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雲疑是自殺,也檢查出他喝的酒裡有毒。(可是我覺得不對勁,許雲性格開郎,是不可能自殺的。而且房間裡的擺設也十分不正常,可具體哪裡我又說不上來。)在這同一時間,我們發現房門被反鎖了,無法出去。只能等三天一到,入口處守門的人來找我們了。
下午6點,聽到趙陽的慘叫,當我們趕到的時候他已經死了,屍體高度腐蝕,而且還能看到有殘留的不明液體在身上。
兇手是誰?當趙陽的慘叫聲傳出來的時候,我,張龍,陳全安和劉貴陽都在一起。可不是我們還會是誰?我們搜查過了整個住院部,沒有其他人,也沒有暗門,密室。但如果不是我們,難道是鬼?
晚上10點:糟糕了,趙陽通靈之後帶來情況越來越嚴重了,我又看到了鬼,不止是我,張龍和劉貴陽,陳全安也看到了鬼。爲了讓大家安心,我們提議先住到一起。可是張龍卻提出要去上廁所。
晚上10點30分,又是一聲慘叫傳出,我們跟立刻跟着聲音找了過去,卻發現張龍死在了二樓,和趙陽一樣,身體高度腐蝕。(這一刻,除了我之外,剩下的兩個人全都表現得十分瘋狂。)劉貴陽提出要自己一個到房間裡去,讓我們都不要去找她。
10月22日,晴!
凌晨3點,又有一聲慘叫傳出,我和陳全安一起出了門,並且同時到達了劉貴陽所住的房間門口。推開門後發現劉貴陽的屍體,和之前一樣,高度腐蝕,但可以確定纔剛死,我們甚至還能看到劉貴陽還在動。
凌晨6點半,我想我真的快要瘋了,一連死了四個人了,而且自劉貴陽死後,我總是能看到劉貴陽在不遠處朝着我招手。我承認我很喜歡她,可如果讓我跟她一起去死,我還是做不到,我害怕啊。而且更古怪的是,雖然是秋季的6點半,但也該有一點點光亮了纔對吧。可爲什麼這麼暗?爲什麼好像還是在深夜?(難道趙陽通靈所作的法的法力還沒有消退?難道我們還在鬼域,殺的人真的全是鬼?)
早上7點,天還是沒亮!我真的怕了,我想要去找陳全安,只要呆在一起纔是安全的。可是,當我剛走到門口的時候,我就聽到了慘叫聲。我以最快的速度推門進去了,可是我看到的,只剩下一具屍體了。
早上7點30分,我試着把這幾天發生的一切都記下來,可是我卻發現,好像除了作法通靈之外,我就只記得發生命案的事了。日常生活的一切我記不住了。(不對,還有見鬼的事我也記得一清二楚,真是鬼,真的是鬼嗎?)
早上8點,我聽到了,我聽到有聲音在朝我接近,是劉貴陽嗎?她來找我了嗎?不對,我看到了,是他!不對,還有她,她來了!”
關於時間表的記錄到這裡就沒有了。
最後一行的最後三個字,就是這本筆記本最後一頁不斷重複着的那三個字。
“哈!”突然,小神婆的聲音傳了出來。我看得太入神了,這聲音來得十分突然,我嚇了一跳。
轉過頭去,不知道她是在什麼時候走到了我身邊,也低頭看向了我手中的筆記本。
她沒有理會我被嚇到了的樣子,開口道,“看到沒有,是真的遇到鬼了,他們通靈惹了這裡鬼,鬼在報復。還好我施了法,要不然那大小姐的弟弟就死了。”
“死了?”我深吸了一口氣,平復了一下心情之後,朝着那小神婆開口道,“你忘記了你喝的東西了嗎?用牛肝菇所做的毒藥!而且你喝完後還看到了無頭鬼,這些人也是看到的無頭鬼。他們十有八九也是吃了摻有牛肚菇的東西。只不過毒性沒有這麼重,所以沒有死!”
可哪知我的話剛說完,小神婆卻輕啐了一聲,“得了吧,又是下毒,又是殺人的。既然這個兇手能夠用牛肚菇殺了那個什麼許雲,那他怎麼不乾脆一口氣把所有的人都毒死呢?還要先毒了,再一個個殺!”
我用力的深吸了一口氣,以此來控制自己的情緒,“第一,兇手也有可能不只是一個人。殺許雲的可能是他們四個中的其他一個,所以能用牛肝菇。而殺死另外四個的則是另外一個人。第二,請你不要再說了,因爲我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不是鬼,小杰的失蹤也跟你的作法沒有關係。”
“什麼?”小神婆的雙眼瞪到了極限,不可思議地看着我,“你已經知道兇手了?”
她伸手指着我裡的筆記本,“你不要告訴我,你就通過看這個就知道兇手是誰了?”
我還沒有開口,她就一怔,一副恍然大悟之相,“我知道了,小杰不是兇手,那兇手就只能是最後死掉的那個?嘖嘖,原來這麼簡單!”
我搖了搖頭,“對不起,你猜錯了。”
我擡起了手裡的筆記本,朝着小神婆笑了笑,“至於你說我是不是通過這本小筆記本知道了兇手是誰?是的,就是這本小筆記本,事實上這本筆記本上已經寫得很清楚了。兇手只能是他一個!”
“說錯了?筆記本上記得很清楚?”我走過小神婆身邊,因爲這個時候我想要去找另外的東西。但小神婆卻突然伸手把我拉住了,“你把筆記本給我看看,我就不信了,你能從裡面看出兇手,我就不能。”
我想也沒想就把手中的筆記本給她,同時又朝着住院部走去。
小神婆剛想看筆記本,但見我要走,又拉住了我的衣袖,“你又要幹什麼去啊?不是說你已經找到了兇手了嗎?趕緊出去抓人不就行了嗎?”
“不行,還得有證據,要不然太離奇了,不會讓人相信的。”我扯開了小神婆的手,朝着這樓房看去,“但願還在,一定要在啊!”
說完之後,我立刻衝了出去。
至於小神婆則不再看那本筆記本了,連忙跟上了我,同時向我問道,“你要找什麼?我幫你一起找啊!”
要她幫我一起找?她根本就不敢跟我分開,根本就幫不上什麼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