會讓你這麼輕易的逃走嗎!”
“要殺你,多的是辦法,要不是爺身上有祖訓,你早就死幾百次了,還能活到現在,多害幾條人命!”付川現在已經完全的摸清楚了應該怎麼對付殭屍了,就在這時付川乘勝追擊,將羅盤拿出,然後調好方位後,將羅盤朝着三井博雅甩了出去,羅盤上有付家先祖的血,是很好的制勝法寶。
果然,三井博雅沒有那一羅盤,被羅盤打翻在地,但是他也很快的跳了起來,三井波阿姨雙眼已瞎,只能尋着氣味尋找付川的問道,殭屍的嗅覺最爲敏銳,方圓百里的味道都能聞到,付川看向了三羊,是那樣一直站在一邊幫付川,付川看了他一眼後,完全明白了付川的意思。
三羊得意的從自己帶來的布包中拿出了兩團棉花出來,然後彈指將棉花彈到了三井博雅的鼻子上,三井博雅的鼻子被堵住後,完全失去了方向感。
付川便趁機上前,朝着三井博雅頭頂一霹,可是付川估計錯誤,殭屍的頭是嘴硬的,它們的軟肋是在胸口,要刺穿它們的心口才能殺死他們。
可是付川在三井博雅的身後,位置不對,他只能在三井博雅的張牙舞爪的揮動雙臂下閃躲到了一邊,三井博雅也在這時將鼻子上的棉花給扯去了。
現在的殭屍已經進化了不少,以前付家抓的殭屍都是那種一蹦一跳的跳屍,可是現在卻是這種有獨自思想還能活動自如的殭屍,付川知道要付出比先祖更多的力氣才能成功。
但是殭屍就是殭屍,除了嗜血的本性外,他們個呢不能就沒有殘存的人性,不過付川覺得姜祖除外,姜祖那種殭屍中極品的極品,就是後來完全被人類同化了,甚至比人更加懂得如何生活。
“付川,你就這點本事嗎!”三井博雅睜着他那雙瞎眼,四處嗅着付川的味道,可是卻尋不到付川。
“哈哈,付家的人真是沒有用!”三井博雅想用話激怒付川,而此時的付川與三羊已經跳到了頂樓上的一個水箱上,三羊小聲的問道:“師傅,我們在這裡做什麼?”
“尋找機會。”付川說道,“殭屍身上的任何皮膚都很堅硬,桃木劍也無法刺穿,但是它們有一個軟肋。”
三羊問道:“在哪裡?”
付川指了指自己的胸口,然後說道:“這裡。”
“你記住了,以後如果遇見殭屍,只需要用堅硬的東西刺進他們的胸口就能殺死它們了。”付川教導着三羊,三羊連忙點頭,“師傅,那現在怎麼辦。”
付川想了想對三羊說道:“你下去引起他的注意。”
“我啊?”三羊害怕,一臉的苦相,就像是付川在硬逼着他吃下黃連一樣,付川反問道:“難道是我?”
三羊最後只能聽命跳了下去,站在高高的露臺上,指着那瞎眼的三井博雅罵道:“老怪物!爺爺今天就要你知道什麼是真正的付家傳人,今天就讓我這個付家第一八零八代準掌門人來收拾你!”三羊叉腰大笑,果然引起了一邊亂闖亂撞三井博雅的注意。
付川嘴角一抽,他可還沒有說要將掌門人的位置給三羊,付川躬身從水箱爬了下去,而三羊那邊還在罵道:“你這個做人不精,做鬼不靈,做殭屍做到最醜的老怪物,來咬爺啊,爺爺在這等着你了。”三羊嘴上雖然這樣罵着,可是雙腳都在打顫,他有恐高症啊,他只能拍拍胸口,然後安慰自己,“不怕不怕,掉不下去的,師傅你快來啊。”
付川看着三羊,三井博雅這時已經尋着三羊的問道走了過去,而付川也跟在三井博雅身後慢慢的挪動着步子。
三羊繼續罵道:“老怪物,快來啊,爺爺的皮好癢,快來咬爺爺啊!”
三羊這話是徹底激怒了三井博雅,三井博雅朝着天空長嘯一聲,那聲音淒厲而恐怖,三羊嚇得一隻腳差點踩空。
就在這個時候,付川從後朝着三井博雅刺去,也許是動作稍慢了一些,就在付川刺來時,三井博雅已經轉身握住了付川刺來的桃木劍,三井博雅露出兩顆長長的獠牙,猙獰的露出了一個笑,他說道:“付川,你以爲一把這樣的桃木劍就能殺死我嗎?”
“你真是太天真了。”
三井博雅將付川手中的桃木劍慢慢的刺穿了他的胸口,然後得意的看着付川,“我沒有死。”然後三井博雅將桃木劍又一點點的拔了出來,他看着付川:“沒有想到吧。”付川也是驚了,“怎麼會這樣。”
付川完全搞不清楚狀況,三井博雅這是已經升級了嗎?
三井博雅趁着付川沒有回過神時,三井博雅雙手將付川打開了好幾丈遠,付川瞬間落地,付川撐起身子時,他的口中已經吐出了一口血來。
“師傅!”三羊迅速的要朝着服穿那個方向跑,想看付川怎麼樣了,可是這時三井博雅已經移到了三羊的身邊將他給抓住了。
“付川,你不是很厲害嗎,今天我就當着你的面吸乾你徒弟的血!”三井博雅看着的雙眼已瞎了,可是嗅覺敏銳,所以他能分辨得出人血管的在什麼位置上。
“住手!”付川大喊一聲,三井博雅果然擡起頭看向了他,“三井博雅,我不知道你是怎麼變得這麼厲害的,可是我要告訴你,你如果殺了三羊,你也一樣要死,知道爲什麼嗎?”
“爲什麼?”
“因爲我跟三羊來之前都已經喝了黑狗血,而且是那種十歲以上的老黑狗血,現在我們的血液中有黑狗血,你以爲你咬了他或者我,你就會沒事嗎?”付川得意的說道。
三井博雅笑道:“付川,你果然夠聰明。”
“我還得多謝你將花子帶給了我,不然我的力量也不會恢復得這麼快。”就在三井博雅說話的時候,付川看向了三羊的腳下,桃木劍就在三羊的腳下,三羊明白了付川的意思,他點了點頭,然後看了一眼還在說話的三井博雅。
三井博雅說道:“我也不知道花子身體爲什麼會有那麼強大的力量,我只知道我吸了她的能量後,我便更加的有力量,付川,是你救了花子了嗎?”
“你是如何救她的,你給她吃了些什麼,那種力量真的很強大。”
付川怎麼會告訴他,花子體內有你老祖宗的原始力量,也就是當初花子受傷,姜祖救花子時給花子喝的那些殭屍血。
“我感覺我全身就像是被重新洗滌了一遍,我覺得自己好像重生了一樣,甚至不害怕陽光了。”三井博雅覺得手中的三羊礙事,便將三羊仍到了一邊去,反正他很有自信,付川和三羊今天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付川,請你告訴我,花子爲什麼會有這麼強大的力量,不過我發現這種力量只能讓花子恢復生機,而不能讓她的怨念更加強大起來,但是我卻不同,我只要一接觸到那種力量,我身體內的力量就會變強很多倍。”三井博雅已經忘記了他要去寶發大廈搶罈子的事情,他想只要付川告訴他,這個秘密,也許比他搶千個罈子來增加力量更有用。
“你想知道嗎?”付川問道。
“是,請告訴我,也許我會考慮放你一命。”三井博雅提出了交換條件,付川笑道:“我就是不告訴你!”
“啊?”三井博雅轉身看向了付川,就在這這時三羊將地上的桃木劍撿了起來,然後朝前一扔:“師傅,接劍!”
就在三井博雅伸出利爪朝着付川撲來時,付川已經跳起來將桃木劍穩當的抓在了手中,他將咬破了自己的手指,混着黑狗血的血液滴在了桃木劍上,劍身發亮,付川一鼓作氣,朝着三井博雅的胸口刺去。
“死吧你!”付川與三井博雅面對面,他說道:“三井博雅,下地獄去吧。”可是三井博雅卻在死時對付川說道:“地獄都不會收我的。”
三井博雅終於死了,看着地上那一堆燒成黑炭的骨架,付川捂住了胸口,就在這個時候,付川看見了整幢大廈中從三井博雅身體內釋放出來的鬼魂全部跑了出來向着地下鑽去。
花子的鬼魂繞在付川身邊:“謝謝你。”
付川點着頭,他也要兌現自己的承諾了,付川拿出了一顆泥巴放進嘴巴中,手做蓮花形,腳踩地下。
四個鬼差出來時,付川說道:“帶她走吧,給她找一戶好人家投胎。”
四個鬼差伸手,付川明白什麼意思,看了三羊一樣:“拿出來。”三羊便老實的將包裡裝着的全部用金粉做成的銀票遞給了付川,付川放在手中,銀票不見了,到了鬼差的手中。
“師傅,你可真大方啊,好幾兩金粉畫的銀票就給他們了。”三羊不服氣,付川撿起自己的桃木劍,他說道:“這件事情總算是完了。”
“還沒有呢?”三羊說道:“你忘記樓裡還有那麼多殭屍嗎?”
付川這纔想了起來,付川出去後,將小六手中的狻猊要了回來,然後他放出了狻猊將整幢淨化了,殭屍也從醫院完全消失了。
付川坐在車裡,他拿出了一支菸來,三羊看見了,便說道:“師傅,你又抽菸了,要是讓師伯看見了,看她又得說你了。”
“你不說,她哪裡會知道。”
付川抽完了一支菸後,終於是發動了汽車。
姜祖看着前方那片已經散去的黑雲,心中總算是放心了下來,昊天說道:“你女婿挺有本事的,三井博雅那麼厲害的一隻殭屍,竟然也能被他消滅了。”
“三井博雅是風雨雷電的手下。”姜祖平靜的說道:“這個世界上絕度不能有太多的殭屍。”
“你別忘記了,我們也是殭屍。”昊天說道,姜祖點頭,贊同昊天的話,昊天接着說道:“難道你要我們殺了自己的子孫嗎?”
姜祖也不是這個意思,只是他想要還這個世界一個寧靜,那殭屍的秩序就要被改寫,可是昊天並不這樣覺得,他說道:“殭屍的秩序是你定下來的,你訂下來時沒有錯,做的只是後面的殭屍沒有完全遵守。”
“別忘了,女媧跟我們也是一樣的,是殭屍創造了這個世界,也是殭屍創造了人類。”
姜祖的目光停留在遠方一個不遠的地方,他說道:“我很想知道如果以前我沒有創造這個世界,是不是就不會有這麼多事了。”
“不要杞人憂天了,不要一個女媧回來我們就變成這樣,我們不害怕那個女人。”昊天說道:“從我看見她第一次回來殺人時,我就知道我跟女媧不一樣,姜祖,你也跟女媧不一樣,也許是因爲我們在這個世界上生活得太久了,我們都已經很像人了,或者說我們就已經是人了,只是我們是永生不滅的。”
“我們跟人沒有任何的區別的。”
姜祖聽着昊天的話,人給他這個殭屍之祖留下的印象太深了,當他看見女媧摧毀自己的傑作時,姜祖就覺得很心痛,不知道爲什麼,也許就是因爲他在這個世界上生活得太久了,已經完全融入到了人類的生活中了吧。
昊天喝了一杯酒,不錯的紅酒,瓶子上還沾着海藻,是昊天一大早就去南太平洋深海中拿出來的,這一船埋在海底的好酒,可是他幾百年前特別拉到海底埋起來的。
“不喝點嗎?”昊天搖晃着酒瓶。
姜祖搖頭,說道:“早就戒酒了。”
“戒酒?你確定?”昊天再次問道,姜祖也是再次點頭,說道:“是,戒酒了。”
昊天滿不在乎的說道:“那人生哪還有什麼樂趣!”
姜祖的目光從那個地方收了回來,他說道:“儘快找到那些人吧,我要知道有多少人已經歸順了風雨雷電,又有多少人願意重新締結盟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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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情還是儘快解決了好。”
昊天聽得出來,姜祖這是在趕人了,昊天放下酒瓶,說道:“好,好,遵命就是了,我立刻去找。”
付川消滅了三井博雅後,總算是能夠休息一陣子,他決定請所有寶發堂的人員去泰國度假,當然這次旅行是爲了補償李寶寶,別人也都是沾了李寶寶的光而已。
機場,姜祖自然也是要去的,付川白了他一眼,“我們坐飛機,你不是可以飛嗎,自己飛去啊,白白浪費一張機票。”
姜祖氣定神閒的說道:“你們付家的錢可不少,別吝嗇這麼一點錢。”
付川立刻頂嘴,他說道:“我付家的錢就是你身上的九牛一毛。”姜祖笑道,“這有什麼,以後我的錢不也是寶寶的,寶寶不也是你的,現在你的不也是寶寶的,我是寶寶的爹,爹用自己女兒的錢有什麼不對嗎?”
付川看着姜祖,心中暗罵姜祖比黃虎狼精還要狡猾,“怎麼沒有看到昊天?”姜祖收起了護照,然後說道:“他有事情要辦。”
“是去找其他人嗎?”付川問道。
姜祖點頭,說道:“這件事情還是要儘快辦了纔好,我也不知道這件事情最後會成多少。”
“那隻能找到多少算多少了吧。”付川問道,姜祖點頭,他說道:“古老的同盟早就已經瓦解了,要想重新締結盟約會是一個漫長的時間,就怕到時候女媧已經回來了。”
“回來我們也一樣可以消滅她!”
“太天真了。”
他們都沒有見識過女媧的力量,姜祖說道:“雖然是我一腳將天地創造出來的,可是我知道那個召喚我醒來的人就是女媧,而且女媧是創造你們的神,她手上掌握着你們的命運,人類的命運都在她的手上,你們要想消滅她是不可能的,而且女媧是永生不滅的。”
“她跟你們都是一樣的嗎?”付川問道,其實姜祖知道付川的意思,他點頭,給了付川一個很肯定的答案,“女媧跟我都是血族的人,我只是宇宙中千億個盤古中的一個,而她確實血族中最受尊崇的神。”
姜祖告訴付川,原來宇宙中有一個族羣,既是血族,也就是創造出地球與殭屍的部族,其實他們並不以血爲生,只是女媧的召喚姜祖醒來後,她想要在這個嶄新的世界上創造一個完美的地方,其實她想的是要創造出更加完美的血族人,可是最後卻將人類創造出來了,女媧最後只能放棄這個想法,可是人類在她眼中從一開始就不是完美的,所以女媧纔會訂下一個條約,她每千萬年放逐自己一次,等千萬年後回來看看人類到底生存成了什麼樣子,只要讓她滿意,她就會放棄消滅人類的念頭,但是隻要她不滿意,就會滅亡地球上所有的生物,包括人類,讓地球再次周而復始的重新開始。
付川感嘆一聲:“真是一個變態的女人。”
“變態?”姜祖不覺得女媧是變態,只是她的想法很極端:“如果你有毀天滅地的能力,也許也會這樣來玩了。”
“玩?”付川覺得這話聽着很奇怪:“我可從來不會拿人命來玩。”
付川覺得這個話題沒有必要繼續下去了,所以只能聊都了其他事情上,“這個世界上真的還存在什麼神獸族嗎?”
姜祖很肯定的點頭,“我記得你們人類世界中不是有一本叫做什麼海關的書嗎?”付川點頭,那書他不愛看,裡面描訴的那些上古怪獸太醜了。
“難道神獸族就是那本書裡描述的樣子?”付川想不會吧,難道書中些的都是真的。
姜祖告訴付川,那些怪獸其實也都是女媧創造出來的,當她每次滅世時,這些怪獸會被保留下來,就是爲了讓它們在這個地球上幫她守着,而人類後來漸漸的被這些怪獸奴役,後來漸漸的人類學會了反抗,怪獸族其實也是聽令於女媧的,它們其實都是性格很好的生物,要不然以前也不會跟人類達成聯盟,只是後來它們反抗女媧時,死傷太多了,幾乎絕種,所以以後的很多年,它們記都藏了起來。
“它們能藏在哪裡?”付川覺得很奇怪,這些個要怪獸到底能藏在哪裡,姜祖指了指自己站的地面,付川這才明白了,“地下世界?”姜祖點頭。
姜祖告訴付川,人族的後代飛散在世界各地,現在他們大多從事着其他行業,也許有很多的人都已經忘記了自己的責任,只有很少的一部分還在做着天師,姜祖對付川說譬如他自己。
而神族,就是姜祖這一系的神祗,大多都已經隱藏了起來,也許就是茫茫人海中,很不起眼的一個人,說不定就是一個遠古的大神。
而神獸族因爲這多年來,經過幾次大戰後,數量已經很少,而地上世界是屬於人類的,他們並不像別人想的那樣好戰,所以只能依靠自己的能力發展地下世界。
姜祖告訴付川,昊天已經去尋找這些古老聯盟的後代,希望有會有一個好消息。
付川好奇的問道:“你覺得他們會出手幫助我們嗎?”
“不,不是幫助我們,而是幫助他們自己,人類世界如果被女媧毀滅了,遭殃的不止是我們,還有他們,你覺得女媧會放過那些以前反抗過他的族羣嗎?”姜祖的話付川心中隱約不安起來,他說道:“女媧以前是怎麼對待他們的。”
“都是她的奴僕,或者也可以說是奴隸,必須聽命於她,我曾經問過女媧,這個世界是不是她要的完美世界。”姜祖冷靜的說道。
付川問道:“她是如何回答的。”
姜祖淡淡一笑,說道:“她說是,比在血族時自在,至少這個世界上的每一個生物都必須聽命於她。”
付川更加覺得奇怪了,女媧本是善良女神的化身,可是爲什麼到了姜祖的口中就成了一個惡毒的神。
“女媧真的是這樣嗎,爲什麼書上記載的跟你說得都不一樣。”付川問道,姜祖嘲諷一笑,他說道:“你會如何寫自己,將自己所做的壞事全部些進書中嗎?”
“到我們反抗她時,她已經在這個世界存在了上萬年,如果能改變人類已經根深蒂固的認知。”姜祖告訴付川,很多事情都跟他們現在看的書上的情況完全相反,就像是那本山海經一樣,裡面記載的怪獸,稀奇古怪,有些還嗜血兇惡,可是姜祖告訴付川,那些神獸很友好,他們不好戰,更加不兇惡,它們只是無法忍受女媧後奮起反抗而已。
“我們要如何重新締結盟約。”付川問道。
姜祖告訴付川,盟約現在在個很隱蔽的地方,他,李家,付家就是盟約的締造者,到時候等找到了其他族羣的後代,在做商量。
上了飛機後,李寶寶與胡莉靜坐在一起,胡莉靜有些不舒服,所以李寶寶就坐在她身邊照顧一下,三羊死乞白賴的賴着要跟瓶兒一起坐,付川只能跟姜祖坐在一起。
兩人坐在一起後,上機前的談話仍然在繼續。
“我搞不懂一件事情,女媧既然創造了這個世界上的所有種族,可是爲什麼又忍心將他們全部毀掉,而且毀掉了一次又一次,我實在搞不明白,這個女人是不是神經病啊。”付川問道。
姜祖搖頭,他並不認爲女媧是一個神經病,他說道:“女媧是血族的聖女,可是她一直想要脫離血族的控制,自己創造一個完全屬於自己的世界,就像是我,我就是被他喚醒的,她喚醒了我,然後就有了這個世界。”
“她的目的很簡單,控制這個世界,讓這個世界的一切都屬於她,她要的是絕對的控制權,可是她低估了人類。”
付川深吸一口氣,“其實我倒是很好奇這個女媧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是不是真的跟書中記載的一樣,是人首蛇身的怪物。”
姜祖說付川絕對是不想看見女媧的真身的,不然他會嚇得不輕。
付家在世界各地的房產很多,在泰國的這套房產就在曼谷的市區,是一幢有三層的小樓,帶着花園和游泳池。
付家很有錢,至於有多少錢,付川也沒有真正去管理過,反正他每個月只能從家族基金中領到那麼點錢。
付川走進廚房,李寶寶在準備食物,全是三羊吵着要燒烤,瓶兒在一旁給她打下手,瓶兒一見到付川走了進來,立刻喊道:“師叔你來啦。”
付川嗯了一聲,知道這丫頭想要出去游泳,所以伸手接過瓶兒手中的盤子,然後對瓶兒說道:“出去玩吧。”
瓶兒連連點頭:“謝謝師叔。”
李寶寶從付川進來後,她都沒有理付川,她心裡升起付川瞞着她,付川走近她:“怎麼不說話呢?”
“不知道該說什麼,你們所有人都瞞着我。”李寶寶生氣的說道,付川問道:“瞞着你什麼了,就算是瞞着你也是爲你好。”
“不過現在不是已經全部知道了嗎。”付川聽姜祖說起了李寶寶已經他是她父親的事情了。
李寶寶放下手中的勺子,她轉身看着付川:“可是你老早就知道了,既然知道了爲什麼不告訴我。”
付川面色有些愧疚,他說道:“其實,我也不知道那是該不該告訴你,我覺得這種事情還是他親口告訴你好。”
“爲什麼要他來親口告訴我,你不覺得我現在很像是一個小狗嗎,被你們逗着,你們都知道了,救我不知道,我現在是殭屍了,你是不是要殺了我啊。”李寶寶忽然就哭了,哭得付川的心都碎了。
付川哪裡捨得殺她啊,他擦去李寶寶眼淚:“傻丫頭,我哪裡捨得殺你啊,殺自己都不會殺你的,放心吧。”
李寶寶靠進他懷中,然後說道:“你說我以後會不會咬人啊。”
“沒關係,要想咬人了就咬我。”
李寶寶伸出粉拳打了他一下,“不許胡說!”
關於這點,付川還真是不太擔心,李寶寶身體內的神髓已經被姜祖抽走了,現在就是很平常的普通人,根本就不會變成殭屍,除非姜祖將神髓重新放回到她身體內,不過付川問過姜祖,姜祖說不可能讓李寶寶成爲殭屍,李寶寶身體內有天師的血液,還有殭屍的兩種血液,這兩種血液如果融合在一起很危險,至於怎麼危險,姜祖說就連他都無法估算出來。
付川想應該會很厲害的,身體內有正宗殭屍之祖的血液,還有正宗茅山正宗掌門人的血液,那簡直就是超級寶寶。
付川拉起李寶寶的手,說道:“寶寶,以後都在我身邊好嗎?”
李寶寶點頭,她說道:“好。”
黑暗的地下世界,傲天走了很久纔在那長長的石壁燈的照耀下走進了那個神秘的世界。
洞口到時,有兩隻人首馬身的人馬在把手,他們都各自配着一把劍,昊天是地下的神,可是這裡從來都是他的禁區,很多年都沒有人看過這種只能在神話故事書上描述的生物了。
昊天摘下了他用來故作神秘的長袍帽子,人馬一見是昊天來到,立刻給他行了一個禮,“我要見炎皇。”
人馬立刻打開了石門,領着昊天去見他口中說的炎皇,也就是神獸族最後的領袖,牛頭人神的炎皇是昊天的老友,可是卻已經多年沒有見面了。
要真正的進入到地下世界,要經過一條長長的甬道,而如果想要從地上來到這裡,人類幾乎是不可能做到的。
地心中間有一個大湖,根本看不到大湖的邊際在哪裡,只能看見裡面有遊弋着那些已經滅絕的怪獸,樣子可愛,可是對來到的陌生人還有些害怕。
“它們都是新生兒吧。”昊天問道,人馬沒有答話,只繼續帶着昊天往裡走,神獸族的人丁經過這些年來的幾次大戰,已經不多了,昊天記得他已經差不多好幾千年沒有看過那麼多的神獸族的新生兒了。
炎皇所在的地方在地心的中間,那是一個類似大廳的地方,也是神獸族長老們開會商量事情的地方。
昊天一走進去,就覺得有些壓抑,似乎這些面目似獸似人的神獸們對他的到來並沒有表現出一絲友好。
昊天脫下自己的長袍,將象徵他身份的權杖交給了一旁的人馬,神獸族的長老沒有給這位神帝一張椅子。
大廳上面閃爍着如星辰一般的寶石,昊天看着炎皇:“地下之皇,我是來要求你履行當年與人類,還有姜祖訂立下來的盟約。”
昊天這話一說出口,大廳內是宣化了起來,甚至有人建議將昊天扔出去,然後永遠關閉地下世界的大門,永遠不歡迎昊天再次到來。
炎皇從他的寶座上走了下來,炎熱皇眼神銳利的卡在訥河昊天:“昊天之神,如果你是來看我這個老朋友的,我自然歡迎,也會對你熱情招待,可是今天你卻是來讓我們神獸族履行什麼盟約,什麼盟約?請賜教。”
昊天也不跟炎皇廢話,大家都是一起經歷大風大浪過來的,他們之間也不適合拐彎抹角的說話,“炎皇,女媧要回來了,姜祖命我來重啓盟約對抗女媧。”
“重啓盟約?就憑姜祖的一句話嗎?”炎皇是一隻很睿智的老神獸了,以前他追隨在姜祖身邊,後來因爲分歧還有要帶着自己的族羣離開是非之地所以這些年來一直沒有跟姜祖有任何的交際。
“對,就是憑姜祖的一句話。”昊天是奉命而來的,自然是要保證完全成任務的,“女媧回來了。”
“你們怎麼知道女媧要回來了,女媧不是被封印起來了,她怎麼會胡來,我想知道姜祖憑什麼要我們就女媧回來,我們神獸族就要在一次出戰,我們現在已經生活在這裡了,將上面的世界讓給了姜祖一直喜歡的人類,就求一個平安,這裡很安全,就算是女媧回來了,她也不會找到我們!”炎皇早就已經沒有了以前的那種血氣了。
昊天大罵他是老糊塗:“你可以這樣認爲,可是你要知道千年前的盟約是我們三族一起訂立的,雖然是姜祖將月姬封印了起來,可是是誰帶領他的族羣踏平的月姬的神殿,又是重創了月姬的殭屍大軍,你以爲月姬不會記得是你嗎,是你們這些神獸嗎!”
“天真,別以爲躲在了這裡,她回來後就找不到你們,月姬是什麼樣的人,你們心裡都是清楚地,她絕對是一個有仇必報的住,你們明白月姬回來第一個要找的就是你們,你們也別忘記了,月姬是一個怎樣的人,你們是她創造出來的,她的理念一直是她創造出來的就必須由她親手毀滅,你們想要死在她的手上,看着你們那些新出生的孩子成爲一具具屍體嗎!”昊天的話不是危言聳聽,在坐的這些東西都嘗過月姬給他們苦頭,當昊天說出這些話時,大廳內也安靜了下來,只剩下悉索的聲音。
炎皇思前想後還是決定留下昊天,他告訴昊天,他需要時間考慮,還有跟長老會商量後才能決定是否去見姜祖。
昊天自然是要留下來的,當昊天走出大廳時,一絲白巾從昊天眼前飄過。
昊天笑道:“小丫頭長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