適應了好一會兒,葛羽才喘上來了一口氣,有些小幽怨的看向了吳九陰:“小九哥,你能不能提前給我打個招呼先,一點兒防備都沒有,你這把我都整懵了。”
“我是怕你緊張……你小子得了便宜還賣乖,這可是秦二爺壓箱底的手段,我憑白的給了你,你應該好好謝謝我纔是。”吳九陰笑着說道。
葛羽之前跟那幾個黑魔教的降頭師拼鬥,緊張無比,根本無暇顧及其他,所以當吳九陰跟那秦二爺拼鬥的時候,葛羽並沒有注意到秦二爺那鳳魔刀的手段,到現在還是一臉懵,不知道這鳳魔刀如何驅使。
當即,葛羽一臉疑惑的問道:“小九哥,你將那鳳魔刀的手段給我,我也不知道該怎麼用啊。”
“這鳳魔刀的手段很簡單,難的是這鳳凰之力可遇而不可求,想要得到這鳳凰之力很難,也不知道秦二爺從哪裡得來的這手段。反正這手段妙用無窮,你以後慢慢研究便是,要想用的時候,直接用靈力催動,直衝天靈,眉心處就會裂開一道口子,有五把鳳凰之力催動的刀影會從你眉心處迸射出來,往往能夠出其不意,讓對手毫無防備,這一招最好是偷偷使用,不要被對方給發覺,完全可以當做暗器來使用,這可比趙言歸的飛刀好用多了。”李半仙微笑着說道。
一說起趙言歸來,葛羽突然一愣,四顧了一眼,發現趙言歸併沒有在這裡,這小子連聲招呼都沒有打,就不知道跑到了哪裡去,這也是他一貫的作風,來無蹤去無影的。
聽到李半仙的解釋,葛羽點了點頭,表示瞭解,不過還是有些頭暈目眩,渾身疲乏,而且還有種昏昏欲睡之感。
眉心處的那個傷口就這樣一直咧開着,葛羽去照鏡子的時候,自己都嚇了一跳,感覺好像多出了一個眼睛,只是這眼睛沒有瞳孔和眼仁,紅彤彤的一片,看着有些嚇人。
幾個人在屋裡又聊了一會兒,葛羽卻睏倦的不行,自己摸索到了房間裡,直接倒在牀上就睡着了。
這一覺睡的昏天暗地,等葛羽再次醒來的時候,感覺比之前好了很多。
起身之後,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葛羽出了房間,洗漱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眉心處的那道口子已經癒合上了,跟尋常的時候沒有什麼兩樣。
這讓葛羽感覺好像是做了一場夢,什麼都沒有發生似的。
在出了房間之後,葛羽在客廳裡看到了鍾錦亮和黑小色,兩人都問他情況怎麼樣,還說葛羽睡了十幾個小時,鼾聲震天,怎麼都喊不醒。
葛羽說好多了,這會兒只是覺得肚子餓的厲害,便招呼着他們二人出去吃飯。
出門之後,葛羽便想着去敲開吳九陰他們住的房間,黑小色卻說不用了,他們幾個人一早就離開了港島,折返回了恆山派。
葛羽一愣,說:“爲什麼走這麼着急?”
“聽小九哥說,恆山派的洞天福地還有些收尾的事情沒有做利索,他們還需要再去一趟,走的時候來過這裡,不過你睡的很香,就沒有吵醒你。”鍾錦亮道。
葛羽點了點頭,表示瞭然,然後一行人去了餐廳,見到了韓寅,一起吃了個午飯。
這個半島酒店,
吃飯的環境十分優雅,而且還是西餐,旁邊有美女專門演奏音樂。
鍾錦亮朝着四周瞧了一眼,心中不禁唏噓,問韓寅道:“這個酒店住一晚上應該不少錢吧?”
“其實也不多,一晚上大約一萬港幣,不過這酒店是我們港島最好的酒店之一,算是頂級奢華了,這個酒店在港島有很多明星都住過。”
頓了一下,韓寅緊接着又道:“本來諸位來港島,是要我來請客的,今天早晨我去結賬的時候,發現咱們的賬目已經被人結清了,酒店的大堂經理說是一個姓黃的人給我們結的賬。”
“姓黃的?”黑小色一愣,又道:“不會是那個天義和的黃護法吧?”
“看來應該是的,這老頭兒大難不死,咱們還幫着他做上了天義和龍頭的位置,他的確是該好好感謝一下我們。”鍾錦亮道。
葛羽點了點頭,心情突然莫名的沉重起來。
接下來要做的事情,是要去東龍洲島,找王東旭,將受了重傷的黎澤劍,還有蘇曼青從小島之上接回來。
其實這些天,葛羽一直都有意跟蘇曼青保持距離,也沒有怎麼跟她說過話。
之所以這樣做,葛羽就是在逃避,因爲他不知道該如何面對蘇曼青。
每次當蘇曼青看向自己的時候,那火辣辣的目光是掩飾不住的,他能夠感覺出來蘇曼青對自己的那份情誼。
可是這件事情遲早是要面對,逃是逃不掉的。
吃罷了午飯,葛羽便讓韓寅安排船,送他們去東龍洲島。
韓寅嘿嘿一笑,說道:“師爺,早就給您安排好了,還是那個肥仔帶你們去。”
三人一聽,忍不住想笑,上一次讓肥仔送他們去觀瀾山莊的時候,差點兒將那肥仔給嚇死,這小子竟然還敢接韓寅的活兒。
韓寅跟衆人說道:“這事兒我已經跟肥仔解釋過了,現在天義和已經取消了對你們幾個人的江湖追殺令,就連我都好端端的活着出來了,不僅如此,天義和還對我們幾個人俯首稱臣。”
一說起這些,韓寅頓時有些小傲嬌起來,緊接着又道:“以後我韓寅完全可以在港島橫着走了,現在天義和的龍頭黃元白看到我都得低聲下氣的,有師爺你們幾個給我撐腰,我看誰以後還敢對我不敬。”
話雖這樣說,韓寅也跟着他們吃了不少苦頭,當初被秦少君帶走,好是捱了一頓打,到現在身上還傷痕累累,不過雖然吃了苦頭,韓寅也是有回報的,以後即便是葛羽他們不在,身後還有天義和給他撐腰,在港島這片沒有人敢不給他面子是真的。
吃罷了飯,一行人坐車到了碼頭,然後就看到了眼睛都笑成了一條縫的肥仔,晃動着一身肥肉朝着他們跑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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