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坐在大巴車上一路無話,腦子拼命思索着之前遇到的事。想到了那位守墓的張大爺,還想到了那位被自己忽悠的李大富。
怎麼說自己也算是爲村子做了一件好事吧!不管如何也算是幫助了那個小山溝一把,接着孫的思緒再次遊離回到了那個魔幻的大6卡尼爾。
忽然此刻很想家,很想找到小榕他們,帶着他們回家。
思緒一陣遊歷之後,車也進入了西安古城。可此時的孫無心風景,只想快點回去,想辦法聯繫到小榕他們。可孫剛一下車就遇到了幾位拉客的。
幾位吆喝着:“寶雞的,寶雞的,你走不走,要走跟我來。”另一旁,吆喝商南、洛陽、天水的聲音都有。售票大廳內,擠滿了買票的人,還有人小聲招攬着孫。
孫剛走出尚德路的出站口,這裡乘客就擠成了一團,只見一中年男子正和一羣民工在討價還價,這一中年男子便纏着不放,要以每人75元的價格將他們拉走,民工們有些猶豫,在一起討價還價。
孫只是掃了一眼也不去理會那些人,向這樣的事對於孫來說也算見怪不怪了,在自己的老家也常常能遇到這樣的票販子。徑直走出了出站口,揮了揮手攔下了一輛出租車。
出租車出了車站,一路就帶着孫奔向西安咸陽國際機場。在飛機場孫詢問了一下飛機票價,接着問了問需要攜帶一些什麼東西后。整個人都懵了,坐飛機得要身份證啊!就連上火車人家都要查查你的身份證不是
孫這下就犯了難,自己穿越過去是在佳希亞的身體上的,自己可沒帶身份證穿越的。孫仔細翻看了一下自己的空間袋,可惜袋子裡除了之前換上的一套衣服外,就只有自己的手機了,就連充電器都沒有帶上。
無奈之下只能走出這西安咸陽國際機場了,再次揮揮手攔下一輛出租車,在車上和司機攀談了一下,得知只有小旅館不需要身份證,便叫司機拉着自己找了家小旅館就住下。
接着孫就在小旅館附近找了一個營業廳,給電話充值還給配了個充電器。
走在西安的街頭聽到路過的幾位路人談起西安城前些天的一件奇事,立刻就吸引了孫的注意。孫跟着兩位路人一路走一路聽着他們的談話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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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材勻稱的女士說着:“你聽說了沒?前些天城裡出現了一個手持盾牌的外國女人,還穿着一身古代裝束站在城牆上。”
另外一個清瘦點的點了點頭道:“聽說了,前不久電視上還報道,說要她家人趕快將她領回去吧!”
“真是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就連外國瘋子都跑中國來了。”身材勻稱些的那位說着,笑瑩瑩的怪笑着。
另外一回附和着“是啊!是啊!”
孫連忙撲了過去,猛的抓住清瘦女子的手,一臉緊張的問道:“你知道那個外國女人現在在那裡嗎?”兩個女子一下子就被這跟在自己身後的小夥子下了一跳,驚慌的清瘦女子想要縮手回去。
可此刻的孫就好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樣,緊緊的抓着清瘦女子的手不放。口裡還喃喃的唸叨着:“告訴我她在那!告訴我她在那!快點告訴我她在那!”孫的語氣有點粗暴,變得很激動。
清瘦女子被孫捏的手疼的哭喊起來,身邊的同伴也跟着喊了起來:“抓色狼了,抓色狼了。”一邊路過的一隊人,就撲了過來將孫按倒在地上,一陣毒打。清瘦女子看着孫的手鬆開,拉起同伴就倉皇離去了。
被暴打一頓後,現受害者都不見了,其他人這才作罷。孫吐出幾口血,看着那些人離去的身影。
闌珊的走了幾步就倒在了街頭,當孫再次醒來的時候,他已經躺在了醫院的病牀上。看了看自己身體上的一些傷口,孫從空間袋裡掏出了佳希亞製作的治療藥劑,咕咚咕咚就喝了下去。
傷口很很快就癒合了起來,孫撤掉身上的繃帶穿着病人的衣服就想出院。剛走到病房門口就被護士攔了下來,護士立刻制止了孫的舉動:“你這是幹什麼呢?剛剛給你掛號的吊瓶,你還沒好呢!快點躺着去”
孫一擺手喝道:“別管我,我要出院!”
“這什麼人啊!這纔是奇怪啊!我還懶得管你呢!哼”護士嘴裡這麼說,手上還是攔着孫的奇怪舉動。
就在孫和護士拉扯着,爭辯時,外面走進來一個高挑的女孩,那種清純乾淨的面孔,一下子就吸引了孫的注意力。
女孩輕聲的說着:“你怎麼起牀了,快點去休息去。”護士看到這位女孩出現,微微一笑說着:“你們小兩口聊着,我去忙我的了嘿嘿”孫大喝着:“喂誰和她是小兩口了。”說完孫才意識到不對,在看那位女孩滿臉的緋紅。
就連病房裡的其他病人也輕聲的嘀咕着。
“這小子命好啊!找這麼漂亮一美女!太嫉妒了!”
“是啊!是啊!”
“你還說是!我就很差嗎?啊!”
這麼一鬧騰大家都笑了起來,孫也看着面前的女孩尷尬的說了聲:“謝謝!我有急事,我得馬上走了。”說着也不顧那個女孩,就徑直走出了病房的門,一路狂奔走出了醫院。
只留下一羣人的惋惜和那爲清純女孩的詫異表情。
孫走出了醫院,揮手就攔下了一輛出租車,趕去了西安電視臺。因爲,路上聽說電視臺有做過報道,應該能從哪裡得到一些線索。
來到電視臺門口,孫也不管不顧那些個保安就往裡衝,結果被保安攔下趕了出去,孫無奈的說起自己的目的,居然被保安們無視了。
一定是把我當鬧事的瘋子了,哎!!!就在這時,孫的電話居然奇蹟般的響了,一看號碼孫驚喜萬分,是小榕打來的。
“喂”孫只是喂了一聲,就聽到電話那頭一個勁的哭泣聲。
“榕榕,怎麼了!有什麼跟我說啊!別哭啊”孫的心也跟着小榕的哭泣亂了起來,電話那頭傳來了小榕的聲音,聲音抽泣了幾下就開始說話:“孫,孫!我還以爲找不到你了,我都給你打了三天電話了。今天才算是聯繫到了你,你現在在哪裡,我現在在成都,我已經聯繫到李了。我們準備去找其他人,你在那裡,我好好擔心你。”
“我在西安,我想我應該找到一個人了。”
“誰?”
就在此時電視臺裡走出來一位女主播打扮的女士,孫一眼看去就覺得面熟的很,一陣思索孫立刻詫異了起來,這不是之前在醫院遇到的那位清純少女嗎?不過這麼打扮着倒是很有韻味,孫也不顧小榕那頭的呼喊,徑直走了上去。
“你好!我們好像見過吧!你怎麼一下子就從醫院跑電視臺來了?”那位女主播打量着孫,一身病號的衣服的孫,立刻被主播認定爲神經病人。也不理會孫的話,舉起電話就撥通了神經病院的號碼。
“趙院長嗎?我們電視臺門口有個神經病啊!您看有沒有空帶人過來處理一下啊!好好我等您誒”打完電話就吩咐起保安來抓孫,孫一下子惱火了。口裡大罵着:“你這女人,好人也是你,壞人也是你!是你逼我的!”
怒火中燒的孫,也不管破不破壞這個世界的平衡了,心中一動就是幾個精神控制。幾個保安中一半人就好像失心瘋一樣去打另一半人,孫趁着這個機會一把推開那位主播,衝進了電視臺內。
等孫離去,一羣保安才迷迷糊糊的醒過來,看着自己掐着同事的脖子,幾名被控制的保安立刻撒手。驚訝的互相望着,就連那位主播都被剛剛的狀況搞糊塗了。
電視臺很大,孫跑着每一層尋找着迪迪,他認定那個手拿盾牌的人,一定就是迪迪。在第三層的一小排辦公室中,孫一眼就看到了臺長室。
也不管其他人的阻攔,就直接衝了進去。
(修,今天的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