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自然的把那個漁具包藏到背後,謹慎道:“你們是管理臺的人?”
雖然看不清的他的表情,但是我能感覺到他已經害怕了,我搖了搖頭,指着自己身後的揹包道:“你別緊張,我們和你一樣,也是沒事幹,出來找點刺激的。”
他頓時長舒一口氣,抹了把虛汗,對我道:“你不早點說,嚇我一跳,我這是剛買的傢伙式,要再被逮到就不是罰款的事了。”
我嘿嘿一笑,看來他倆之前不光經常來,還已經被抓過一次了,我就佩服這種人,被抓現行還得來。
我指了指那邊,說:“你倆要去那裡?”
他點頭道:“兄弟第一次來吧?今天算你運氣好,碰上了我,要想大豐收,就跟着我走。”
我搖頭道:“你倆最好別去那裡,我們剛從那邊回來,那有兩人在蹲點!”
“你確定?”他半信半疑道。
“廢話!要不是我耳朵好使,估計現在罰款已經交上去了。”我佯裝生氣。
他見我不像騙他的樣子,悻然道:“水庫最近怎麼又查的這麼嚴了?看來今晚又TM白來了。”
連哄帶騙把這兩人打發走後,我們靜等了一會,確認他倆走遠,我們開始繼續向目標地點移動。
到了白天標記的地點,向水面望去。
此時的情景跟白天相差巨大,水面倒映着月光,波光粼粼的。晚風吹在臉上難以抑制的一種愜意。
我嘆口氣,如果現在點上一堆篝火,實在不失一副美麗的景色。
拋去雜
念,峰子旁邊小聲道:“你說那隻鱉王今天會出現嗎?”
“這種東西挑選出水地方都是有目的性的,在它沒發現危險之前,應該不會改變地點。”我道。
“可是白天那個老頭不是已經在這發現過它一次了嗎?”
“所以我們現在就在賭,賭上次它到底有沒有察覺到李叔,如果李叔白天對我們說的沒有遺留細節,它應該還會在這裡出現。”
峰子的信心似乎不是很大,見他這幅樣子,我也不再說什麼。
等待是一件漫長的事情,尤其是在我倆心裡都犯嘀咕的時候。
短時間峰子還沉得住氣,不過將近一個半小時之後,峰子開始自言自語起來:“這些成了氣候的“大物件”靈性很強的,不會發現我們了吧。”
我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道:“你這烏鴉嘴,就算沒發現,讓你這麼一說也沒啥戲了。”
“我要真有這麼靈就好了。”峰子嘟囔道。
連續等待了幾個小時,直到天空泛起了魚肚白,我看看了表,知道今天是不可能看到這隻巨鱉了。
一晚上的守候,我倆都很疲憊,找了個住處從凌晨五點直接睡到了午時過後。
醒了之後,鏡子中的我眼睛裡充滿了血絲,我心裡是很不甘的,心想着這事決不能這樣放棄。
我們又來到了那個農家樂,此時雖然已經過了飯點,但是店裡還是稀稀疏疏的坐了幾桌客人,我只是潦潦掃了幾眼,這些人是外地來的遊客,有大人有孩子,有說有笑的吃着野味。
那小二還識的我倆,菜單放在我面前,道:“過來啦,哥倆這是要玩上幾天?”
估計他是要推薦遊玩地點,我笑了笑,隨聲應付幾句。
隨便點了幾道家常菜,我和峰子低頭吃着,也沒什麼話可說。
吃到一半,一個面色蒼白的中年婦女走了進來,她一進來,小二馬上迎了過去。
“李嬸,老樣子?”
那中年婦女,從兜裡拿出一把零錢,放在小二手裡,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
小二握着錢,對後廚喊了聲:“亮子,抓三隻柴雞給李嬸!”
我看那個李嬸狀態有點可疑,放下了筷子,目不轉睛的盯着她。
她好像沒注意旁邊的客人,拎到雞後,步行緩慢的走出了農家樂。
我看她面色慘白,進來後眼睛貌似一次都沒眨,心裡頓時有種不祥的感覺,因爲她的情況可能極其的不妙。
結賬時,我問那小二:“剛纔那個女人臉色有點不太好啊,是不是得什麼病了?”
小二嘆了口氣,把菜單在桌子上磕了兩下,道:“你說李嬸啊,她是我們本村的人,不過最近也不知道怎麼了,好像是得什麼病了,每天神不守舍,身體也越來越差。”
“她經常來你這買活雞嗎?”
“大概有三個星期了吧,每隔兩天都會買幾隻活雞,我問過她,說是最近身體有些不太好。每次買回去,她女兒來負責熬製雞湯。”
我不禁眉頭一皺,道出疑問:“如此說來,應該是她女兒出來買這些材料,她哪來的這些精力?”
小二左右看了看,低頭小聲道:“我看哥倆也不是本村人,我就瞎說幾句,不過你倆千萬不要傳出去,我看這李嬸啊,八成是中邪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