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問那藍最不想見到的人是誰,她一定會告訴你,是wuli。
Wuli和她之間的誤會已經不能化解了,wuli不會原諒她,她也不會熱臉貼別人的冷屁股。所以,門鈴響起來的時候,她是怎麼都沒有想到,門外站着的是wuli。
而wuli似乎早知道屋裡的人是她一樣,一臉的不耐煩。
或者,如果wuli不是霸佔着林熙楓,又瞅着韓雲起不放。那藍還會覺得自己搶了她的未婚夫,她還挺可憐的。從貓眼看到是一張臭臉的wuli,她果斷地當做自己不在家。扭頭跟不明所以地狗大佬說,“送外賣的,估計送錯地方了。”然後就抱着抱枕回去沙發上,繼續看電視劇。
門鈴依舊響着。鍥而不捨地響着,就像是告訴她,不開門就吵死她一樣。
“大佬你去開門吧。我真的特別討厭那個女人,一點都不想見到她。”那藍捂着耳朵,對窩在旁邊的lucky說道。當然,狗是不會理她的。所以,五分鐘之後,那藍還是去開門了。
“你爲什麼現在纔開門?”一開門,wuli就氣沖沖地問。那語氣,就像就跟那藍欠了她一百萬似的。就在她要繼續惡言相對的時候,眼前的那藍框地關上了門。
那藍:老孃喜歡開門就開門,關門就關門。
當然,等門鈴又響了之後。她纔再次開門,一開門,wuli就直接炮轟了:“那藍,你什麼意思!”
於是,那藍哈不猶豫地再次要關上門。不過,這次,她動作慢了。一直站在wuli身邊的小助理,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腳伸出來,卡在門和門框之間。當那藍要關門的時候,她的鞋剛剛好擋住了。那藍看看她們,很無奈地說:“小姑涼,你知道不,要是我用力一點,今天你的腳就不是你的了。”
小姑涼尷尬地笑了笑。
那藍瞥了她一眼,才把眼神涼涼地挪過去看着wuli。然後很無奈滴說:“我說,大明星,你這樣私闖民宅不怕被狗仔拍到嗎?再說了,韓大神這會兒在上班,你來這裡是找不到他的。如果沒什麼事,我勸你還是早點回去好好休息吧,這大冷天的到處跑做什麼。”
那藍這話倒不是揶揄wuli。大半個月沒見wuli,才發現,她的精神狀態真的太差了。雖然有很厚的妝,但眼圈下面還是黑的,不是失眠就是工作到沒時間睡覺。
不是很懂她們當明星的,賺那麼多錢,偶爾休息一下也不會怎樣吧。琉璃也好,wuli也好,簡直就是沒影的。也許她們家的牀,根本就是個擺設。
Wuli瞪了她一下,推開她直接走了進屋。小助理則是抱歉地笑笑,纔跟着走了進去。那藍聳聳肩,仔細看了看,並沒有狗仔隊在視野範圍內,她才關上門。然後坐回到剛剛坐暖的位置上,抱着抱枕。Wuli不說話,她也不說話。
“難道你就這樣的招待客人的?”wuli臉色確實不太好。
那藍想了想,站起來把對面沙發上的書搬開,然後拍了拍才說:“兩位請坐。對了,要喝點什麼。不過我們家裡只有涼水和熱水,你要哪種?”
wuli沒理她,反倒是小助理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偷偷打量韓大神的房子。聽到那藍的話,連忙說:“溫水就可以了,謝謝。”
然後那藍就端了一杯溫水和一杯加了紅糖的熱水過來,把紅糖水遞給wuli:“紅糖水,沒有投毒。喝點吧,沒休息好就別死扛着。”
沒想到那藍是這樣的,小助理有些意外。一臉的驚訝,大概是平時老助理和wuli說了那藍不少壞話,導致她已經覺得那藍就是開門時候那副樣子的人了。
“呵。我說你這個人是真傻,還是心太大。發生這樣的事,你還有時間跟我在這裡開玩笑?”wuli把水移到一邊,說起話來,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
看看小助理,看看wuli,那藍實在想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吳大小姐居然那麼生氣。而且還是替自己生氣?她什麼時候那麼熱心腸了?
“把東西拿給她看!”wuli一副我也是沒辦法了的樣子,扭頭讓小助理把照片拿出來遞給那藍。
疑惑地接過照片,第一張,是韓雲起站在一個洋宅的門口像是在等人。第二張,是一個女人從宅子裡面出來。第三張,女人摟着韓雲起的手臂一起離開,第四章,是他們一起回洋宅。第五張,隔着窗簾,看到了相擁吻的兩個人…
看到第五張的時候,那藍就不敢看下去了。腦子都有些麻木,她扯起蒼白得笑着問:“你這是什麼意思?”
Wuli氣得你你你的好幾句,才說:“你看不出來,那是韓雲起嗎?他外面有女人!”
“那又怎樣。那都是以前的事了。”那藍無力地狡辯着,不知道是想說服誰。
搶過她手裡的照片,wuli翻了好一會,在那裡面翻出一張。韓雲起和那個女人在門口擁吻的照片,指着上面的日期,大聲說:“以前?就在十天前!十天前!你已經和他結婚了,你不生氣嗎!”wuli很生氣,因爲那藍居然不生氣。明明是她的丈夫,爲什麼她就不生氣。爲什麼這個洋妞可以,自己就不可以。即使牀伴,韓雲起也不找她。
她從來沒有敗得那麼徹底。
那藍拿過照片,默默地把所有照片整理好,遞還給小助理。然後扯出一絲笑容,對wuli說:“無論怎樣,我都不相信,雲起時這樣的人。”就算,他是這樣的人,她又有什麼辦法?她不過是契約妻子,不是真的妻子。
你!
你!
氣極的wuli指着那藍,半天說不出一句話。她甚至找不到語言來罵這個蠢女人了,讓人氣得無語。扔下一句,我不理你們的事了。然後就帶着小助理,用力地踩着高跟鞋,幾乎想把地板踩碎的力氣離開。
那藍靜靜跟她們身後,然後關上門,坐在門口。
她很難過,難過得什麼都不想做,什麼都不想說。連哭都不想了,覺得特別累。狗大佬似乎感覺到她的情緒變化,走過來,用鼻子碰她的臉。用頭推下她的頭,哼唧了一聲。
“我知道,我知道,我應該相信他的。對,我應該相信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