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海神尼出現之後,將那兩個千年大妖給攔截了下來,而葛羽則要面對的是楊月娥和謝先生兩大高手,除此之外,還有二十多具楊月娥煉化的殭屍,另外還有一羣黑龍派的高手,壓力可不是一般的大。
這邊,楊月娥想要趁機將倒在地上的黑小色他們四個人斬殺,葛羽肯定不能讓她們得逞,立即撲殺前來,將楊月娥和那謝先生給攔截了下來。
那楊月娥卻沒有跟葛羽正面對抗的意思,身形往後一掠,身後的那二十多具殭屍同時出動,朝着葛羽這邊跳躍而來。
老妖婆也是早有準備,那二十多具屍體一上來,便將葛羽團團圍住,讓其一時間難以脫身,而那老妖婆則帶着謝先生直接撲向了倒在地上的鐘錦亮和黑小色他們。
原本聚靈塔之中放出來的那些大妖和老鬼,黑龍派的人有專門的應對辦法,各種對方鬼物和妖物的符,不斷朝着對方打去,有着很強的壓制作用,這樣那謝先生和楊月娥沒有費太大的功夫便突破那些老鬼和大妖的包圍圈,殺到了黑小色等人的身邊。
看着坐在那裡正在用青元訣解蠱的黑小色,還有橫七豎八倒在地上的黎澤劍等人,那老妖婆一隻獨眼之中閃爍着凜然的殺氣:“你們幾個人,上次都有參與過圍殺我師妹**陰婆的事情,這次總算是讓老身找到了機會,給我師妹報仇了……師妹,你看到了沒有,師姐我這就送他們上路,爲你報仇!”
那老妖婆一伸手,雙手十根鋒利的指甲都變的老長,紅的好像都能夠滴出血來,笑的有些癲狂。
一旁的謝先生看了她一眼,從身上抽出了一把短刀,沉聲道:“好了,趕緊動手吧,先殺了他們幾個人再說,以免夜長夢多!”說着,那謝先生手中的長刀,首先就朝着的黑小色的腦門上劈砍了下去。
黑小色正在動用青元訣,解開體內的蠱毒,正是最關鍵的時刻,雖然知道對方的刀劈了下來,坐在那裡也不太敢動,一動之下,之前的努力全都白費了不說,那蠱毒的力量瞬間加速擴散,一樣會沒命。
在那謝先生的屠刀劈砍下來的時候,黑小色還是睜開了眼睛,擡頭朝着他看了過去。
與此同時,楊月娥也伸出了滿是利甲的雙手,朝着倒在地上鍾錦亮抓了過去。
眼看着二人就要得手,被二十多具殭屍圍住的葛羽,急得眼睛都紅了,丟出了幾道雲雷符,擊飛了好幾具殭屍,卻也是來不及了,跟他們之間還有一段距離。
即便是能救,
也只能救下其中一個人。
這時候,令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是,突然間,有兩團火紅色的光芒,朝着那謝先生和楊月娥飄飛了過來,速度很快。
那兩團火紅色的光芒是兩朵花的形狀,但是帶給人足夠大的威脅感。
楊月娥和那謝先生同時收手,往後倒退了幾步。
那謝先生手中的短刀猛的朝着那朵朝着他飛來的紅色花朵劈砍了下去,那花兒頓時化作了一團火紅色的火焰,將那謝先生手中的短刀包裹了起來,並且快速的朝着他手臂的方向蔓延。
那謝先生嚇的手一抖,將那把短刀給插在了地上,火紅色的火焰徹底將那把短刀給包裹起來,一直都不曾熄滅。
而那楊月娥也被那一朵紅的好像鮮血一般的花朵逼退了數步,最後打出了一團濃郁的屍氣,撞在了那紅色的花朵之上,纔將那火焰給熄滅了去。
二人皆是大驚,朝着那紅色花朵打來的方向看去,但見有一道青灰色的身影從不遠處的竹林之中飄飛了下來,正好就站在了黑小色和黎澤劍等人的前面。
當那兩朵紅色的花逼退了謝先生和楊月娥的時候,葛羽已經衝出了那些見殭屍的包圍圈,閃身也到了黑小色他們的一側,朝着那道青灰色的身影看去,這一看不要緊,頓時嚇了一跳。
這個人葛羽認識,打死他也不會想到,她竟然會出現在這裡。
因爲這個人正是吳九陰的老婆陳青蒽!
“嫂子……你……”葛羽有些目瞪口呆,忍不住脫口而出。
此時的陳青蒽身上穿的是一身僧袍,出家人的模樣,而手中則提着她那把黑沉沉的寶劍,面色肅穆,容貌清冷,給人一種冰山美人之感。
葛羽還以爲陳青蒽是削髮爲尼了,不過看到她好像並沒有帶僧帽,一頭烏黑的長髮披散在肩頭,這才終於鬆了一口氣。
陳青蒽好像並沒有要理會葛羽的意思,舉起了手中的劍,指向了謝先生,口中吐出了一個字:“滾!”
那楊月娥和謝先生有些懵,肯定不認識眼前的這個女人,一時間愣在那裡,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但是眼前這個女子,修爲肯定也不低,無論是謝先生還是楊月娥, 單槍匹馬的話,都不是這個女人的對手。
“嫂子,小九哥到處找你,你跑哪裡去了?我們大傢伙都快急死了!”葛羽一看到陳青蒽出現在這裡,連忙上前兩步,沒曾想,陳青蒽的劍卻轉而指向了葛羽,怒聲道:“別跟我提他!我跟他之間已經沒有任何瓜葛了。”
葛羽嚇的頓住了腳步,陳青蒽的目光兇的有些六親不認,葛羽覺得自己再往前走的話,她肯定會動手。
“嫂子,小九哥的事情事出有因,關於提拉和那個孩子,你聽我給你慢慢解釋,事情絕對不是你想的那樣,小九哥是有苦衷的……我說了,不要再跟我提他,再多說一句,我對你不客氣了!”陳青蒽的眼眸之中浮現出了一抹殺氣。
有些發懵的謝先生和楊月娥正在疑惑此人是誰,不過從葛羽的話中,總算是有了一些眉目,葛羽喊這個女人叫嫂子,又多次提到吳九陰,看來這個女人應該就是吳九陰的老婆了。
“呵呵……越來越熱鬧了,這裡還出現了一條大魚,沒想到吳九陰的老婆也來到了這裡湊熱鬧。”那個謝先生拔出了插在地上的短刀,笑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