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用心一想,又覺得是理所當然的。原來韓老大是在等張雲峰張大少爺呀,也對,惡人自有惡人磨。這張二少生平最怕就是他哥,據小道消息是他小時候老捱揍,被他哥揍怕了。
韓雲起點點頭,邊走邊說:“我不想兩家交惡,所以麻煩你走一趟。那藍是我的女朋友,我不想她出什麼意外。”
啥?
不僅林熙楓,顯然張雲峰也是愣了下。什麼時候你有了女朋友?“你啥時候有女朋友的,前段時間還沒聽說呢。”
韓雲起眼都不眨一下,直說:“以前是地下關係,今天決定地面關係。”
林熙楓一聽,就知道,他們家老大在忽悠人了。但是張雲峰顯然不知道,哦了聲,還說那恭喜你了。
傻!林熙楓真的想撬開他腦門看看是不是豆腐腦,這明顯是開玩笑的話呀。不過他可不敢現在拆穿韓老大的玩笑,要知道,得罪張雲峰頂多是皮肉之苦,得罪韓雲起可是隨時被陰死。
進場子的時候,林熙楓就派上用場了。他那張臉,在這種地方是可以刷的。見到是林熙楓,經理馬上跑了出來,服務得恭恭敬敬十分給力。很短時間內,他們就知道,張雲平帶着那藍去了東坡。
找來一輛草地車,林熙楓開車帶着他們就出發去東坡了。
而這邊,那藍被張少帶到高爾夫球場,她也有些納悶。本來還以爲自己今晚要貞烈一把的,沒想到他居然帶自己來這裡,不符合劇本呀。
張少笑嘻嘻地看着她,笑得可找打了。不過他說出來的話,更加找打:“你在想什麼?很納悶?覺得我爲什麼不直接帶你去酒店,給韓雲起帶綠帽子?哈哈,那樣就不好玩了。我得先讓你擔驚受怕一段時間,這樣你會更加聽話。不然你自殺什麼的,就不美了。”
呵
那藍笑了笑,輕聲懟回他:“真是謝謝你大恩大德了,不過,張少,就怕最後你竹籃打水一場空。”
張少摸了摸他的鬍子,突然湊過去就要吻那藍。那藍反應也是快,瞬間就扭頭,順便用手擋住臉。
張少一嘴親在她的手背上,沒親到嘴也沒有生氣。反而笑嘻嘻地用手固定那藍,然後在她脖子上啃了幾口。那藍忍不住一手肘過去,愣是把他推開了。張少捱了她一下,笑得更開心了。
有病。那藍低聲罵了句。
張少也不管那藍怨憤的眼睛死死的瞪着他,她越是反抗他越開心。如果她就這樣就屈服了,他都覺得贏得沒意思。再說,如果就這點程度,對韓雲起並沒有什麼實際傷害。這不合他的預期。
開心得也差不多了,張少整理了下衣服,開門下車。也不怕那藍不跟着,畢竟牽掛越多的人,越好控制。
張少才進到場館,就有人迎過來,恭恭敬敬地說:“張少,房間和車已經準備好。” 那人說完,偷偷瞥了眼那藍。那藍總覺得她的眼神不友好,不過只是一眼,她也不確定是不是自己看差了。
張少笑着摸了一把那人的臉,笑眯眯地說:“小柔呀,幫我找一套合適的衣服給這位小姐。快點,不要讓我等太久。”說完,吹了個口哨就走進了VIP室。
那個叫小柔的美女看都不看那藍,說了句:跟我來。轉身就走進了女賓室,一點等那藍的意思都沒有。那藍知道這小柔是徹底誤會了,不過這不關她的事。跟着小柔進了女賓室,等了一會小柔就拿了一套乾淨的衣服來,然後關門出去。從頭到尾沒有好臉色,也沒有說話。 那藍換好衣服,就出去大廳,張少已經在等着了。等他清點了下球棍什麼的,小柔就開着草地車帶他們出發。
一路上,張少嘴角含笑,一臉很開心的樣子。那藍扯了下臉,扭頭看着草坪和小草坡。 小柔似乎又瞥了眼那藍,然後才柔聲問:“張少,這位小姐怎麼稱呼?”
那藍眼都不眨,她就當做沒聽到,反正這小柔敵視自己。誤會多了,就不在乎再多一點點了。
張少似笑非笑地看了眼小柔,伸手抓起那藍的手,一隻一隻地數着她的指頭。那藍用力抽了下,沒把手抽回來,冷冷地笑了下。
張少才說:“那藍小姐呀,是會撓人的小貓。”
那藍又是冷笑,她是貓的話,早撓死他了。不過,小柔明顯就被愛情衝昏了頭腦,智商爲負。明顯地又狠狠地看了那藍一眼,那藍也不介意,腦子裡就冒出了一句話,女人何必爲難女人。
事實上,女人真的會爲難女人。而且,女人通常也只能欺負女人。
到達場地之後,張少就吩咐小柔教那藍打球,自己到一邊玩兒。那藍笑了笑,就知道他不安好心,原來是想用小柔的嫉妒心來作弄自己。只是當她好欺負嗎!
小柔見張少走到一邊,笑臉立馬變殭屍臉。踢了踢裝着球棍的桶,說:“拿球杆。”
那藍衝她咧嘴一笑,“對不起這位小姐姐,我並沒有想來打高爾夫球,也不想學。你可以不用管我,去跟着張少纔是。”
嘖,小柔冷哼了一聲,才說:“別以爲仗着張少就在我這裡耍脾氣,臨時的居然也敢這麼囂張。”
那藍哈哈哈大笑起來,真是好笑,“小姐姐,先別說你奶奶我不是他那些玩物,就算是,也比你這個不知道是過去式還是連臨時都算不上的強吧。好了,我不想跟你毫無意義地瞎吵。”說完,那藍就想走回到車裡坐着。
沒想到才邁出一步,腳下被什麼絆了下,一下子趴在了地上。也還好是草地,不然真的膝蓋都會碎。扭頭看到小柔剛收回的球杆,雖然臉上裝得像模像樣,但是那偷笑的嘴角明顯出賣了她。
那藍站起來,拍了拍膝蓋。她轉身走回去,彎腰拿起一根球杆,然後提起剩下的球杆用力一扔。扔出好遠之後,衝着小柔咧嘴一笑:“小姐姐,剛剛你是故意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