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師傅”師傅讓我準備的東西我也知道,謝必安愛財,能給他準備的東西那肯定是陰曹地府用的紙錢,況且我幹這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我帶着二柱子還有柏皓騰我們幾個就向外走去,小狐狸則是緊緊的跟在我們三個的身後要跟着我們走。
“小狐狸,你在家老實待着就別出去了,你這四條尾巴實在太顯眼了”我回過身對小狐狸說道。
“烏拉烏拉”小狐狸說完這句話就把身後的四條尾巴收回來三條,現在只剩下一條尾巴漏在外面。
“真是服了你了,那我們趕緊走吧”就這樣我們三個人一隻狐狸走出了茅山堂,我們先是到一家飯店訂了一座菜,然後直奔着紙紮店走去。
“師傅,我師孃呢,我好到一個月沒看見她了”二柱子隨口的向我問道。
“你師孃,你什麼師孃”我被二柱子這句話問懵了。
“二柱子他說的是王思琪”柏皓騰在一旁解釋道。
“小王八蛋,你再特麼胡說八道,就趕緊給我滾回家去”我沒好氣的對二柱子數落道。
“我也沒胡說八道啊”二柱子拿出一副委屈的模樣低聲的說道。
“好漂亮的小狗啊,好白啊”此時路邊的行人向我們三個身後的小狐狸看去。
“哥們,我女朋友喜歡你這條狗,你出個價錢吧”此時一個二十一二歲的小夥子擋在我的面前指着我們身後的小狐狸向我問道。
“不賣”我開口說道。
“一般薩摩耶也就是五六百塊,你這條狗我給你一千,怎麼樣”小夥子咬着牙對我說道。
“我說了我不賣”我心煩的對那小夥子說道。
“烏拉烏拉”小狐狸兩條腿站立用兩個小爪子指着那個小夥說道,這次我居然聽懂了小狐狸在說什麼,他說那個小夥子,你纔是狗,你全家都是狗。
“老公,它太好玩了,我想要,我想要,我不管,你今天必須要給它買下來,你要不買下來的話我就跟你分手”小夥子的女朋友對我面前的那個小夥子威逼道。
“兄弟,我兜裡就一千六,你把這狗賣我吧,算是哥們求你了還不行嗎”那個小夥子執意的對我說道,大冷的天,小夥子額頭都冒汗了。
“不好意思,我沒時間跟你扯淡”我說完這話就向前走去。
“兄弟,要不你留個電話給我吧”小夥子追到我的面前說道。
“這條狗我們三十萬買的,你什麼時候有了三十萬再來找我們吧”柏皓騰也覺得這個小夥子有些煩了,就隨口喊出三十萬讓那小夥子知難而退,當然這招也好使。
“這麼貴”那個小夥子嚇了一大跳,然後他就不在纏着我們了。
“烏拉烏拉”小狐狸跑到柏皓騰的面前指着柏皓騰說了一番話。
“你在說什麼呢”柏皓騰疑惑的望着小狐狸向我問道。
“他剛剛在說,你纔是狗,你全家都是狗”我一邊笑着一邊對柏皓騰解釋道。
“林兄弟,你一定是在跟我開玩笑吧”柏皓騰不相信我說的話。
“我還真沒跟你開玩笑,不信你問它”我指着小狐狸說道。
“剛剛林兄弟翻譯的那話對嗎?”柏皓騰望着小狐狸認真的問道,小狐狸這次沒說什麼,它也是一臉認真的對柏皓騰點了一下頭,那意思在說我解釋的很正確,這個時候柏皓騰的整張臉都綠了。
“哈哈”我看着柏皓騰的那張綠臉感到十分的滑稽。
我跟柏皓騰還有二柱子我們三個買了不少的紙錢還有搖錢樹,金磚,金條......反正我們回來的時候是僱了一輛小貨車拉回來的。
“師傅,東西全都準備好了”我走進屋子裡對我的師傅說道。
“恩,我現在就給他們哥倆寫信,請他們哥倆晚上過來吃飯”師傅說完就提起我放在桌子上的狼毫筆在一張黃符紙上寫起信來。
“師傅,這謝必安和範無救兩位老爺能來嗎?”我向師傅問道,畢竟黑白無常這兩個傢伙在地府的身份很高,一般人是請不來的。
“我署名寫上了我的名字,他們看到是我的名字應該會來的,這點薄面我還是有的”師傅自信的對我說道。
晚上八點左右,附近飯店的人將做好的飯菜直接送到了茅山堂,師傅在飯桌上放着兩碗生大米,然後師傅往每個碗裡都插了三炷香。
“呼....”茅山堂吹起了一陣陰風,此時黑白無常兩個鬼差老爺同時出現在了我們的面前。他們倆今天的穿着跟平時一樣,白無常一身白衣長袍,頭戴白色高帽,上面寫着一見發財,黑無常則是身穿一身黑衣長袍,頭戴黑色高帽,上面寫着天下太平。
“張大狗,我們好久不見了”謝必安走到我師傅的面前滿面笑容的跟我師傅打着招呼。
“兩位鬼差老爺,好久不見”師傅從椅子上站起來對着黑白無常客氣的打着招呼。
“張大狗你客氣了”黑無常說這話的時候也是一副笑臉,這還是我第一次看見範無救笑,我不得不說這個範無救笑起來實在難看,他完全屬於那種皮笑肉不笑。
“我今天就是想請二位喝酒,二位請坐吧,不要客氣”師傅指着桌子旁的兩個空椅子對黑白無常說道。
“不凡,快給兩位老爺斟酒”師傅又向我吩咐,我趕緊拿起桌子上的白酒瓶子走過去將放在黑白無常面前的空杯子斟滿了酒。
“來我們喝酒”師傅先舉起手裡的酒杯對黑白無常示意了一下,然後一口飲盡,黑白無常俯下身子對着兩個酒杯狠狠的嗅了一下。
“這酒不錯”謝必安笑道。
我趕緊走到黑白無常的面前,將那兩杯酒倒在地上,然後重新給他們斟滿,接着我又給師傅的酒杯斟滿了酒。
“其實我這次把你們哥倆請來,是有那麼點事情想問你們倆”師傅微笑的對黑白無常說道。
“我就知道你張大狗請我們倆喝酒就沒有什麼好事,你問吧”謝必安來的時候就猜到了。
“前兩天我讓我徒弟給我師傅他老人家寫了一封信,要請他上來小聚一下,可是我在茅山堂等了他整整三天也沒有見到他,我想知道他哪去了”師傅說這話的時候用着凌厲的眼神向黑白無常望去。
“不好意思張大狗,我們也不知道你師傅現在在哪,地府出了什麼事想必你也清楚,老林可能被派到別的地方了吧”謝必安說這話的時候有些心虛,師傅他閱人閱鬼無數,他看得出來謝必安沒有說實話。
“範老爺,你跟我師傅的關係最好了,希望你告訴我實情,我師傅他老人家現在到底哪去了”師傅又向範無救問道。
“這個.....”範無救一臉爲難的看着我師傅,他也不知道這件事該怎麼說。
“我想聽實話,秦廣王是不是爲難我師傅了”師傅再一次的問道,此時師傅的臉色有些難看,師傅的心中已經燃起了憤怒的火苗。
“時間不早了,我們哥倆晚上還有些差事沒做,等我們哥倆改天在來跟你敘舊吧”謝必安說完這話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他看出來我師傅的不對勁,他也瞭解我師傅的爲人。
“謝老爺,規矩我們懂,東西我都給你們準備好了,你就跟我們實話實說吧,我師祖他到底哪去了”我指着堆放在牆邊的那些紙錢對謝必安說道。
如果放在平時謝必安看到那堆紙錢的話,他會雙眼放光,可今天他這個愛財鬼卻對堆在地上的那些紙錢不感一絲興趣。
“張大狗,這件事你也別爲難我們哥倆了,我們什麼都不知道”謝必安衝着師傅說道,他越是這樣說,我師傅越是着急。
“你們哥倆今天要是不把這件事情說明白了,以後咱們也別處了”師傅拿起桌子上的酒杯狠狠的砸在了地上。
“啪”的一聲,那個酒杯落在地上摔的細碎,我還是第一次看見師傅這麼生氣。
“還是告訴他吧,他有權利知道這件事”範無救對謝必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