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橙跟着軒走進了禁地,一路上,軒一句話都沒說,思橙也很識趣地閉嘴不說話,反正在這裡,她覺得她說什麼錯什麼,做什麼錯什麼,多說多錯,多做多錯,無所謂,還好她對像軒這樣的怪胎有免疫力,她確實也得承認,軒確實很帥,不管從側面還是真面,都是十分帥氣,可是這樣的帥哥確實一個冰冷的怪胎,她不喜歡。
軒好像很滿意思橙現在的表現,所以他沒有像之前那樣的黑着臉了,只是臉上還是和往常一樣,沒什麼表情,走到一個類似游泳池的池子邊,他停下了腳步,因爲思橙只顧自己的,完全沒把皇甫軒放在眼裡,所以她根本沒注意到他已經停下了腳步,所以撞上了“肉牆”,她擡頭抱怨了一聲,“你停下來不會說一聲哦,你又不是啞巴。”
“慕容思橙。”
“有必要那麼大聲嗎?我聽得見,你難道沒聽見我說的嗎?我耳朵又沒問題。”
是,她耳朵沒問題,她就是整個人的有問題,哪個女生見了他,不是巴不得爬上他的牀,可是她呢,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戰他的耐性,難道她不知道人的忍耐性是有限的嗎?
“喂,在和你說話呢,你這個有沒有禮貌。”
軒再次被雷住了,長那麼大,還是第一次那麼說他的吧,還那麼大膽,哦,不對,應該是那天晚上在鮮吧的那位戴着面具的服務員很榮幸地成爲了第一個不把他以及另外三位大少爺不放在眼裡的人,話又說回來,很奇怪,爲什麼一直查不到她的任何一丁點消息呢?除了拿證戴着面具的照片,他一無所獲,據他所知,其餘的三位少爺也在找她,只是,也沒有她的消息,他從來沒有想過,他會對一個連真面目都沒見過的女孩一見鍾情,看到思橙,他就想起那個她,所以他纔會一次次心軟。
“我說皇甫大少爺,我到底要懲罰什麼呀?”思橙話一說完,他們面前就多出了4個人,一個人拿着類似於攝像頭,拍戲的那種,一個人則是她上午看見的,還有兩個不知道是不是來扮演路人甲路人乙的。
“慕容思橙,我問你,你比較喜歡與蛇共舞還是喜歡海底撈針?又或者玩冒險遊戲?”
“蛇,冰冷,和你一樣,我不要,冒險遊戲,我想需要不少時間吧,那就來海底撈針吧,雖然不知道你們這些遊戲規則是什麼,但是我覺得應該都不簡單。”
軒沉默了,他本來以爲她選擇兩外兩樣的話,他可以幫她作弊,但是,選擇海底撈針,那他就幫不了她了,她怎麼會連規則都不問,就直接選擇海底撈針。
思橙見皇甫軒手裡依然拿着那束火紅的玫瑰,不禁打趣道,“皇甫大少爺手上的花不會是等我勝利歸來打算送給我的吧,難道你有先知的能力,早就知道你們的這些考驗考不了我啊?”
“你想太多了。”說着就把花往池子中心扔去。
思橙看着花,慢慢地沉進深不見底的池子裡,不由得覺得可惜了,皇甫軒幹嘛要把花扔進去啊,難道他的女朋友在這裡被淹死了麼?哎,大少爺就是大少爺,反正人家家有的錢,一束玫瑰花多少錢啊,隨便買個幾百束的都不會覺得是浪費,就是可憐了那束玫瑰了,雖然美,但是它的美卻在瞬間葬送在了這麼個怪胎手上。
“慕容思橙,你先去換衣服,衣服我已經幫你準備好了。”
思橙睜大眼睛眨了一下,換衣服?“換衣服幹什麼?”
“你不換衣服怎麼下水啊?你不是說你選擇海底撈針嗎?”
“可是,這裡沒海啊,還有啊,你不會真的載我去海邊,然後叫我去海里撈一根針吧?”
“我有那麼無聊嗎?”
“一看就是那種無聊人,你們這種富二代,會什麼,做的某些種種,不就是因爲無聊嘛,如果你像其他人那樣子,天天下課就去打工,你還有心思想這些整人的心思嗎?你還有心思設這個禁地嗎?還有心思去懲罰別人嗎?”思橙一說完就一個轉身,“去哪裡換衣服啊?”
“思橙,跟我來。”是早上遇見的那個人。
“思橙,我和你很熟嗎?就這麼叫我的名字?不過本小姐不跟你計較,趕緊帶我去換衣服的地方,謝謝。”語氣雖然心不甘情不願,那也沒辦法,這些都是事實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