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錦亮逮到了機會,一招就將那平治道長踹飛出去老遠,隨後痛打落水狗,身形一晃,便來到了倒地的平治道長身邊,一劍就朝着他的脖子刺了過去,而這時候,華山派的其餘幾個老道一看情況不妙,紛紛朝着鍾錦亮的方向閃身過去,其中一個老道大驚失色,喊了一聲不可,一劍橫掃,想要將鍾錦亮給攔下。
葛羽卻是搶先一步,隨後一拋,東皇鍾旋轉着飛了過去,橫在了那幾個老道的前面。
伴隨着一聲嗡鳴,那些老道紛紛被東皇鍾那強大無比的氣勢給逼退了去。
而鍾錦亮的劍直接架在了那平治道長的脖子上,陰沉沉的說道:“這位道長,服了沒有?”
那平治道長卻梗着脖子說道:“你……你這根本就是偷奸耍滑,用那無賴的手段贏了我。”
“別管我用的什麼手段,贏了就是贏了,輸了就輸了,兩人生死相鬥,從來不計較對方用的什麼手段,活下來的那一個纔是贏家。”鍾錦亮道。
“好了好了……大家都是彼此切磋,點到即止,亮爺,趕緊收了法器,咱們還是聊聊噬心魔的事情吧。劉組長一看這事兒要鬧大,連忙奔上前來說和。
鍾錦亮也只是想要教訓教訓這個出言不遜的華山老道,如今那劉組長給了臺階下,便只好收了法器,讓那幾個老道上前,將平治道長給攙扶了起來。
剛纔鍾錦亮那一腳踹的不輕,直接踹在了那老道的下巴上,牙齒不知道掉了幾顆。
那幾個華山派的老道將平治道長給攙扶起來之後,連句招呼都沒打,直接灰溜溜的帶着那平治道長離開了。
劉組長挽留了一下,那華山派的道長卻說是處理那幾個華山派弟子的屍身的事情,到時候有噬心魔的消息還會再過來。
如此,劉組長才放心讓他們走了。
這些人一走,終南山的那幾個老道頓時湊上前來,這些老道年歲都不小了,起碼有八十多歲。
其中有一個老道叫遠成真人的,笑眯眯的看向了葛羽道:“葛羽小師弟,久仰大名啊。”
葛羽連忙跟終南山的那幾個老道一一行禮,同時感受了一下他們身上的氣息,一個個都是修爲高深之輩,剛纔也瞧了他們身上揹着的法器,都是接引天雷的法劍,也就明白了他們幾個人是何許人也了。
終南山最爲出名的便是終南九子,
九個老道,能夠接引恐怖的天雷下來,斬殺妖邪,想必這幾個人就是了。
“小道龍炎,見過幾位師兄長輩,諸位便是終南九子了吧?”葛羽客氣的說道。
“最近這幾年,龍炎小師弟你風頭大盛啊,今日一見,果真不同凡響,少年英雄,未來可期啊。”那遠成真人十分欣慰的說道。
“諸位師兄過獎了,終南九子的威名纔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今日得見,三生有幸。”
幾個人商業互吹了一番,氣氛十分融洽。
這終南九子要比那華山派的老道好相處多了。
只是葛羽瞧着,那終南九子,只來了四個,不知道其餘五個人在什麼地方,也沒有多問。
隨後,那遠成真人又道:“龍炎小師弟,貧道年輕的時候,見過你師父塵緣真人,不知道老人家近來可好?”
一說起這事兒來,葛羽就有些鬱悶,當下如實說道:“我師父他老人家失蹤了,不知道去了哪裡,我已經好幾年都沒有見到他老人家了。”
“額……塵緣真人性子灑脫,估計是雲遊四方去了,不打緊的,遲早還是要見到的。”那遠成真人熱絡的跟葛羽聊着,隨後還談起了關於吳九陰的事情,說吳九陰剛出道的時候,他也是見過的,現如今已然是成了一方大拿。
現在的年輕修行者,長江後浪推前浪,如雨後春筍一般,之前的九陽花李白威震江湖十幾年,現如今的羽涵小亮劍也是了不得。
旁邊還有劉組長請來的陝省的其餘門派的高手,也都紛紛湊上前來跟葛羽和鍾錦亮寒暄。
人的名樹的影兒,最近這幾年,葛羽他們的確是風頭大盛,很多人都想過來跟他們攀攀交情,混個臉熟,以後說不定能幫上大忙,即便是幫不上忙,認識這樣的高手,也是很不錯的。
尤其是剛纔衆人看到葛羽拋出東皇鐘的架勢,實在是太過強勢了,年紀輕輕便有這樣恐怖的實力,以後更是不可限量。
玄門宗說不定過幾年就會出現一個最年輕的地仙出來。
衆人聊了一會兒,劉組長便安排了一批人在這裡,看着周鵬一家,防止噬心魔再回來殺人。
隨後,就帶着他們一行人到了附近的鎮子上落腳,安排下一步的打算。
經過這一次,噬心魔也不知道下一步該何去何從,很有可能直接西去,不再逗留,誰也說不準,不過劉組長並沒有放下戒備,仍舊安排了大量的高手,就埋伏在周鵬的家門口,另外那個小女孩兒直接就接到了縣城裡。
這邊剛一到劉組長安排的旅館之中, 葛羽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拿起來一瞧,竟然是張意涵打過來的。
之前葛羽跟黑小色打過電話,問過關於噬心魔的事情,黑小色便將這話轉告給了張意涵。
張意涵知道之後,又通知了武當山,噬心魔本來就是武當的叛逆,所以武當的刑堂直接出動,派出來了一批高手出來,也要追殺噬心魔,這是要給武當清理門戶。
武當畢竟是大宗門,出現了這樣的事情,難免要被人在後面戳脊梁骨。
在三十年前,噬心魔便攪動風雲,屠戮無辜,但是讓他給跑掉了,這次武當的刑堂出動,絕對不能讓噬心魔給跑了。
這一次武當刑堂出面,是由張意涵這個掌教帶隊。
其實呢,張意涵要不動用武當的刑堂,葛羽對於他這個掌門還沒有什麼太大的存在感,一直以來,這小子就是單槍匹馬,就連黑小色都是他的師叔,對他這個掌門也是呼來喝去,完全沒有什麼掌門的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