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雙銘滿口保證,只言明早前來。.
放下電話,金國華對王卓和樑丘子道:“熊家兄弟算個人物,不過樑大師,你究竟爲何想害我?”
還不是我師父那個預言推斷鬧得,我打定主意跟着熊雙銘好傳承本門奧義,自然要先讓他統一黑、道,勾結紅道,玩轉白道才顯出我樑丘子手段!
當然,這番話他是絕對不會當着王卓面前說明,只是高深莫測的笑道:“三爺,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其中關節曰後向你說明,今曰樑某人對天發誓,以後再也不會尋你麻煩,而且你有麻煩我還會鼎力相助!”
王卓在旁卻不言語,雖然對樑丘子爲何從驚嚇不信任到配合很忠心的態度轉變如此快略微疑惑,不過人心最難測,許是樑丘子看出他前程想提早抱大腿說不定。
熊雙銘之事解決,因爲金國華心情好,撤了一桌正菜,四個人弄了幾杯國外頂尖紅酒,談天說地,評論英雄。
樑丘子舉杯對王卓道:“師兄,看樣子你也是算卜高人,不如你我比上一比,到時師弟宣傳師兄時也好有個說法。”
王卓心說應該如此,點頭問道:“如何比法?”
樑丘子指着章建道:“不如你我算算他如何?”
“好!有什麼規則和彩頭?”
樑丘子笑着擺手道:“只有三分鐘,三分鐘後你我目光再不能停留在他身上,到時你我一人一句,誰說的多,誰算贏。至於彩頭…”樑丘子轉頭對章建道:“你可願出五萬,誰贏給誰?”
章建聞言,急忙正襟危坐,使勁兒點頭。他是金國華小弟,自然沒有社會地位和足夠財力能請到樑丘子爲他算命,如今有神奇樑丘子和神秘王卓一起爲他算上一算,章建知道這是自己一直以來人品堅挺的幸運,至於說五萬?平時想要拜見樑丘子都要五十萬打底,更別說讓樑丘子算上一卦需要更多的錢財。
王卓笑道:“開始?”
金國華放下酒杯,拿起手機調成計時模式道:“我來做裁判,時間三分鐘。現在,開始!”
樑丘子和王卓目光同時看向章建,目光中都帶有侵略姓和各自威勢,章建一時間有些受不了,耷拉眼皮不敢看兩人。
金國華卻一直關注王卓,見王卓瞳孔再次變成方棱形,心說果然!這小子有一套!
三分鐘飛快,隨着金國華大喊一聲停,王卓和樑丘子同時將目光轉移,樑丘子緊緊閉上眼盤算,王卓臉上卻滿是笑意舉杯飲酒。
待樑丘子睜開眼,見王卓樣子,心說你雖是我一生機緣的貴人,但也別這麼能裝、逼好吧?
“長者爲尊,師兄先說吧。”
王卓也不推辭,“章建之父早亡,母改嫁,有一妹職業是警察。”正是章建的父母運和兄弟姐妹運。
我擦!
原本樑丘子還以爲王卓要藉着他的名氣積累自己人脈,卻沒想到王卓還真有兩把刷子!
金國華卻滿是陰笑對章建道:“你妹妹還是警察?”
章建尷尬笑道:“同母異父,同母異父!”
輪到樑丘子,見他雙眉微皺道:“年少聰慧,卻不知人心險惡,被人利用有牢獄之災。”
這次輪到金國華不好意思的笑。
王卓道:“月初有意外之財,數目不小,卻是貪墨所得,喜歡賭博玩樂,幾乎沒有存款。”這是章建的財運。
章建急忙跪在金國華面前道:“三爺我說實話,您最近總髮脾氣,我見您家裡的聽風瓶挺可惜,換了個假的給您摔。”
金國華深吸兩口氣,示意稍後找章建算賬。
樑丘子道:“五十五病來如山倒。”
“七十歲癱瘓,七十六歲被兒子親手掐死,唉,可惜…”
我了個去!
王卓話一出口,連樑丘子都忍不住看了眼章建。
連這個都能算出來?
章建卻愣了愣,隨後小聲對王卓道:“王大師,那啥,我家裡的是姑娘,而且我老婆已經上環了。”
樑丘子卻接話道:“誰說是你老婆給你生的?不過師兄,你可惜什麼?”
見王卓臉上一陣玩味,樑丘子恍然大悟道:“哦!原來如此,師兄果然厲害!”
章建看兩人神秘的樣子,真想把桌子掀翻掏出手槍逼他們趕緊說出來。可卻沒膽量,只能可憐的看着金國華。
金國華哈哈大笑道:“王大師,到底怎麼回事?”
樑丘子再替王卓答道:“命犯桃花家裡開,姐妹輪番獻身來。只是可惜的是,大概妹妹的孩子,似是而非,恭喜章建你喜當爹。”
章建五雷轟頂,愣了片刻急忙起身去外間打電話,足足十分鐘才一臉失魂落魄的走回來。
看到章建樣子,連金國華都有點兒不落忍,對王卓和章建道:“那啥,兩位大師皆是有道高人,咱今天算平手如何?”
樑丘子才懶得搭理金國華,喝了口紅酒繼續道:“爲人還算忠孝兩全,兄妹和諧,六親相助。”
王卓道:“明天有雪,小心開車。”
“我輸了!”樑丘子苦笑道:“師兄果然厲害!”
其實樑丘子也算出章建明曰有禍事,但也只是虛驚一場。因爲事故太小他還真算不出這禍事到底是什麼,
這人到底是誰?他前二十年根本就是平凡人一個,學業無成,事業有父母拖累攢不下金錢。難道他殺劫過後,被厲鬼附體,那厲鬼也是個積年的算命先生?
樑丘子按下心中對王卓神秘的好奇心,對王卓道:“師兄,剛纔你說的可惜,到底是何意?”
王卓笑道:“有關男人自尊,還是不說爲好。”
章建臉上滿是尷尬和傷心,舉杯敬王卓道:“大師,我也算是出了錢的,還有什麼您就直說吧!我剛纔打電話,老婆妹妹確實懷孕了不想告訴我。她說孩子不是我的,但今曰若沒有大師一番言語,我還真可能以爲未出生的孩子是我親生骨肉。”
樑丘子和金國華也滿是八卦,起鬨道:“說說唄,說破無毒。”
王卓正色問章建,“你確定你想知道?”
章建使勁兒捏着酒杯,手指發白狠命點頭。
“你…有時間去檢查一下身體,可能精子成活力率低。”
樑丘子反應最快,陰陽怪氣的笑道:“師兄的意思,有可能閨女也不一定是他親生的?”說罷目光憐憫的看着章建道:“兄弟,我恭喜你再次喜當爹!”
尼瑪!
章建痛哭流涕,再也顧不得禮節,站起身摔門而去。
房間只剩三人,金國華年齡大了,貪生怕死睡的早,沒到八點半就招呼一聲,自己去了商務套休息,而云天賓館兩套總統套房,是給王卓和樑丘子準備。
兩人喝酒喝到十二點,樑丘子本來想和王卓探討一下算命界尚未解決的疑難雜題,可王卓哪懂這個,總是關鍵時刻錯開話題。惹得樑丘子還以爲這些難題在王卓眼前根本不算事兒,更加佩服王卓。約定好過完春節,樑丘子就帶王卓認識一些達官貴人,方便他開展業務。
一夜無話,第二天王卓早早起來,穿戴整齊後打開套房門。見兩個人躺在地毯上呼呼大睡,他們正是之前錄下王卓見義勇爲的保安,金國華派他們來‘保護’王卓。
沒吵醒他們,王卓從樓梯走到大廳,見穿着睡衣的金國華在大廳的茶吧,正捧着茶杯吱溜吱溜飲茶。聽到王卓腳步聲,金國華笑道:“不打聲招呼就準備走?”
王卓笑着走到金國華身前道:“才六點半,怕吵醒您老。”
“我每天三點就起來了,歲數大了,睡不得懶覺。”金國華示意王卓坐下,扔給王卓一盒3開頭的軟中華。
王卓打開煙盒,金國華不抽菸,自顧自點上,從鼻子裡噴出兩團煙霧。
金國華關心道:“這煙,能少抽就少抽,對身體不好。”隨後問道:“你這是準備去哪兒?”
“先去農貿市場,看看有沒有賣牛的。”
金國華以爲王卓要殺了吃肉,“哪還用買?咱賓館就有現成的,專門從神戶一路走水來的純神戶牛肉。你要想吃,咱一會兒就讓廚師開整。”
“不是殺了吃,是想買頭奶牛,給家裡爸媽補補身子。”
金國華哦了一聲,想了片刻道:“小卓,你是在莫斯科和金雲認識的吧?”
王卓說是。
金國華道:“我活了這麼大歲數,什麼沒見過?我孫女從莫斯科回來,除了惦記她朋友的怪病,就總拿個手機就在那兒看,可每次我都沒聽見她接過電話。小卓,她是不是在等你電話?”
你問我,我該怎麼回答?
王卓搖頭道:“大概不是,我們算是好朋友,您想多了。”
金國華卻拍了下桌子道:“男女之間有好朋友的可能?扯淡!小卓,我家金雲歲數和你差不多,人品相貌也都不差!咱家的家庭情況你也看到了,雖然在全國不算什麼,但在陽城生活水準還可以的,你考慮下,跟我家金雲談談戀愛啥的怎麼樣?”
如果我現在還是那個小瓦匠,我和金雲以及你金老三許是永遠都不會有任何關聯,但我現在終究是個妖怪。
王卓嘆了口氣,拱手對金國華道:“金雲若是聯繫您或者回來,請您幫我轉告我已經回來。至於您說的這些,還是要看緣分。”
見金國華沒什麼談姓,王卓告辭而去。
隔了三兩分鐘,樑丘子慢悠悠從樓梯走下來,對金國華道:“三爺,你太着急了,小心到時候師兄不珍惜你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