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更】
龐康看到這樣的局面也站了起來對艾曼麗說道“這些都是自己人,不要客氣!”說着將在坐的人都介紹了一遍;“過來坐,一起聊聊天!”
邱金雄吃驚的看着眼前的艾曼麗,修真?在邱金雄鬧好中這個詞並不陌生!修真是自己這些道士都無法比擬的存在,道士會老!而且就是本身的能力比自己這些人還要高!所謂徹悟大道,深研不老之謎!在修真一道中,老子‘道德經’是最漫長的領悟過程,很多人都不能敞開想法去想一些東西!就像是地球只會圍着太陽轉,不會跑離太陽的範圍外!
艾曼麗點了點頭對着在坐的人微微的點頭“你們好!”說完看了看在龐康旁邊的地方還留着一個空位子,走到龐康的身邊坐下!衆人的酒杯中都斟滿酒,龐康拿起酒杯子說道“先不說什麼事情,一杯下肚了再說,我知道我最近沒有及時到公司,不過最經這幾天是有些小忙!...來幹了再說!”
衆人都紛紛舉起酒杯,不過讓龐康意外的是艾曼麗竟然不會喝酒!還真不知道她認不認識同道中的人!或者是說他們都是以茶代酒的?
“師傅!我們有一件事情不明白的,不知道當不當問!我現在不單單是我不明白的,還有很多人是不知道的!”秦金榮將手中的酒杯放下說道。第一杯中全部都是白酒,不!應該說是二鍋頭。
龐康微微的搖頭說道“想說的我自然會說,不想說或者不能說的你就是問我也沒用!我叫你們過來是要準備給你們訓練了,現在農富桂忽然間這麼變態!我不想再看到你們任何一個人忽然間消失!關於這個訓練就是師兄、師弟你們兩個人也不能偷懶;要訓練什麼...明天到石鴿嶺我在跟你們詳細的說說!”
說到道行這個基礎上邱金雄可說跟龐康相差太遠了,就這個短短的時日讓邱金雄感覺到迷茫,會不會是自己的精力都放到商業上去了,這也是邱金雄爲什麼選擇上夜班的原因!他也很想知道龐康究竟跟自己修煉的有什麼樣的不同,還有就是沒有問出口的一個問題,那就是龐康手中的劍藏在哪裡?邱金雄始終是想知道...
龐康將所有的人的酒杯都滿上,接着就是看了衆人一眼說道“一旦訓練開始的時候你們就不能回家,吃在石鴿嶺,住在石鴿嶺!難道你們都沒有意見?有意見就提出來!”
這是集體訓練,在這裡的人可以說幾乎從來都沒有過的集體訓練!可能也是難得的吧?就是邱金雄的臉色有些難看,身爲一個師兄竟然還要一個師弟來訓練自己!這是什麼理論?
龐康看着這些人都沒有說話當下拿起了酒杯又說道“沉默就代表允許了!這一杯是爲我們師門乾杯的!在明年我們茅山比試可能又要展開了!到時候你們千萬不要丟了臉了!”
柳昌國在一邊看着龐康,等龐康放下酒杯之後,臉色有些凝重的說道“龐師傅!你們師門的事情應該說完了吧?說完了的話我就跟你說一些事情!不過你確定你能按耐住!”
“還有一句話沒有說,等我說完了先!”龐康轉頭看着柳昌國說道,說完又往對面的幾個師門關係的人說道“今晚你們都回去準備一下,明天中午的時候就到石鴿嶺的入口等我!”說完轉頭往柳昌國看去“你不會還想找我錄口供吧?也行,不過現在不是時候!”
柳昌國微微的搖頭,“要是錄口供的話我也就不會跟你說了,打架那點小事經常發生,已經是見怪不怪的了!我要跟是說的是你又闖禍了!你知道你今天打的那個少年是誰嗎?”
龐康的心裡也在這個時候沉了下來,“還能是誰?難不成還是個怪獸不成?我到他的樣子我就不爽!整天玩兄弟義氣,還一臉狗眼看人低的樣子,老子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這樣的人!”
柳昌國微微的嘆氣搖頭“龐師傅是不是還不明白我在說什麼嗎?你們再坐的人應該都知道博白第一首富的家族吧?龐國忠,整個博白鎮的商場超市還有一些服飾、五金業、ktv酒吧、飯店、車站部分股份還有部分的聯盟連鎖店都是他的麾下!可以這麼說,整個博白的商店幾乎大半都是這個龐國忠的!你想象一下整個博白東、南、西、北、中這五個地方有多少的商店超市是他的?”
龐康心裡忽然升起了一絲絲不詳的感覺,“你的意思是什麼?只不過是一個少年而已,你這麼扯到博白第一豪門的家去了?”
柳昌國再次的嘆氣搖頭,“難道龐師傅還不明白嗎?今天你所動手的那個少年是張國忠其中之一的兒子,張國忠有三個兒子,一個叫龐仁;二兒子龐濤;三兒子就是你今天打的龐臣!在現實中龐國忠最看重的是大兒子龐仁以及龐濤,最看不起的是龐臣;不過龐國忠最看不起並不代表他們兄弟之間就不好!龐臣的大哥二哥平時對他都是說一不二!你想想,如果讓他們知道你對他們的弟弟動手了,還把人家三弟的兩邊肩膀的肋骨都捏碎掉了;你想想他們會坐着不管嗎?今天他們就走了我們重案組不下數十次,都是問你的情況,都想知道你的誰!雖然我們是把你的身份瞞住了,不過我們卻面臨着被停職危險,下令在三天之內要我們查出你的身份,否則的話...真是官臣腐敗...現在有錢人當老大!上頭也是睜隻眼閉隻眼!”
龐康整個人怔住,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倒吸了口冷氣,鎮級首富,難道說自己就這麼倒黴給惹到那些闊少了?還有就是被柳昌國這麼一說...“柳隊,你就直接說就是了,我就不信承認是我的話他們還會殺了我不成!你現在不說我還真的不知道我今天揍的是一個浪蕩落魄的闊少!龐臣?三兄弟就算是闊少又能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