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你個混球虎子!老子現在爽得很!所以我覺得過點太平日子挺好的!快點把烏鴉女人的美麗人頭送過來!”張霖差點被千里之外的赤虎給噎死。
“哦!我還以爲你久戰不舉後繼無力了呢……”
“閉嘴!”一聲怒喝,張霖掛斷了電話。
過了一會,夜鶯和山雉把晚飯燒好了,不過味道比起蛤蚌燒的菜實在是差的太遠,張霖看了看三個人,感慨道:“唉!果然是魚和熊掌不可兼得!會工作的女人,持家燒飯就差得遠了,這燒菜的水平比蛤蚌差的也太多了!充分說明人是要多娶幾個老婆才最合理。”
“不愛吃別吃!幫你燒好了,你還嘰嘰歪歪的,拿我們和她一個專業的廚娘比,你什麼意思啊?我看你還需要幾個專業暖牀的才稱心!”壽敏怒道。
“就是,太打擊人了!”夜鶯也不滿的叫道。
“爺不是爲你們着想嘛!學好燒菜。以後爺哪天翹辮子了,你們改嫁也給自己增加點底氣。”張霖還在苦口婆心的說道。
“用不着你操心,爺不在了我們姐妹隨你一起去!”壽敏叱道。
“那……那倒是不用學了!”
“哼!瞎操心!”
“烏鴉嘴!”
“呸呸!”
……
“格格,歇會吧!歲月不饒人啊!累死我了!”張霖渾身是汗的喘着。
“那哪行?我要是表現不好,你又要多討幾房妾了!”壽敏不依不饒的說道。
“我下午也就是提了一點小小的建議,要不我把我說的話收回,行不?”張霖現在很頭疼,臭丫頭這是沒完沒了啊!
“不行,你少偷懶!這個月連一半都沒完成呢!”格格又把兩腳翹的老高說道。
“哎呦!早知道我就陪太子哥和魔瞳姐去‘冀州’玩了,還能清閒點!”張霖懊惱的說道。
“哼!現在想跑?已經晚了!”
壽敏一骨碌身翻了下來,準備再一次進伐,這時,牀頭電話響了。張霖像找到救星一樣,搶過電話大聲喝問:“赤虎,怎麼樣,怎麼樣?是不是‘軍政府’忙不過來了,要我去幫忙?別客氣,我這就出發!”
“大半夜的,十三爺您吃錯藥了吧?”赤虎一下子被鬧得莫名其妙。
“哦,才半夜啊?我還以爲天亮了呢!那你打電話幹什麼?”張霖看了看牆上的西洋鍾泄氣的說道。
“唉!虎子無能,把海螺給跟丟了!”赤虎很擔心地叫道。
“哼!人丟了算什麼,老子連命都快沒了!”張霖很不滿的哼道。
“啊?節哀吧,我這就跟黑珍珠說一聲,讓她的防線也有個準備!”赤虎瞬間領悟了。
“哼!電話打完了?”壽敏哼道。
“完了!打完了!”張霖有些害怕的縮了縮身子。
“你完了,我還沒完!”壽敏一個“餓虎撲食”猛撲了過來……
……
華龍歷一九一三年,新的一年開始了!
疲憊至極的張霖,一直睡到接近中午才醒,還是被格格吵醒的,整個人
擺成一個“大”字趴在牀上。
“今天斑鳩嬸子回‘黑水城’祭祖,我去車站送她,廚房裡有餃子,工人過了初五才上班,等會自己下餃子吃,聽到了沒?”格格的聲音傳到了耳中。
“嗯,知道了。路上小心些!”張霖懶洋洋的閉着眼嘟囔着。
“哎!我要出門了,你也不睜開眼看看!”壽敏嗔怪的叫道。
“嗯……妖孽,你是去送人還是去勾引人啊?”張霖睜開眼努力地看了半天,格格穿了一條皮褲,短外套,外罩一件大紅的風衣,一如既往的妖豔,不對,臉上的妝沒有過去那麼濃了,但是比原來多出了些成熟嫵媚……
“怎麼樣?我覺得比以前豐滿了,皮膚也細嫩了,好看嗎?”壽敏撫摸着自己的臉頰沾沾自喜。
“說明你運氣好啊!插在了一坨好牛糞上!”張霖又閉上了眼睛哼哼唧唧的說道。
“嘻嘻!你今天怎麼安排?”
“出去找野女人鬼混!”
“討厭!不跟你說了,我走了!親一下……嘖!”壽敏臨走前還親熱了一下。
“嗯……”
……
張霖在牀上又趴了一會兒,突然心裡一陣奇癢難耐,一骨碌身爬了起來,洗漱一番,換好了衣服,哪還有點萎靡不振的樣子,精神得很!
一路驅車直接來到文雁家,已經下午多了。
“弄點吃的,爺午飯還沒吃呢!”張霖放佛到了自己家似的,一點也不客氣。
“來,吃飯吧!蛤蚌不在連吃飯都成問題了?”文雁端着三菜一湯走了進來,接着又去拿了碗筷,還有一瓶和酒。
“哪呀!沒那麼慘!”張霖笑道。
“呵呵!正好我也沒吃呢,一塊吃吧?”文雁幫自己也盛了一碗飯。
“那最好了,你也喝一點酒?”張霖幫文雁也倒了一杯酒。
“嗯!就喝一杯!”文雁猶豫了一下點頭道。
一會功夫,兩人就把飯菜掃蕩一空,一瓶酒也喝光了,基本上都是張霖一個人吃的,邊吃邊誇:“不錯呀!味道比以前又進步了嘛!”
“嗯,你的胃口倒是真好!來,漱口洗把臉。”文雁收拾掉了碗筷,又像以前一樣端來了臉盆。
“……怎麼樣?毒舌沒陪你嗎?”張霖一邊擦臉一邊問。
“唉!蜘蛛不在,‘外務省’一大攤子的事,有他忙的呢。”文雁一下子神情黯淡。
“哦!等過一段時間就好了,出了正月,就該沒那麼多外務了。”張霖順口一說,還是沒當回事。
“我想……和毒舌結婚……”文雁猶猶豫豫的說道,低着頭連看都不敢看張霖。
“什麼?我,我不同意!”張霖大吃一驚,毫無準備之下脫口怒道。
“那怎麼辦?我都四十幾歲的人了,總不能一直等你等到孤老終死把。”文雁低着頭說道。
“做我地下情婦就好了!”張霖直截了當的說道。
“偷偷摸摸的一輩子?!”文雁不滿意的說。
“你就算是結了婚,也不能和我一刀了斷。”張霖很
着急的說道。
“不行!我不是那種沒有廉恥的女人!”文雁很堅決的說。
“你有沒有腦子啊?你要嫁人,我告訴你,我不同意!”張霖又急又怒。
“我自己的事,幹嘛要你同意!”文雁越發的堅持了。
“你……混蛋!”
張霖瞋目緊盯着文雁,文雁也擡起頭無畏的瞪視着他。
忽然,張霖搶步上前抱住了文雁,直接用嘴堵住了文雁的嘴,舌尖撬開了齒縫,文雁頓時腦子裡一片空白,不知所措,渾身無力……
直到臉頰緋紅,渾身燥熱,氣喘心跳,文雁才驚覺的用盡力氣推開了張霖,惱怒的給了他一個耳光,怒道:“你,你就想着你自己,你們男人都是這樣自私自利!”
張霖僅僅是側了側頭還是站得筆直,定定的看着文雁,不錯,聽到文雁要結婚,張霖是自私的,是嫉妒的,憤怒的,感覺就是被別人搶走了自己的女人一樣。想起剛纔的衝動,心裡很慚愧,很惱怒,很失望,還產生了一絲侵略性……
沉默使得房間裡的氣氛很壓抑,過了許久,張霖深深地看了文雁一眼,低沉的開口道:“我走了,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我再也不來私下找你了……”
轉過身,張霖低着頭走了,感覺自己心裡很痛,很酸楚,很失落,很悲哀……
文雁看着張霖消沉而落魄的背影,伸手想說什麼,卻說不出話來,不甘而又複雜的看着張霖離去,忍不住留下了眼淚……
……
回到了家,張霖有些茫然的環顧四周,忽然有種悲涼孤獨的感覺,木然的從廚房裡拿了兩盒牛肉罐頭,又找了些帶殼的花生米,開了瓶燒酒,一邊想着心事一邊喝着酒,可是半瓶酒都喝完了,想的什麼也不知道。也許是身上的厭氣太重,連機甲寄居在家裡的醜狗“二鍋頭”都沒敢過來蹭點吃的。
壽敏從火車站回到了家裡,買了些水果和零食,打開門,卻聞到了一股濃烈的酒味,再看到張霖躺倒在沙發上,已經喝醉了。
格格大驚失色,慌忙跑到張霖的身邊,先在他額頭試了試,又連忙打來熱水,幫他擦拭清洗,使出渾身的力氣把丈夫架到了牀上,壽敏看着沉睡的張霖,心裡感覺害怕極了,平時的潑辣果敢蕩然無存,守在男人的身邊不停的掉眼淚……
……
到了晚上半夜,張霖慢慢地睜開了眼,壽敏跪坐在他的身邊,還在抹眼淚:“你醒了?幹嘛喝那麼多酒?”
“嗯!我要喝水!”張霖還有些迷迷糊糊的,需要點時間理清思路。
“給你……慢點喝!”格格急急忙忙的端來了溫開水。
“唉……”張霖喝完了水,長出一口氣,感覺好了很多。
“爺真的嚇到我了,以後再也別這樣了,我真的很害怕!”壽敏把頭靠了過來。
“嗯!我知道了,以後再也不會了!”張霖摟住了靠過來的身體,有些無奈,現在好像是自己更需要一個溫暖的懷抱,明顯的敏兒還無法勝任。
“有什麼不高興的事?”壽敏伏在張霖的懷裡幽幽地問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