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格點點頭,
“聽過,好像是火車站那片的,怎麼了,四哥?”
“耗子被砍了,是他派的人乾的……”
霍格有些疑惑,繼續問,
“那四哥你的意思是?”
四眼看着霍格,認真的說,
“我和耗子畢竟兄弟一場,雖說他總有些看不上我,但我也不能讓別人這麼欺負他。今天我去小虎那兒,他們囉嗦半天也沒定下來怎麼辦。我想咱們出人去火車站,會會這個袁洪治,你說老頭子要是知道會不會生氣?”
霍格起身給四眼點了支菸,自己也點了一支,他狠抽了一大口,問說,
Wшw ¸tt kan ¸co
“四哥,袁洪治在火車站那片勢力可不小,咱們這麼就過去,我怕吃虧啊。再說,因爲這些事咱們和袁洪治結仇,我覺得也犯不上……”
四眼想了半天,才緩緩說,
“那就收拾六狼,反正這事和他們也有關係……”
霍格點了點頭。四眼嘴上說是想幫耗子,而他心裡卻並非這樣想的。主要是今天他從馬小虎那出來,感覺自己話有些過分,大家對他有了意見。就想做點事情給大夥看看。
四眼這一次親自帶隊,從他跟了黃章後,他根本就沒再帶隊出來打過架。而這一次,他要給馬小虎他們看看,有些時候,做要比說更有用。
四眼帶人並沒去火車站,他是直接到醫院去了。六狼中四人住院,還都是外傷,正好住了同一個病房。四眼找人在醫院盯着,見大狼和三狼到了醫院,他才領人過
來了。
四眼一進病房,他就楞住了。不但大狼和三狼在,太監居然也在。原來齊恆泰摔癱之後一直在這家醫院住院。太監還挺講究,一直照顧着他。黃章也沒把太監攆走,讓四眼給了他間按摩院,用賺的錢給齊恆泰治病。
今天太監正好遇到大狼,從前大家都是一起混的,聽說他們幾個住院,太監就過來看看。沒想到四眼居然來了。太監看見四眼進來,他一臉的尷尬,戰戰兢兢地嘟囔一句,
“四,四哥,你怎麼來了……”
四眼瞪了太監一眼,
“怎麼的,你能來我就不能來?”
太監尷尬的笑笑,不敢再說話。但四眼似乎對他來看幾人有些不滿,盯着他說,
“你是想照顧他們不管齊恆泰了?”
太監一聽,忙扭着水蛇腰出門,
“我現在就去……”
太監也看出這架勢不好,他巴不得早點離開呢。太監一走,四眼就盯着大狼,他也不說話。大狼被他看的心底有些發毛,主動開口說,
“四眼,你看看吧,這都是你們兄弟乾的。你們有點兒太欺負人了吧,馬小虎張口就要五十萬,要不就讓我們離開火車站。我們一不同意,就把人打成這樣。你說有這樣的嗎?”
大狼把姿態放的很低,說的話甚至帶着幾分哀求的口氣。馬小虎他覺得夠難纏的了,而四眼作爲黃章的乾兒子他更惹不起。
大狼的話四眼根本就不當做一回事,他盯着大狼,問他說,
“大
狼,我沒時間聽你這些廢話。我今天來就是問你,你到底滾不滾蛋?”
四眼說這話是一臉的鄙夷,大狼在他眼裡似乎就像一個皮球一樣,只要他高興,一腳就可以把他踢的老遠。六狼裡面老六脾氣最不好,他見四眼囂張跋扈的樣子心裡有氣。但身上還有傷,又不能起來,就躺在病牀指着四眼罵說,
“四眼,你裝什麼啊?我們肯定不走,有能耐你現在弄死我……”
老六話一出口,離他最近的霍格忽然一個箭步過去,將病牀旁邊的點滴管子一下纏到他的脖子上,用力的一勒。就見老六張大着嘴,臉憋的通紅。
三狼在牀的另外一側,他伸出一拳就奔霍格打去。他這一拳不打還好,他這一打,霍格順勢向後一躲,兩手還死死的拽着點滴管子。老六已經被勒的直翻白眼,整個人只有出氣沒有進氣。
大狼見這場景,他忙攔住三狼。急忙央求霍格說,
“兄弟,有話好說,你先放開我弟弟……”
霍格回頭看着四眼,四眼微微點了點頭,霍格這才把六狼鬆開。好半天,老六才緩了過來,這回他不敢多嘴了,就老老實實的躺在那兒,手還放在脖子上,好像害怕再被勒住一樣。
四眼看着大狼,冷笑問說,
“大狼,我最後問你一遍,你走不走?”
大狼的腦袋轉的也很快,他馬上說,
“現在這事不是我一人說了算,我得回去問袁哥……”
(各位,月票打賞各種求,希望多支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