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橙沒興趣聽瑞念那些大同小異的情書,一個人獨自哼着歌走在學校的林蔭道,忽然有人擋住了去路,“有何貴幹?”她看着來人不客氣地問。
“校花有請。”
有這麼請人的嗎?“校花請我?應該正式給張請帖吧?告訴你們校花,不見請帖不去見她。”去見校花無非是警告她,那些警告的話來來去去不就那幾句,背都能背出來了,還需要聽嗎?
“放肆,校花是你叫發請帖就發請帖的嗎?”
“不知道是校花的架子大還是凌少的架子大。”
“你這不是廢話嗎?明顯是凌少了。”
“哦,我連凌少都沒放在眼裡,你覺得我會把校花崔媛媛放在眼裡嗎?”區區一個校花,她纔不放在眼裡,得罪了軒,間接槓上然,現在還在整瑞,四大少爺現在和三個有關係,至今她還活着,還有必要怕一個小小的校花?那不是太可笑了嗎?
“你是在怕她嗎?”那人似乎知道思橙會是這個反應,冷冷地看着她,語氣裡滿是鄙視。
“我會怕她?”看了一眼眼前的人,“人家說胸大無腦,我看你胸小,你有腦,不過腦袋裡裝的不是腦細胞,裝的是污水和漿糊。”思橙冷哼着。
“你愛怎麼說都行,只要你跟我們去見校花。”
“我說過見校花必須先見到請帖。”她說要見到請帖就一定要見到,否則一切免談。
“你別逼我們動手。”
“動手?”思橙看都懶得多看她一眼,想動手也必須得有那個能力,眼前的人不過就是以前黑社會以多欺負人少的樣子,怕啥,有氣勢沒能力的傢伙。
“你現在是叫我們動手了?”
“我只想說後果自負。”她好心提醒,之後的事她可不負責任,她現在的身份雖然是冒充的假貨但在大家沒有發現之前她還是鳳家大小姐,就算她不動手鳳家的人也不會放過她們。她才知道原來有錢人家就是這樣子的生活,難怪那麼多模特明星等人都想嫁豪門或者倒插門進豪門,情有可原,可他一點都不喜歡一點自由都沒有。
“這裡已經被我們清場了,沒人會發現是我們做的。”
“哦,明的你們清場了,暗的你們也清場了嗎?”
“那當然。”
“哦,那我就放心了。”她知道鳳家安排的人還在視線之內,只不過她只想說就算她把她們給打傷了殘了廢了,也沒有同學會發現,她心情本來就不是很好,所以說,她可以拿她們來練練,她保證不把她們打殘,但是不代表不保證把她們打傷。
“是我們放心,不是你放心。”
“哪裡哪裡,我也放心。”她呵呵笑着,她是很放心,抑鬱了那麼久,此刻她發現特別想自己的媽媽-慕容芳,也想皇甫軒,以前的日子雖然不好,雖然軒對自己的好是因爲演戲,那是因爲他自我保護太強了,畢竟從小缺乏母愛,她不怪他;她又想到上官然,他發現自己不見了會不會着急?雖然自己只是她的契約女友,但他對自己確實好,這是不可否認的事實,也許他對所有女孩子都那麼好,所以才說他是花花公子,而實際上是gay,她心裡有點淡淡的傷。
“姐妹,趁着她走神,拿下她,校花少不了你們好處。”
帶頭的女生話音一落十幾個女生爭先恐後地往思橙這邊趕,希望自己親手拿下她,然後可以拿到不少好處,因爲帶頭的那女生聲音太大反而讓思橙回神了。
不一會兒,思橙已經把她們打得落花流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