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吧,其實我今天來這就是想問問你這件事,既然是這樣的話我就先回去睡覺了”
“恩,你回去吧,等明天早上我去找你”
“明天王鶴瞳和柏皓騰能回來”
“那我就不去了,等他們倆什麼時候走我什麼時候再去”三哥是被王鶴瞳的那頓飯給宰怕了,一提到王鶴瞳的名字他心都跟着顫抖。
“哈哈,那好吧,我回去睡覺了,有什麼事你給我打電話就行”我邁着大步就向外走去。
等我回到茅山堂的時候已經是半夜十二點半了,由於王思琪佔着我的牀,我只好睡沙發了,劉梅怕打擾到我休息於是他帶着峰哥他們三個陰靈出去溜達了。
第二天早上九點多的時候,王鶴瞳和柏皓騰推開茅山堂的門就走了進來。
“林哥,這些都是我給你買的,你嚐嚐好不好吃”王鶴瞳將一堆我們當地的特產扔到了我的面前。
“謝謝你了鶴瞳”我看着桌子上大包小包的東西對鶴瞳笑道。
“客氣什麼,咱們都是一家人,我要上去換一件衣服,我身上這件衣服都穿好幾天了簡直髒死了”王鶴瞳說完就往樓上奔去。
“柏皓騰,我有件事要跟你說”
“是不是關於變異殭屍的事”
“沒錯,就是他,就在前天,那個變異殭屍又搶了我們市中心的獻血車”我皺着眉頭對柏皓騰說道。
“那你爲什麼不給我們打電話牙”柏皓騰說這話的時候也是眉頭緊皺。
“事情已經發生了,給你們打電話也沒用,所以我就沒有給你們打”柏皓騰聽我這麼說點了點頭。
“林哥,樓上什麼情況啊”王鶴瞳跑下樓一臉驚訝的對我說道。
“樓上怎麼了”我摸着頭疑問道。
“林哥,別告訴我你不知道”王鶴瞳捂着嘴笑道。
“昂,昨天那個王思琪喝多了,然後就住在了我家,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
“不會是這麼簡單吧”王鶴瞳的臉上露出的笑容是越來越詭異了。
“事情就是這麼簡單”看着王鶴瞳臉上不懷好意的笑,我後背都跟着冒涼風。
“那爲什麼樓上的那個女孩會裸着身子躺在牀上呢,你能給我解釋一下嗎”當王鶴瞳說完這話的時候,柏皓騰則是瞪着一雙大眼驚訝的看着我,那眼珠子瞪得都快要從眼眶裡掉出來了。
“你們倆別這麼看着我,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昨天晚上她睡在樓上,而我則是睡在這沙發上,我哪知道她是不是裸着的,我說的這些都是真的”我紅着臉對王鶴瞳還有柏皓騰解釋道。
“既然你們倆沒事的話,你臉紅什麼,你是不是做賊心虛了”王鶴瞳的這句話徹底給我幹無語了,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我又一次的體會了什麼叫做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確實令人匪夷所思呀”柏皓騰也在一旁笑道。
“你們倆可別鬧了,真的是什麼事都沒有”現在的我都想在這地上找個縫鑽進去,這個王思琪簡直讓我的臉面盡失,我以後必須要跟她扯清關係,不然的話我早晚能讓她坑死。
“好了鶴瞳,你別逗林兄弟了,你看你林哥讓你說的是滿頭大汗”柏皓騰笑着對王鶴瞳說道,王鶴瞳則是捂着嘴“咯咯”直笑。
“我還是等樓上的那個姑娘醒了我再去換衣服吧,如果我冒失的吵醒她的話,估計那場面會比較尷尬”王鶴瞳望着我笑道。
“真是莫名其妙的”我低着頭嘟囔了一句,這件事鬧的我都覺得尷尬。
“好了,咱們談談那個變異的殭屍吧,他上次搶的那些血明明可以喝一個星期,但是爲什麼這麼快就喝光了,這有點讓我想不明白”柏皓騰將話題轉了回來。
“我也有些好奇,他上次搶了那麼多血這麼快就喝光了?”我捏着下巴說道。
“會不會是他無意之間路過那輛鮮血車然後他就餓了,於是就將那輛獻血車給槍了”王鶴瞳想事比較腦洞大開,當然她說的這番話也是不無道理。
“我覺得有這個可能”柏皓騰點頭說道。
“我也贊同鶴瞳說的”我跟着柏皓騰附和道。
就這樣我們三個一直聊到了中午十點多鐘的時候,王思琪從樓上走了下來,她穿着一條藍色的牛仔短褲,將兩條修長白皙的大長腿展露在我們面前,她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緊身的短袖體恤,她的頭髮是紮起來的,當她下樓看到了王鶴瞳還有柏皓騰,她又將紮起來的頭髮放了下來,用她的長髮將她那半邊帶有印記的臉給擋住了。
“你睡醒了啊”我主動的跟王思琪打着招呼。
“恩,那個我還有事,先出去了,你陪客人吧”王思琪紅着半邊臉走了出去。
“真是可惜了,如果她不是陰陽臉的話,她準是一個傾國傾城的美女”柏皓騰望着王思琪的背影低聲的說道,這句話王思琪肯定是聽不見了,唯獨我跟王鶴瞳聽的清清楚楚,我也是贊成柏皓騰說的,如果王思琪能洗掉那半張帶有印記的臉話,她絕對要比那些電影明星還要漂亮。
“啊,你掐我幹嘛”王鶴瞳對着柏皓騰的腰就掐了一下,柏皓騰疼的從沙發上蹦了起來衝着王鶴瞳喊道。
“人家這個姑娘可是林哥的,你少打歪主意”王鶴瞳帶着醋意的說道,她說完就奔着樓上走去。
“怎麼又把我扯進去了”我紅着臉說道。
“因爲女人是這世界上最奇怪的動物,喜怒無常”柏皓騰揉着腰說道。
“我贊同你說的,這世界的女人確實有點息怒無常”我說完這番話的時候,腦海裡第一個想到的女人就是王思琪,我也不知道爲什麼會這樣。
“你們倆趁我沒發火之前趕緊把嘴給我閉上”此時樓上傳來了王鶴瞳的咆哮聲,把路過茅山堂的行人都嚇了一大跳,我則是跟柏皓騰乖乖的把嘴閉上了。
“這個王鶴瞳可不是個善茬子啊”柏皓騰輕聲的對我說道。
“這個你不用說,我能看得出來”我苦笑道。
“王鶴瞳這傢伙在龍虎山正一教囂張跋扈是出了名的,她是正一教掌教的小徒弟,深得龍虎山掌教以及龍虎山那些師叔伯的喜歡,龍虎山正一教門下的那些弟子沒有一個人敢惹她,整個龍虎山也沒有她怕的人,當然有一個人除外”柏皓騰也是一臉苦笑的對我說道。
“那個人肯定是鶴瞳的師傅吧?”我疑問道。
“王鶴瞳根本就不怕她的師傅,她經常跟她的師傅頂嘴,而她師傅又拿這個小徒弟沒辦法”柏皓騰搖着頭對我說道。
“那你說的這個人是誰啊”我一臉好奇的問道,這王鶴瞳連她師傅都不怕難道還有她怕的人,我心裡嘀咕道。
“這個人叫暮婉卿,是龍虎山掌教的大弟子,也同樣是鶴瞳的大師姐”柏皓騰說到暮婉卿這三個字的時候眼睛一亮。
“暮婉卿.....”我嘴裡也跟着喊了一遍王鶴瞳大師姐的名字。
“這個女人可了不得啊,她可是我們下一屆道教協會會長的候選人,也可能是龍虎山未來的掌教,王鶴瞳唯一怕的也就是這個人”
“跟我說說這個暮婉卿,我有點好奇”我望着柏皓騰說道,我覺得能讓王思琪怕的人一定有他的過人之處。
“我們道教界這些年輕人見到這個暮婉卿都會尊稱她一聲大師姐,她這個人平時話比較少,而且也不愛笑,大家在暗地裡都稱她爲冰美人,在我們道教界也有很多人都一直暗戀這個暮婉卿,就是沒有人敢對她動歪主意,我記得那是十年前,道教協會舉辦全國道教大會,那時候各個門派的掌教都會帶着門派裡最優秀的弟子去開會,龍虎山的掌教就帶着暮婉卿以及他最喜愛的小徒弟王鶴瞳去參加了道教大會,當時我師傅是帶着我跟我的大師兄去的,那天去的人很多很多,老一輩的人跟老一輩的人一起聊着天,而我們這些後生也是聚在一起互相聊着天,王鶴瞳這個人比較健談,她跟着她周圍的那些師兄弟聊得十分的愉快,而暮婉卿則是站在一旁一句話也不說,別人問她什麼,她也只是“嗯,啊,哦”的答覆。雖然暮婉卿不太愛說話,但是她身邊圍着的人最多,在我們大家的眼裡這個暮婉卿就像一個下凡的仙女似的,深深的吸引着我們,有不少人也是對她一見鍾情,大家顧及自己的身份所以不敢對這個暮婉卿有什麼過分的舉動,當然也有膽子大的”柏皓騰說到這的時候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
“你繼續說”我望着柏皓騰說道。
“當時嶗山派掌教的大徒弟對這個暮婉卿是非常的愛慕,他將圍在暮婉卿身邊的人全部推開然後主動的跟暮婉卿說話,而暮婉卿還是跟之前一樣皺着眉頭一個字一個字的答覆他,即使這樣那個嶗山派的弟子也不放棄,最後他乾脆一把拉住了暮婉卿的手說了聲“我喜歡你,做我妻子吧”那個嶗山派弟子的這句話震驚了在場的所有人,當時暮婉卿極力的要將手從那個嶗山派弟子的手裡掙脫出來,可是那個嶗山派弟子不但不鬆手而且還越抓越緊,這時候周圍看熱鬧的人則是越來越多了,暮婉卿的臉羞的通紅,可以說是一直紅到了脖子處,當時暮婉卿說了句“鬆手”可是那個嶗山派的弟子根本就不鬆,眼睛還直勾勾的盯着暮婉卿的胸脯看,當時我們所有人都覺得這個嶗山派的弟子有些過分了,但是沒有一個人站出來給暮婉卿結尾,大家當時都抱着看熱鬧的心態,當時我是看不下去了站出來一步想要指責那個嶗山派的弟子,結果被王鶴瞳擋了回去,王鶴瞳一臉壞笑的對我說讓我少管閒事,人家師妹既然這樣說我也就退到一旁不打算管這閒事了”柏皓騰說到這的時候也是搖頭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