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還有一股力量,正是蠍子幫,在江上謀策着戰略。
“大哥!我去打蟲江碼頭!”老四自告奮勇道。
“不行!”可被稱作大哥的卻果斷回絕了,“眼下這個蟲江碼頭,肯定是守衛最森嚴的,咱們爲保周全,你和老三一起!”
“欸!”老三應聲,憨笑起來。
這個被稱作大哥的,正是蠍子幫的老大,黑鯊!黑鯊從小父母雙亡,是一個瞎婆子給他養大的,瞎婆子臨終時候對他說,他二十歲會成就霸業,四十歲會成就偉業,六十歲會成就險業!
而適時也果不其然,十八歲他娶了蠍子幫老大的女兒,二十歲反手掌管起蠍子幫。如今,二十年過去,應瞎婆子的話,他該成就偉業了!
“大哥!那剩下三個碼頭?”老二適時問道。
黑鯊從回憶中回過神道,“啊,剩下三個,馮七的和王麻子的交給我!老二,你去打那個何雲的碼頭!”
老二一聽,頓時有些泛起怒意,跟着溫怒道,“不行啊!大哥,那誰不知道,何雲他是個女娃娃,你分給我,那叫怎麼回事啊,兄弟們還不得笑死我!”
黑鯊一聽,不由得朗聲笑道,“哈哈哈,我說二弟啊,你是不知道,這守着這七個碼頭的,就數這個何雲最厲害!別看她是個姑娘,身手好,槍法準!你可得留點心!”
有這麼厲害?老二不由得泛起糊塗,不過想想似乎也在理,他一個女娃娃,憑啥看着一個碼頭,還不是因爲實力在手。
想來想去,老二跟着朗聲應了!
... ...
蟲江碼頭,馬東已經帶着弟兄們各就各位了,他知道這場仗不好打。事兒是蟲江碼頭出的,那蠍子幫肯定會以爲,此刻蟲江碼頭看慣最嚴。可...事實擺在眼前,天知道,爲什麼上頭還不派人過來!
還能什麼原因,老夫人聽說蟲江碼頭出事,一早就派了一大堆人馬過去。而且還是由他信得過的助手,劉大氣帶過去的!
那之後,也就不說而明瞭。
... ...
跟着,視覺轉到最開始,知安這一面。
眼下,知安噌的一躍而起,在空中騰空作畫,奇門遁甲!
狠狠壓下去,可這血屍似乎卻是個金剛不壞的主,雷打不動!
但,一旁的柳三看在眼裡,心裡可是驚訝萬分!奶奶的,這臭小子是不是扮豬吃老虎,什麼鬼,會騰空作畫,還會奇門遁甲。要說,這幾招,自己可是練了起碼有三年之久。
砰!
二胖噌一拳,瞬間打的一邪祟魂飛魄散。
“我說,你個老頭子,能不能別東張西望的!別拖我後腿!”
拖後腿?柳三聞言一怒,奶奶的!說我拖後腿,讓你看看我的厲害!!
柳三想着,跟着一躍而起,當!當!當!
幾聲清脆的響聲,柳三彷彿踏着什麼般,一步步向上。
知安這邊卻看的清楚,那柳三腳下的,正是奇門遁甲。不大不小,剛好夠鞋子踏上!
柳三跟着嘴角微微翹起,道“胖子!柳爺我其實當年不幹,就是因爲這雙手沾的怨氣太多,所以才選擇留在這柳家巷子,過平凡的生活。”
平凡的生活?知安腦子像過電般的回憶起一幅畫面。
... ...
那一天,老爸也像往常一樣,一身傷的回到家。
“爸!你不就是幫人看看風水,咋傷成這樣?”那時候知安還不懂,以爲老爸只是出去給人瞧瞧風水。
“哈!今天發現了個風水寶地,名爲金雞獨立!這金雞獨立好在嗓子,剛巧這懸崖壁上有個山洞!此處葬祖先,風光數百年!”
謝建軍說的聲情並茂,知安信的五體投地。
“可你這傷是咋來的呢?”知安跟着又把話題轉會到初始。
謝建軍眼睛一轉道,“你是不知道,那山洞裡,有隻黑瞎子,虧當時你柳叔叔在場,我二人合手把那黑瞎子給踢了下去!”
知安大驚,雙眼放光,“柳叔叔!哪個柳叔叔,他真有那麼厲害?”
誰料,這時候謝建軍竟然把臉一沉,道,“厲害...什麼樣的邪祟,他都跟碾死個螞蟻一樣...”
忽然,謝建軍似乎發現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趕忙轉口道,“哼哼!你柳叔叔厲害的很!以後介紹給你認識!”
知安微微一愣,笑着應了。
... ...
此刻柳三幾個飛踏,停留半空。知安則不有的心頭一暖,暗道,有好戲看了。
“噌!”
騰空作畫!!
不過,柳三這招式卻明顯和知安不同,知安作畫用血,半空鮮紅...而這柳三卻畫的半空湛藍,難不成...用氣?
跟着只見柳三一個倒掛,啃破食指,在湛藍的符咒中間滴上一滴血!
呼——譁——
一股勁風狂捲起來,刺眼的白光一陣陣的,晃得人睜不開眼。而在場的邪祟一個個也跟碰了壁,雙臂擋着光,一步步後退!
葛二胖看呆了,不由得對自己剛剛的出言不遜有些後悔,他孃的!薑還是老的辣!
知安微微探頭,藉着空隙,仔細打量了柳三所畫的符咒。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知安心頭一驚,口中不由得唸到,“法門九頭咒!”
法門九頭咒,乃三清老祖所創,是上古年代的大咒!普通人可學不會,而且即便學會了,也用不了,而且!即便用了!也不能保證自己用了之後還能活的好好的...想到這,知安不由得爲柳三捏了一把汗。
轟!!!
一陣白光,從天而降,恍若天塌!
邪祟們見狀,一個個哭嚎着,但已經無濟於事,轉眼間,煙塵四起。
等到煙塵散盡之時,整個廣場已經變的異常空曠,除了活人,似乎只剩下那隻血屍...
朱老道不由得嚥了口唾沫,跟着望了望老夫人,老夫人脣角微顫,小聲道,“朱道長...咱還有沒有法子?”
朱老道眼珠一轉道,“老夫人,他對付邪祟厲害,但是對付人...”
說到這,朱老道下意識的瞅了瞅老夫人身後的二十多個拿着槍的夥計。
“你又不是沒看見。那老傢伙子彈都抓得住!”老夫人顫道。
朱老道恍然反映過神兒,有嚥了口唾沫,垂下腦袋!
忽的,朱老道忽然擡起腦袋,彷彿突然想起什麼了什麼重要的事。
“老夫人!別急,小道我還有個辦法!”
... ...
與此同時,知安正和那血屍不相上下的較量着。
幾個回合下來,知安只覺得身子疲乏的很,那血屍身體堅硬如鐵,動作迅速,不知疲憊,根本就是不可能以肉搏取勝的邪祟。
知安腦子飛速的旋轉着,他正努力的回憶,究竟有什麼辦法可以鬥過這隻血屍。
八卦鏡?引魂鈴?桃木劍?黑狗血?他大爺的,自己又不是常走江湖的牟三爺,哪來的這些傢伙事兒!
那自己唯一有的就是——血!以血作咒,這是他唯一的法子!
想到即做,知安牟身上前,藉着飛屍迎面而來的力,彈身後躍,跟着在半空中,噌!噌!噌!畫上玲琅滿目的符咒。
知安努力回想着,一股腦把想到的符咒畫了個遍。
一旁的柳三見狀,不由得一陣頭疼,這個臭小子,當打殭屍是置骰子嗎?點數對了,就能贏?太小孩子智商了吧?
可知安可不顧這些,這就是他骨子裡的性格,運氣永遠是他最強悍的實力!
數不盡的符咒飄在半空中,交叉錯映,放出萬丈光芒!
嗞啦——嗞啦——
一陣焦灼之聲忽然從不遠處傳來,跟着還夾雜着一股血腥味,知安尋聲望去,只見到剛剛那威武的血屍,彷彿進了火堆,破舊不堪的衣服上放出滾滾濃煙。
“吼——!”
血屍一陣低吼,紫色的屍氣兒跟着白色的煙霧冒出來,滾滾向上。
嗞啦——嗞啦——
焦灼的聲音越來越刺耳,伴隨着血屍的低吼,一股股邪風跟着連卷起來。
一旁的柳三看在眼裡,心裡卻不由的有些害怕,印象中,師傅似乎曾和他說過,血屍本本身不足爲懼,不過就是長了點本事的殭屍,但若是這血屍發生屍變,也就是殭屍再度被怨氣通化,那後果就真的是不堪設想了!
屍變了的血屍,能力強大的不可估量,數千年了,這類的例子,也不出十樁,但有一件事,是明朗的,想要降了這樣的血屍,沒有一次不死人。
呼——
正想着,天空中的雲忽然起了變化,強烈的風一股接着一股。紫色的氣體,從血屍周圍蔓延,跟着擴散到整個廣場,向上飄去。不仔細看,真會的以爲,天上的雲已經全變成了令人肝膽俱顫紫色。
磕噔!一聲悶響!血屍腳下的幹泥土地瞬間開裂,蹦起!
知安本能的往後退了退,一臉驚恐,暗道,他大爺的!自己畫了這麼多符咒,竟然沒有一個管用的,完了,這回小爺沒法子了!
不過沒法子,知安也得硬挺,誰叫他在那柳三面前發了話,他叫他們去對付小羅羅,自己則照看這個Boss來的!不過,就目前的情況來看,知安只能用一句“不太樂觀”來回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