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四五道氣息一從聚靈塔裡飄飛出來,快速的朝着守門的那幾個血靈教的人飛了過去,那幾個人雖然有了防備,剛要躲閃,卻已經來不及了。
那四五道氣息頓時朝着他們的天靈處飛去,但見那四五個血靈教的人,一個個僵立在原地,身體微微一顫,便被定格在了原地,身體被聚靈塔之中的幾個老鬼給掌控住了。
葛羽特意召喚出來了聚靈塔之中道行比較高的幾個老鬼,這樣便能夠在第一時間掌控住對方的身體,其次,這幾個負責守門的血靈教的人,修爲平平,是最低等的血靈教人員,也抗不住這些聚靈塔老鬼的力量,正是因爲如此,葛羽纔敢大着膽子從正門進入。
葛羽的這般動作,很快引起了負責守門的鬼門寨的其餘人等,那些鬼門寨的人頓時紛紛衝了出來,作勢便要動手,這時候,跟在衆人身後的那個鬼門寨的老者突然閃身出來,朝着那些負責守門的血靈教的人揮了揮手,然後小聲說了一些什麼,不過依舊是古苗語,葛羽他們聽不懂。
在聽到那鬼門寨老者的話之後,負責守門的那些鬼門寨的人有些狐疑的看了葛羽他們一眼,表情也是陰晴不定,有人欣喜,有人擔憂,不過局面不再是剛纔那般劍拔弩張,紛紛各自後退了數步,給衆人讓開了一條道來。
伊顏旋即跟衆人解釋,那個老者說他們是過來幫助鬼門寨的,那老者特意強調,葛羽他們一行人是九陽花李白的朋友。
對於九陽花李白,鬼門寨的人並不陌生,當初正是九陽花李白殺了強壓管制鬼門寨的花溪婆子,鬼門寨才過了幾年太平日子,對於九陽花李白等人,他們還是心存感激的。
之所以有人歡喜有人憂,是因爲他們並沒有看到真正的九陽花李白,而那鬼門寨的老者說葛羽是九陽花李白的朋友,他們也都不認識。
控制住了這些血靈教的人之後,一行人直接朝着鬼門寨裡面走去,而被聚靈塔之中的老鬼控制的那幾個血靈教的人則留在了門口,當做是策應,一旦裡面鬧出了聲響,他們也可以過來支援。
這樣做其實很冒險,但是有句話說的好,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年輕人就該有一股一往無前的衝勁才行。
一進入寨子,衆人便看到了很多錯落有致的吊腳樓。
這些吊腳樓的一樓基本上都是空的,下面一般都會養一些家禽,豬、羊之類的牲畜。
即便是鬼門寨這樣的生苗寨子,
也是需要吃喝的,所以也養了很多家禽。
進入這鬼門寨的領地,衆人心中還是有些緊張的,幸好這寨子裡沒有現代化的燈光,十分昏暗,他們走在這裡,藉着那十幾個鬼門寨的人隱藏身形,只要不是有人特意盯着他們看,也不會瞧出來什麼端倪。
即便是如此,衆人也走的小心翼翼,此時已經是深夜,寨子裡雖然漆黑一片,但是也能遠遠的看到一些手持強光手電的血靈教的人在寨子裡走動。
這個時間點兒,鬼門寨的大部分人也差不多都休息了。
鬼門寨算得上是一個規模不小的寨子裡,錯落有致的黑壓壓的一片吊腳樓,估摸着起碼住了六七百人的樣子。
遠遠的,衆人看到那些巡邏的血靈教的人便直接躲開,繞着他們走,就這樣,在寨子裡面穿行了大約二十幾分鍾,衆人就來看了鬼門寨的後山。
之前就聽鬼門寨的那個老者所說,鬼門寨的後山是專門煉蠱的地方,自從血靈教的人掌控了鬼門寨之後,這裡就成了鬼門寨的禁地,但凡有鬼門寨的人進入,一律格殺勿論。
快接近鬼門寨的後山的時候,一直走在衆人前面的那廣豐道長突然湊到了葛羽的身邊,小聲的說道:“這位爺……前面再走幾百米就是鬼門寨的後山了,那邊有血靈教的人設置的關卡,一般鬼門寨捉來的蠱蟲和毒蟲直接交到血靈教的人手裡就可以了,就連我也不能進入後山,那個後山守門的大約有十幾個人血靈教的人,而且修爲可不低,不知道您下一步作何打算?”
葛羽看向了廣豐道長,問道:“你跟關卡處的那些人熟不熟?”
“我在這裡呆了半年了,跟那些血靈教的人倒是十分熟悉,但是我也不能進入後山,只有我師父才行……”那廣豐道長自從吃了苦頭之後,跟葛羽說話更加小心翼翼起來。
葛羽微微一笑,從身上拿出了一包藥粉,交給了廣豐道長,說道:“一會兒你將守護後山的那些個血靈教的高手都招攬到一處,等人全都過來之後,你把這一包藥粉朝着他們身上撒去,這事兒能做到嗎?”
廣豐道長面露驚恐,問道:“這……這是做什麼用的?”
“不該問的別問,你只需要照做就是了。”葛羽道。
最終,那廣豐道長還是接過了葛羽的那包藥粉,小心翼翼的放在了身上。
而一旁的鐘錦亮和黑小色他們,很快明白了葛羽的用意,不禁朝着他豎起了大拇指。
葛羽給那廣豐道長的藥粉不是別的,正是薛家藥鋪的麻沸化靈散,到時候廣豐道長將這藥粉一撒,一旦落在那些人身上,在極短的時間之內,那些人就會喪失戰鬥力,到時候就成了任人宰割的魚肉。
只是不知道事情順不順利,就要看着廣豐道長的演技怎麼樣了。
事情敲定了之後,一行人直接朝着通往鬼門寨後山的方向走去,葛羽他們特意跟鬼門寨的那些人走的很近,也跟那廣豐道長拉開了一段距離。
不多時,一行人便接近了通往後山的關卡,但見此處燈火通明,果真聚集了十幾個血靈教的高手。
葛羽眯着眼睛一瞧,發現這些血靈教的人的確是有些特殊,雖然跟之前遇到的那些血靈教的人看上去沒有太大的區別,若是仔細去瞧的話,便會發現有些不同,之前遇到的血靈教的人,衣服上寫的‘血’字是暗紅色的,而現在負責守後山的則是橙黃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