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的朋友還是敵人?這麼用心的破壞她和鄭美軍的感情?”寞小茜一腔怒火爆發了,盛怒下的她,威力足夠可以用河東獅吼來比擬!
胡雅思不知道是因爲從來沒有人敢打她耳光,而被震懾了,還是被寞小茜此刻的兇狠嚇住了,呆呆地捂住臉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如果你親眼見證了和鄭美軍的戀愛過程,那麼你就該知道,他們兩個是什麼樣的人!都是驕傲的不肯爲了愛情努力的自私鬼!”說着,寞小茜猛的拉開車門,衝裡面的大喊,“就像一隻蝸牛,你以爲逃避愛就可以解決所有的事情了嗎?你給我——下來——”此刻的寞小茜好凶,分明就是個母夜叉!
被嚇到了!乖乖的下了車。
“你們三個混球都給我聽好了!”寞小茜雙眼冒火的點指着她面前的三個人。“我雖然不知道你們是什麼樣的人,也不瞭解你們,但是我看到一個事實——,你們兩個自私鬼,只顧爲了自己的面子,就狠心傷害愛自己的人!你們根本沒有資格談愛情!愛情是什麼?是心與心之間的靈犀共通,是無私與奉獻,愛情是需要能力和付出的!但是你們付出了什麼?而你胡雅思,你算是什麼東西?憑什麼對他們兩個人的私人感情指手畫腳,什麼你都參與,什麼你都幫着抉擇,是和鄭美軍談戀愛,還是你們兩個一起愛着鄭美軍?怎麼準備做娥皇女英嗎?”說到這裡,胡雅思就想要爲自己辯駁了——
“你胡說——”
“給我閉嘴!!”寞小茜咬着牙衝她狠狠的瞪一眼,然後繼續對說道,“你是腦殘嗎?你自己的感情要讓你的朋友干涉,她說什麼你就聽什麼?你自己沒有腦子嗎?你自己不會思考嗎?鄭美軍是什麼樣的人,你愛了他一場,真的一點也不明白他嗎?如果你不明白他,那麼你有什麼資格說愛他?你看看你這張請柬——”寞小茜將請柬拋給,“這張請柬上的宴會日期是8月26號,什麼送別宴會?你準備讓鄭美軍坐時光機穿梭到26號,去參加你的餞別宴會嗎?明明是一直下不了決心,捨不得走,可是還假裝什麼大方釋然!如果你真的釋然了,那麼還需要你拿分別當藉口,去勒索鄭美軍對你的珍惜嗎?你太自私!你只想讓他變成一個情感的乞丐,去乞求你的不要離開,然後就能滿足你的虛榮,滿足你的征服,你就可以高高在上的做他愛情的女王,看着他匍匐在你的腳下!男人被踐踏的自尊就是你最開心滿足,是不是?在他想和你和好的時候,你高傲的推開他,如今你看到鄭美軍和我在一起,你就吃醋了!又想着拿你的離開當做挽回你們感情的鑰匙!你真的好卑鄙哦!愛他不願意付出,不愛可是也不願意看到他被別人搶走!他就是你手上的雞肋,食之無味、棄之可惜!一個虛僞的讓人噁心、卑鄙的讓人唾棄的女孩子!你憑什麼讓鄭美軍愛你?收拾好你的虛情假意,滾到一邊去!鄭美軍不需要你這樣的人愛他!”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狠狠地摑在寞小茜的臉上!
寞小茜被打的一個踉蹌,險些失重的摔在地上!
這次打她的卻不是胡雅思,是鄭美軍!
“臭丫頭!你算什麼?憑什麼這麼說!她卑鄙也好,虛僞也好,關你個屁事!你別自作多情了,就算什麼也不是,我也照樣愛她,你在我眼裡就是充其量就是一坨狗屎,以爲你這樣侮辱,我就會愛上你嗎?少他媽做夢!”鄭美軍大光其火的咆哮着,表情兇狠的像一隻餓狼!
“你竟然爲了她打我!你不愛我了嗎?”寞小茜聲淚俱下,委屈的就像一個怨婦!
鄭美軍一把抓住寞小茜的胳膊,像一隻頻臨瘋狂的獅子,一字一句的切齒說着,“寞小茜——,你給我聽着,以後你要是敢在我和背後,製造陰謀詭計破壞我們的感情,我就拆了你的骨頭!告訴你,我這一生就只愛一個女人,你這個心腸像狗屎一樣的女人,就是全世界女人都死光,我也不會愛上你!別妄想了!不想我拆了你的骨頭喂狗,就給我滾遠點!”
“原來……,原來你還愛着,嗚嗚……”寞小茜嚎啕大哭,捂着臉跑開了!
“美軍——”聽完鄭美軍因爲急怒攻心,而情緒失控才說出來的話,驚呆了!他——說,他只愛她!眼淚,瞬間泉水一般的涌出那雙漂亮的大眼睛。
“別被他騙了!,我們走!不要相信他的鬼話!”胡雅思眼看有被感動投降之勢,急忙拽住她的手,將她拉開到一邊。
而這刻,鄭美軍也恢復了理智,當他明白自己說了些什麼的時候,後悔已經晚了。目光深沉的望了一眼,轉身走向他的法拉利。
“美軍!”掙脫開胡雅思的手,向鄭美軍追過去,從他的背後猛的抱住他的腰。“美軍……”顫抖着聲音低喃着。
“你要是相信我剛纔所說的話,那麼也就是寞小茜說的那句話——你太腦殘了!”鄭美軍倔強的說着,伸手想拉開的擁抱,遭到激烈的拒絕。
“我錯了!美軍!是我錯了!我應該相信你!一切都是我的錯!原諒我!”低低的哭泣着說道。
“放開我!我們已經結束了!”鄭美軍依舊冷冷的聲音,彷彿一塊頑石,不爲所動!
“不放!永遠不會再放開你,就算你打我、罵我,我也不會再輕易放開你的手……”說完,轉而撲到鄭美軍眼前,踮起腳尖,抱住他的頭,然後——**的吻住他……
“……”鄭美軍低呼一聲,瞬間所有的冰山都融化在那雙櫻脣滋養給他的甜蜜中……
那邊旁觀的胡雅思,眼睜睜看着一對決裂的戀人,重歸於好,身爲知己閨蜜的她,臉上不但沒有一絲欣慰的微笑,反而那雙眼睛裡流露的目光,變得像毒蛇一樣的可怕!她緊緊的攥緊拳頭,咬住嘴脣,像是深陷某種刺骨的痛苦中,連嘴脣都被自己咬出鮮血,都似乎毫無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