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一種被沈嘉樂領悟出來的功法,就叫做福壽無疆,不過聽名字似乎不夠邪乎,後又被改爲噬歲。-
所謂噬歲,顧名思義就是吸取人的壽命或者福氣,被吸之人,定然會折壽,不是少五年就是少十年。
而在噬歲的定義上,也有區分,那就是當即吸走青‘春’一類,比如一個年僅二十五的小夥子,被吸走後,卻變成了三十五歲的模樣,這是其一。
其二,就是本來壽命只有九十,被沈嘉樂吸走後,壽命卻只剩下八十,多數爲第二種,有些人年紀輕輕就夭折了,多半是被人用噬歲,把壽命給吸走了。
自從上當之後,沈嘉樂就跟唐宇和沈小芊等人失去了聯繫,到現在都找不到人,所以此時正在發愁。
沈嘉樂低頭看了眼手中散發着強大煞氣的‘玉’佩,嘴角上翹,“只要把這塊‘玉’煉成‘精’,我還愁沒幫手嗎?哼,到時候再把‘玉’吸取,我以後就不用像過街老鼠了,就算你有張天師的雙魂劍,也不見得能破我。”
說起雙魂劍,沈嘉樂的眉心顫動了下,“龍虎山的雙魂劍怎麼在他的手上?看來我是不是要挑起一些什麼事了…哼,龐七,你就等着被龍虎山圍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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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越下越大,好似要把這幾個月的雨一次‘性’補回來,天空時不時閃過一絲雷電,在陸川車站內,四五個身穿西裝的人打着傘走出來,因爲此時已經凌晨三點多,街道上已經沒有行人,就算是宵夜攤也收攤了。
看着車站前有些破爛的地面,帶頭的那人眉頭皺了皺,用一口極爲不標準的普通話說道冷冷說道“中國公路真爛,豆腐渣工程,怎麼能跟我大日本帝國相比…”
“本田成,這裡是中國的地界,根據我多年來的經驗,切不可說這種讓本地人反感的話,小心挨圍毆。”另外一個穿西裝打領帶的老者冷冷說道,此人說的國語極爲標準,好似在中國‘混’過不少日子了。
日本人竟然來到陸川了?這個消息如果傳出去,估計就不是圍毆那麼簡單了。
本田成連忙哈腰點頭,“是工藤先生,下次一定會注意。”
“現在已經是凌晨三點多,我們先去找個地方住下,中國人管這種地方叫賓館,待會你們全都不要說話,如果讓陸川人聽出我們是日本人,恐怕會找不到地方住。”
“系!”本田成,以及身後的三人異口同聲說道。
工藤臉上有不少‘花’白‘色’的鬍子,但都不是很長,年紀也在五十幾六十左右,聽到四人說的話,眉頭一皺,“以後不要在別人的面前說有關於日本話方面的語言,你們只要說是就行!”
而本田成則是一箇中年人,大約四十歲左右,似乎是工藤的手下。
“是!”經過工藤糾正,四人立即改口叫道。
就近,在附近找了一個賓館,租了五個房間,而且還是租一個月的…
已經找到地方住下,五個日本人聚集在一個房間之內,本田成問道“工藤先生,那塊血紅麒麟‘玉’佩是不是真的有您說的那麼大功效?”
工藤端起跟前的開水輕輕喝了一口,敲着二郎‘腿’坐在一張類似太師椅上邊,“當然,血‘色’麒麟‘玉’,乃是一塊即將要成‘精’的千年好‘玉’,一旦得到它,我們即可永駐青‘春’,這是秘密,你們若敢泄‘露’出去,全部都得死。”
“是是是,我是工藤先生的首席學生,當然不會泄‘露’秘密,還請工藤先生放心就是。”本田成恭敬的說道,“學生只是好奇,工藤先生爲何知道這塊麒麟‘玉’佩會在陸川呢?”
工藤咳嗽了幾聲,拿了一支菸出來,身邊立即有人呈上打火機幫忙點菸,這是貴族的待遇,“當然知道,這塊‘玉’是我親手流放到拍賣會上的,目的就是想讓這塊‘玉’自己出去吸取,自己去修煉一段時間,到時候我親自出來收回去。”
本田成又欠身說道,“工藤先生智慧過人,學生佩服。”
“這裡不是日本,你可以叫我老師,這樣也避免我們大日本的姓氏暴‘露’出去。”工藤淡淡說道,“時間不早了,你們先過去休息,明天必須給我出去尋找血紅麒麟‘玉’佩的下落。
本田成嗯了一聲,“老師,學生還有一個問題,這塊血紅麒麟‘玉’佩從何而來?”
“當年圓明園被毀,我也是其中一員,這麼說你明白了嗎?還有什麼疑問嗎?”工藤說道。
本田成一怔,微微欠身,“沒有了,老師晚安!”說完,帶着身邊的幾個人一起走出了工藤的房間。
日本人竟然是來尋找血紅‘色’的麒麟‘玉’佩的?而且還是他親自流放出來的?這個計劃不可謂不‘陰’險…
第二天大早,約八點鐘左右,本田成站在工藤的房間,四人都低着頭沒有說話,等待着工藤吩咐尋找任務和方法。
工藤正在慢慢吃着早餐,吃一口就皺一下眉頭,早餐好像很難吃似的,才吃了幾口,閉上眼睛深吸了口氣,“太難吃了,衛生一般…”
“老師,學生吃不下這樣的早餐,不太習慣!”本田成說道。
“中國有句話叫入鄉隨俗,你們千萬別以爲這樣就可以過得去了,記住,能吃則吃,保身體是最重要的!”工藤睜開眼睛,小心翼翼地拿了快至今抹嘴,“血紅麒麟‘玉’有一個缺點,那就是它本身煞氣很重,只要走進這塊‘玉’佩方圓幾百米內,定然能感覺到這股煞氣。”
本田成一愣,“煞氣?陸川地方那麼大,豈不是如同大海撈針?”
“即使如此,我也不曾放棄過,你放心去查吧,等一下我聯繫最近的香港僱主,如果能查到在何人之手,到時定然有辦法找得到。”
“是,那學生先帶人出去尋找,老師儘管放心,學生定然會竭盡全力幫您找會血紅麒麟‘玉’。”本田成說道。
工藤嗯了一聲,“成,我提醒一句,千萬不要試圖想吞掉血紅麒麟‘玉’,否則即使你是我學生,我也不會輕易饒過你。”
“老師放心,學生對您忠心耿耿,天皇可鑑!”本田成信誓坦坦地說道。
“快去吧,有任何消息,記得聯繫我!”工藤莊嚴地說道,這就是日本的禮儀,從來沒有嬉鬧過。
本田成哈腰了一下,轉身走出了房間‘門’口,看着本田成離開,工藤冷冷一笑,繼續慢慢吃着早餐,他吃的是炒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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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外面的雨不知道什麼時候停下了,‘洞’口還在滴着水滴的聲音,但天氣還是顯得‘陰’‘陰’沉沉的,似乎一場雨還沒下夠。
‘揉’了一下眼睛,可能是肝火比較旺,眼屎比較多,站起身伸了個懶腰,除了我之外,身邊還有楊雲,因爲地面比較‘潮’溼,所以我們只能坐着睡。
倒是黃逸塵不知道跑哪去了,一晚上不見他,沒有吵醒楊雲,畢竟這傢伙昨晚也很晚才睡,走到‘洞’口,看着白‘色’的霧氣籠罩這月‘陰’山頂端,感覺這裡就像是一個仙境一般的存在,從來沒見過那麼漂亮的景‘色’…
有時候我會發生一種錯覺,特別是這些霧氣在移動的時候,感覺就像是《西遊記》裡騰雲駕霧一般,那種感覺真的很奇特。
不過相對來說,溼氣也很重,地面上都溼掉了,我打了個哈欠,轉身看了眼右邊的‘洞’‘穴’,難不成黃逸塵在裡面耗了一夜?吸了吸鼻子,轉身朝右邊的‘洞’口走了進去。
然而還沒走幾步,卻見黃逸塵雙手抱‘胸’站在中間,似乎在想着什麼。
“喂,你在這裡幹嘛?”還沒走到,我便問道。
黃逸塵搖了搖頭,“沒什麼,只不過是看那毒人對你們好像有很大的意見似的,一晚上總是想跑出來,爲了你們這兩隻睡得跟豬似的人,我不得不守在這裡啊。”
“說明你也有夠無聊的,好了,準備一下,我們可能要下山了。”我拍了拍黃逸塵的肩膀說道。
黃逸塵嗯了一聲,朝‘洞’內看了一眼,看那毒人沒有出現,這才轉身走出‘洞’口,但看到我剛纔看的那一番美景,不禁也被那景‘色’給‘迷’呆了。
“雲哥,起來了,我們準備下山了!”走到‘洞’內,我加大了聲音叫道。
楊雲突然跳起,搖頭晃到,“哪?哪?真的要下山嗎?你別騙我。”
“不下山,難道你還想在這裡生活啊?”我沒好氣地說道,話音剛落,頓時又響起手機鈴聲。
是張財智打來的,這傢伙看楊雲一晚上沒回去,有些擔擔心。
“我靠,有我在你還擔心他?怎麼不見你問問我死沒有啊?”我沒好氣的問道。
電話裡傳來張財智的憨笑聲,“你的道術那麼高,肯定不會有事了,對了,那件案子是不是搞定了?還是有線索了?”
“當然是搞定了,先不跟你說了,回去再說清楚詳細情況,等下你到麒麟堂找我!”說完,掛了電話。
“張隊打來的?早知道你讓我接,我非要噴死這老小子不可。”楊雲忿忿不平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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