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最爲兇悍的還是邁蓬禪師,以一人之力,抵擋住了七八個修爲在真人之境的紅袍降頭師,這位聞名東南亞的高僧,但憑着一雙手掌,空無一物,遊走於七八個紅袍降頭師中間,顯得還是那般遊刃有餘,他的身上籠罩着一層淡淡的金芒,猶如佛光加身,即便是那些紅袍降頭師朝着他身上拋灑出一些毒粉,打出一些恐怖的降頭蟲,皆近不得那邁蓬禪師的身體,紛紛被他身上籠罩的那層金芒給屏蔽了出去。
那些紅衣降頭師只能憑藉手中的彎刀,對邁蓬禪師進行圍殺,就愈發顯得有些吃力。
至於臥佛寺那二三十個大和尚,則對上了頌恩帶來的其餘十幾個黑袍降頭師和他之前提拉的那些叛變的手下幾十人。
在人數上,頌恩還是佔據極大優勢的,儘管他那邊的人在不斷的倒下,但是頌恩好像一點兒也不擔心,勝券在握的樣子。
不過這個臥佛寺出了邁蓬禪師之外,也沒有什麼能夠太拿的出手的高手。
廝殺異常慘烈,雙方都有人不斷倒在血泊之中。
才幾分鐘的光景,臥佛寺這邊就有七八個大和尚被砍翻在地,而頌恩那邊死的都是一些無足輕重的小角色,大部分都是提拉叛變的那些手下。
這些人就是牆頭草,那邊風景好就往哪邊倒,沒有什麼真本事,頌恩自然也不會將這些人的性命放在心上,都死光了纔好。
說不定哪一天有人欺負到了自己頭上,這些牆頭草又會幫着他們來對付自己。
之所以沒有殺了他們,也不過是讓他們當炮灰而已。
又過了片刻,跟提拉纏鬥的那兩個黑衣降頭師見一直無法將提拉拿下,心中暗自惱怒,彼此對視了一眼,其中一人朝着提拉拋灑出了大量的毒粉,另外一個黑衣降頭師則袖子一甩,朝着提拉甩出了一條全身赤紅的小蛇,張開了大嘴,就朝着提拉身上咬去。
提拉腳步一點,往後疾退,暫且躲開了那團降頭粉的包裹範圍,然後從手心一翻,一條五顏六色的毒蠍,揮舞着兩個巨大的鐵鉗就從提拉的掌心處跳起,直奔向了那條赤紅色的小蛇。
半空之中,短兵交接,那彩色的毒蠍一下就掐住了那條赤紅小蛇的身體,稍一用力,那赤紅小蛇便被夾成了兩截,掉落在了地上。
那小蛇落地之後,身形還在微微晃動,
五彩毒蠍的尾針一起一落,正好落在了赤紅色毒蛇的腦袋上,那小蛇徹底失去了生機。
等那赤紅色的小蛇一死,剛纔放出那小蛇的黑衣降頭師頓時一聲悶哼,臉色鉅變,整個人的精氣神都沒有了。
這條赤紅色的小蛇是那降頭師的本命降頭蟲,一旦那赤紅小蛇被殺掉了,降頭師本人也會遭受重創。
趁此時機,提拉跨步而上,手中的雙刀朝着那受了傷的黑衣降頭師連下數刀,幾乎刀刀致命,在那黑衣降頭師身上戳出了幾個血口子。
那黑衣降頭師的脖子處鮮血迸濺,胸口也鮮血直流,直挺挺的就朝着後面倒了下去。
另外一個黑衣降頭師緊接着再次揉身上前,想要攔截住提拉,顯然已經是來不及了。
提拉快速收刀,斜着一砍,便逼退了另外一位降頭師,叛徒達寬正要迎面而來,那五彩毒蠍卻一下躍起,朝着達寬身上撲去。
那達寬之前跟在提拉身邊那麼多年,自然知道這條五彩毒蠍劇毒無比,乃是提拉的本命降頭蟲,已經豢養在體內十幾年了,十分恐怖,所以看到那條五彩毒蠍爬來,達寬頓時喪失了一戰的勇氣,連忙後退了出去。
沒了達寬和另外一個降頭師的幫忙,另外一個降頭師在提拉的手下過了沒幾招,也被提拉斬殺於刀下。
作爲芭提雅的大姐頭,手上沒有一些真本事那是不太可能的。
砍翻了兩個黑衣降頭師之後,提拉的目光很快再次鎖定住了頌恩,提着兩把帶血的短刀,直接朝着頌恩猛撲了過去。
頌恩的嘴角始終帶着一絲淡淡的笑容,一副運籌帷幄的樣子,好像是提拉已然是他的囊中之物。
一直到提拉奔到他的身邊的時候,頌恩才從身上摸出了一杆長矛,如毒蛇出洞,朝着提拉的心口窩紮了過去。
提拉猛然間腰肢一軟,雙刀在他的長毛之上劃出了一道火星子,快速的朝着頌恩逼近,眼看着就要將他雙手給砍掉的時候,那頌恩突然變招,手中的長矛微微往上一擡,一腳朝着提拉身上踹了過去。
提拉連忙後側,才堪堪躲避過去了頌恩那狠毒的一腳。
“我真是瞎了眼,當初收留了你。”提拉恨恨的說道。
“提拉,當初你要是做了我的女人,也不至於是現在這個樣子,現在你答應過,一切還都不晚……”頌恩眯起了眼睛道。
“做你的夢去吧!”提拉大罵了一聲,雙刀再次掄圓了,朝着頌恩殺去m。
兩人拼鬥,一個用長矛,一個用短刀。
正所謂一寸長, 一寸強,一寸短,一寸險,兩人拼鬥起來,招式也煞是好看。
不過這會兒看去,提拉打的十分吃力,一直都在頌恩的掌控之中,頌恩本就不想殺了提拉,此時的頌恩,細微要比提拉高明瞭不知道多少。
頌恩並不着急將提拉迅速的拿下,這一次,自己在周圍已經佈置好了天羅地網,提拉是不可能再逃出自己的手掌心了。
還有這臥佛寺的邁蓬禪師,頌恩也不打算放過。
這老和尚一身修爲,乃是東南亞十分出名的高僧,正好將其降服了,帶回到乾爹武隆的身邊,供其吞噬修爲,乾爹必然十分高興,至於那提拉,便要淪爲自己的的籠中鳥了。
就在提拉跟頌恩拼鬥的時候,那邁蓬禪師突然爆發出了一股十分強悍的力量出來,伸手虛空一抓,一把禪杖突然出現在了他的手中,佛陀動怒,便也要大開殺戒了。
一聲怒喝,聲如洪鐘,那邁蓬禪師手中的禪杖一揮舞,頓時將一個紅袍降頭師打飛了出去,口噴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