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着那塊佛牌,陳家老二意氣風發,一晚上就迎了好幾百萬泰銖,摺合人民幣將近一百萬,這可把陳家老二給樂壞了,他賭博從來沒有贏過這麼多錢,一般都是輸多贏少,可是這一次就完全不一樣了。
正當陳家老二打算好好大幹一場,再贏他幾百萬的時候,卻被王輝給勸住了,讓他見好就收,不要貪得無厭,那佛牌的能力也是有限的,要是靠着佛牌能一直贏下去,那所有人都搶着買佛牌了。
隨後,便讓陳家老二停了手,還叮囑他回去好好供奉那個佛牌,跟那佛牌裡面的靈多多溝通,問它需要什麼,就一定要滿足。
贏了錢之後,王輝又帶着陳家老二去了當地的夜場喝酒,那夜場裡面有很多美女,很快,陳家老二就看上了一個,上前跟那美女攀談,沒想到三言兩語,就將那個美女給勾搭上了,當天晚上就帶回了酒店。
真正感覺到了這佛牌帶給陳家老二的好處,陳家老二對王輝那是感激不盡。
在泰國足足玩了好幾天,然後兩個人就一同回到了江城市。
回到江城市之後,那些天兩人也能好的像是穿一條褲子,被王輝帶着去江城市的場子裡賭博,每天贏個十萬二十萬的十分輕鬆。
可是一個星期之後,問題就出現了。
那個佛牌中的女鬼每天晚上都會到陳家老二的夢裡面,前幾天的時候,那個女人的面色還算是和善,一週之後,那個女人的面色開始變的怨毒起來,惡狠狠的跟陳家老二說它很餓,要喝血,要喝很多很多血。
陳家老二夢到這個情景之後,嚇出了一身冷汗,第二天晚上就割破了手指,給那佛牌喂血,前段時間是每天三滴,絕對可以承受,可是後來,那女鬼的胃口越來越大,從三滴血變成了三茶杯。
那血滴落到那佛牌上面之後,竟然被那佛牌給直接吸收了,一滴都沒有落下。
每次給那佛牌喂完血之後,陳家老二都感覺身體像是被掏空了一樣。
這讓陳家老二內心感覺十分惶恐,便去找到了王輝,問他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爲什麼那女鬼每次要喝血都喝那麼多,每天都要遞增一些。
王輝跟陳家老二說,他的要求是跟那女鬼的要求成正比的,你要錢要女人,就必須付出那麼多,下次進賭場的時候,少贏一點兒,少泡幾個妹子,
就不會這樣子了。
聽了王輝的話之後,陳家老二就謹慎了許多,以後去賭場少贏錢。
又過了兩三天之後,陳家老二感覺越來越不對勁了,那個大肚子的女人出現在自己夢中的次數越來越多。
有時候白天,自己一個人在屋子裡面的時候,還能聽到那個女人在自己耳邊輕聲說些什麼。
還有的時候,白天睡醒,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疼,一照鏡子,臉上全都是手指印,好像是被人打了一樣。
更悲催的是,陳家老二那天晚上去賭錢的時候,一開始是贏了一些,後來竟然全都輸了。
仗着有佛牌保佑,陳家老二輸光了身上所有的錢,然而又在賭場借了很大一筆高利貸,差不多五六百萬的樣子,一晚上全都給輸了進去。
輸光了錢,陳家老二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家裡,感覺腦子昏昏沉沉越來越不清醒了,耳邊一直迴盪着佛牌裡面那個女人的聲音,始終都是那幾個字:“我好餓……我要喝血……”
深夜回家之後,陳家老二躺在牀上就睡着了,夢裡再次夢到了那個大肚子的女人,現在他已經聽不清楚那個女人在說什麼了,只是感覺佛牌之中的那個女人表情愈加的怨毒,指着他破口大罵,然後那個女人還逼近了自己,伸手抓住了他的胳膊。
即便是在夢中,陳家老二也能感覺到那個女人身上傳來的冰寒之意。
那個女人趴在了陳家老二的身上,將他推翻在牀,然後整個身子都壓在了他的上面。
溼漉漉帶血的頭髮落在了陳家老二的臉上,那個女人的額頭處破開了一個大洞,鮮血汩汩的流出,全都落在了陳家老二的臉上。
陳家老二想要嘶吼,想要掙扎,然而一切都無濟於事。
他只是感到那個女人的身體一點一點兒融入到了自己的身體裡面,然後自己的意識越來越模糊,後面的事情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聽完陳家老二敘述了整個事情的經過,幾個人都是臉色大變,尤其是陳澤珊,更是覺得驚悚無比,一張俏臉更加的慘白。
後面的事情,葛羽大體也能夠猜測出來。
昨天晚上,那個佛牌之中的女鬼徹底掌控了陳家老二的身體,一直睡到晚上八點多鐘才醒來。
那時候,正好趕上賭場放高利貸的人剛從陳家離開,陳樂清老爺子和陳家老大就抓住陳家老二理論。
那時候,陳家老二已經不是他自己了,完全被佛牌中的女鬼附身。
那佛牌中的女鬼怨氣很大, 十分暴戾,在理論的時候,陳家老二就動了手,將陳樂清和陳家老大給打傷,然後離開了陳家。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就是陳澤珊通知了葛羽,後面的事情就不用詳說了。
葛羽深吸了一口氣,正要問話,突然房間的屋門被打開了,去追那降頭師波文的兩個大妖折返了回來,走到了葛羽的身邊,那貓妖有些頹然的說道:“小羽,那降頭師有剋制我們的法器,我們沒有追上,還有就是受到了那聚靈塔的束縛,我們無法離開聚靈塔太遠,沒法繼續追了。”
“不過我們從那降頭師身上扯下來了一塊衣服,給你帶了過來,不知道有沒有用。”那蛇妖旋即將一塊黃色的破布遞給了葛羽。
那兩個大妖在說話,旁邊的陳澤珊和陳家老二都是目瞪口呆,因爲他們只能聽到聲音,卻看不到那兩個大妖。
就連那塊破布也是凌空懸浮的。
葛羽接過了那塊破布,湊在鼻尖聞了兩下,夾雜着一股汗臭和屍油的味道兒,十分刺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