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從正月末到二月中旬,連續半個月的戰事膠着,把張霖可忙壞了,基本上就沒怎麼好好的睡過覺,軍事主管畫眉也天天到張霖這來報到,基本上都要忙到深夜凌晨左右。
而關外馬賊也毫無懸念的五戰五捷,狂勝羅剎,軍事上的勝利,讓張霖一下子底氣也足了。
……
雖然這半個月注意力都放在了軍事上,但是張霖對京畿地面的金融還是時時刻刻的關心的。這一期間,蛤蚌帶着身孕,已經全身心的投入到工作中了,不但首批的國府資金投入市場了,而且蛤蚌和麒麟還重新聯手,初步穩定膨脹的貨幣,蛤蚌和藍鴿每天都挺忙的。
前方一個勝仗接一個勝仗,除了前線軍官指揮得當、將士用命,還與後勤補給、輜重調運的及時到位都密不可分,這些保障工作田中信子都功不可沒,嘉獎令自然少不了她一份兒。
“信子,‘營州’大捷,這爺得感謝你啊!來,抱抱!很純潔的!”張霖又得意忘形了。
“滾!小心我告訴格格。”田中信子臉一紅,叱道。
“你們爲什麼都要朝不好的地方想呢?我就是表達一下感激之情!”張霖很不滿的說道。
“算了吧,我可不想讓人家像防賊似的防着!”田中信子小聲地說道。
“不會吧?你沒胸沒屁股的,放在哪都很安全啊!”
“討厭!要你管!……”
……
兩人正吵得起勁,辦公室的電話響了,居然是文雁的,張霖看了田中信子一眼,猶豫了一下:“幹嘛?”
“爺,你……有空來我這坐坐吧!”文雁有些尷尬的說道。
“不去,我忙着呢!”張霖沒好氣的說道。
“上次的事是我不好,做事沒考慮清楚,你……別再計較了!”文雁電話裡諾諾的說道。
“我沒計較,你現在好像很空嘛!不陪你的寶貝毒舌了?”
“毒舌在‘外務部’和滄浪的山口爵爺談事情,我……有些事想和你說……”文雁吞吞吐吐地說道。
“好了好了。我先掛了!”
到了晚上,文雁勾起了極大的熱情,張霖不但陪着她共進晚餐,還得陪着做牀上做了運動,結果是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第二天張霖坐在了辦公桌前,等着畫眉的早餐呢!夜鶯幫他沏了一杯茶:“爺,你的茶!好像精神不振啊?是不是不舒服?”
“唉!羊入虎口啊!這女人到了狼虎之年真是可怕!”張霖嘆道。
不過接下來的忙碌讓張霖暫時的把心裡的困惑和煩惱放在了一邊,二少爺張銘要開學了,張霖陪着他買了些書包,水筆,字帖之類的學習用品。
蛤蚌又胖了不少,這會兒已經是孕味十足了,穿着寬大的孕婦裝,連走路的時候也會不自覺地用手撐着腰。
金融市場趨於穩定之後,即將待產的蛤蚌,終於可以將肩上擔子卸給壽敏,安心在醫院裡養胎,藍鴿、流螢也都忙着照顧蛤蚌,醫院裡一下子熱鬧了很多。
……
安頓完蛤蚌
,回府以後,張霖卻是陷入了沉思,到底該做些什麼,怎麼做?這幾年多來雖然賺了些錢,也開始安定下來了,但是卻是少了以往的衝勁,變得膽小了,害怕失敗,瞻前顧後,甚至很有點貪圖安逸,這倒底是對不對呢?
“爺,你怎麼了?心事重重的,你倒底怎麼了?”壽敏問道。
“你倒底喜歡現在的我還是喜歡過去的我?”張霖沒頭沒腦的問道。
“嗯!都喜歡,我感覺現在的生活更踏實點。也許年齡增大了,更希望過安穩的生活。”壽敏想了想說道。
“嗯!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麼了?”
“我再不折騰,我就老了!”
“……”
第二天,張霖在辦公室裡對伯爵說道:“我決定加大軍備,提前對烏鴉展開軍事行動,老大你的意見呢?”
“準備啥時候動手?”伯爵愣了愣。
“明年春夏之交左右。”
“啊?這太急了!”
“這樣吧,我把不少於五個師團的兵力,先調往‘江州’,看看烏鴉的反應,你再決定出兵多少,量力而行,三個師,五個師都行,怎麼樣?”張霖問道。
伯爵猶豫了,他拿不定主意要不要提前軍事行動……伯爵猶豫了一會說道:“老幺,你覺得有必要提前嗎?我們現在不是挺好的嘛?”
“這正是我糾結的地方,現在的生活讓我感覺太安逸了,我們的年齡一天天老去了,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張霖還是舉棋不定。
“你再好好想想吧!欲速則不達。”伯爵嘆道。
“好吧!我再想想!”
張霖在辦公室裡煩躁的坐到了中午,被夜鶯的一聲尖叫醒過神來,擡頭看看,總算是明白了,法官來了,這傢伙神出鬼沒的,長得又是猙獰可怖的。
畫眉倒是已經很適應了,朝法官欠了欠身,她對法官還是心懷感激的。
“畫眉!上茶,上好茶!”法官一點都不客氣。
“算了,別上了,我們去吃飯吧!”張霖對法官說道。
“咦?什麼情況?這麼主動的邀請我吃飯,禮下於人必有所求!先說說你的要求!”法官很警惕地說道。
“有個屁的要求!就是想找個人喝酒!不去拉倒。”張霖沒好氣的說道,直接朝門外走去。
“那就好!再帶一瓶酒吧!”法官說着從酒櫃拽出了一瓶好酒,像拎着一顆手榴彈一樣跟着走了。
“啊!偷酒賊!”夜鶯指着法官驚叫道。
“大驚小怪!”法官難得的回頭做了個鬼臉。
……
張霖這次斷然拒絕了再去大腸店的建議,找了一家普通的飯店點了些家常小菜,當然爲了照顧法官的情緒,還是點了一個爆炒肥腸。
“說吧,怎麼回事?有什麼想不開的?哥哥我可以幫你化解開。”法官幫着張霖把酒倒滿。
“如果我對東南用兵,你會怎麼想?”張霖問道。
“要麼勝要麼敗!問題是敗了以後咱們會怎麼樣?”法官反問道。
“大不了關內的地盤不要了,再回關外,老老實實地放馬!”
“不可能!”
“好吧,就當我啥也沒問。”
“哼,那最好!”
……
張霖和法官兩人把一瓶洋酒差不多喝光了,這其中大部分還是法官喝掉的,就這樣張霖也有點昏昏沉沉的了,雖然這幾年多來酒量有了明顯的增加,但還是差了點啊。
“我先走了,早知道我就拿一瓶燒酒了,瞧你那熊樣!”法官看着張霖搖了搖頭說道。
“好……我把最後一點喝完……浪費是可恥的!”張霖把最後一點都倒進了自己的酒杯裡。
張霖有些頭重腳輕的,鬼使神差的來到斑鳩家裡。斑鳩穿了一件淺灰色的羊絨衫,寬鬆的休閒褲,頭髮精心的盤起,體態豐腴,老遠在樓上見了,臉上帶着淺淺的笑意,在門口等着。
張霖則是氣喘吁吁地爬上了樓,看到斑鳩,張霖勉強咧着嘴笑了笑:“呵呵!秀色可餐……可惜我已經吃飽了……”
“怎麼喝這麼多酒?快進來,我給你打盆熱水擦把臉!”斑鳩皺了皺眉說道。
“嗝!量倒是不多,誰知道法官這孫子拿了瓶洋酒!嗝……”張霖打了嗝說道。
用熱水擦了把臉,好像清醒了些,張霖徑自走到了臥室,四仰八叉的躺倒在牀上,連鞋也沒換。斑鳩很無奈的嘆了口氣,走上前幫他把鞋脫了。又去倒了茶,扶着張霖坐起來,連着喝了兩杯茶,張霖長出口氣,感覺舒服多了。
“要不……你先躺一會,等酒醒了我再和你說點事!”斑鳩有些猶豫地問道。
“嗯……行,你也在這陪着我!”這廝到是一點也不見外。
“哎呀!大白天呢,別胡鬧!”斑鳩很有些彆扭的說道。
“我……別以爲我喝多了,就想敷衍我!”張霖伸出手拉住斑鳩。
斑鳩很有些心虛的起身,去把門反鎖了,這才感到放心了些,同時也自我安慰:這些天不就是想着恢復到原來的關係嗎?這麼一想就坦然多了,讓張霖靠在自己的身上,斑鳩靜靜地看着,後者已經睡着了,臥室裡靜悄悄的。斑鳩這會希望時間就此停止,永遠的停留在這安靜的一刻……
一覺睡了兩個小時,斑鳩也不知不覺的閉着眼睛睡着了,直到感覺身上開始有異樣的感覺,才猛然驚醒了。
“爺,酒醒了?”斑鳩說完就感覺到自己說的是廢話,因爲張霖的手腳現在靈活無比,完全恢復了以前的功力,不!甚至是功力大進。斑鳩還沒又做出什麼有效的反應,就已經又全面失守了。
“嗯!好像差不多了,除了腦袋還有點暈,其他的都恢復正常了!”張霖說的是實話,那看,現在手腳確實已經恢復正常了嘛!只是,這次斑鳩僅僅是剛開始做了短暫的抗拒,到後來就任張霖爲所欲爲了,這讓張霖很是驚詫。
“滿意了?接下來你怎麼辦?”斑鳩顯得神情複雜,伸手把被子拉過來蓋住了兩人。
“要不?就一次……”張霖此時血脈噴張,臉色潮紅,喘着氣很掙扎的問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