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傲跟戰天齊
左相灰溜溜的離開了,安安卻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
北堂離見狀,微微皺了眉,“朕把金牌給了你,你兩年來都未曾用過,只是今日爲了出這一口氣便將金牌拿出來了?”
聞言,安安一笑,“反正放着也是放着,對吧”心裡卻暗暗一驚,果然當皇帝的人沒有一個是好糊弄的
北堂離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如此,你也該回去了。”
回去?開玩笑,她好不容易進來的好不好
“你這麼小氣做什麼,難得來一趟也不讓我好好參觀參觀”安安面不改色,似是初次見到馨瑤一般,“哇,這位美女就是皇后吧?不如你把皇后借給我,讓她帶我在這皇宮裡好好逛逛?”
北堂離微微的皺起了眉,馨瑤見狀,連忙說道,“好啊,反正本宮整日裡也沒什麼事情可以做。”
見馨瑤都已經如此說,也想到她在這後宮裡的確沒什麼事情可以做,於是北堂離終於點了點頭,對着馨瑤說道,“那你就陪安安隨便逛逛吧。朕下午還有事,就不跟你們一起了。”
要的就是你不在。
兩個女人同時點了點頭,沒有流露出內心的一點點情緒。
北堂離站起了身,然後離開。
這宮內畢竟耳目衆多,所以馨瑤跟安安不能表現的特別親近,微微一笑,朝着安安點了點頭,“安安姑娘,這邊請。”
安安也是禮貌的一笑,“皇后請。”
說罷,二人都站起身,身後立刻跟上了幾個宮女。
馨瑤轉過頭,對着那些宮女說道,“本宮跟安安姑娘只是隨便走走,你們不需要跟上。”
“是。”宮女雖然疑惑,卻也沒有異議,安靜的站在原地,恭送着二人離開。
二人一前一後,站的位置恰到好處。
馨瑤走在前方,不時的到處一指,安安便會跟隨着馨瑤手指的方向望去,二人臉上都帶着恰到好處的微笑,讓人遠遠的望去,便真的像是在遊玩一般。
“北堂傲走了,你可知道?”安安的雙眼望向遠處,卻也能感覺到前方的人腳步微微停頓。
馨瑤臉上的笑意有一剎那僵在脣邊,卻在下一刻又恢復了原本的微笑。
從聽到安安進宮來的消息之後,她便在想,一定是出了什麼事了。
雖然心裡早已經有了底,可是當安安說出北堂傲走了之後,馨瑤的心還是忍不住漏跳了一拍。
“他沒帶立雪走?”其實想要問的是他去了哪裡,可是話到嘴邊卻不知爲何會轉了個彎。
安安微微皺了眉,“馨瑤,你現在是在演戲嗎?”
聽出了安安語氣中的不悅,馨瑤微微轉過了頭,帶着疑惑的目光問道,“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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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也不客氣,直接說道,“我是在問你,你在演戲嗎?還是你言情械看得太多把自己當成裡面那些腦殘的女主角了?不是說過幸福是要自己爭取的嗎?那麼現在不戰而退的人到底是誰?”
聞言,馨瑤微微底下了頭,嘴角扯出一抹苦笑,“那麼,我該怎麼做呢?是不顧立雪肚子裡的孩子跟北堂傲一次又一次的欺騙,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繼續跟北堂傲在一起?別說北堂離會永遠的尋找我們,使我們會想老鼠一樣永遠見不得天日,就單單說立雪腹中的孩子,你叫她怎麼辦?我不是什麼善良之人,若是立雪沒有懷孕,哪怕她之前跟北堂傲歡愛了千次萬次,只要我沒有看到,我也能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可是,她的孩子是無辜的。難道要她的孩子出生之後就沒了親手的爹爹嗎?安安,我從小便是我媽媽帶大的,我知道一個單親母親的痛苦跟單親家庭的孩子成長的道路中所受到的傷害。開放的現代是如此,更何況這個落後封建的古代?你要那孩子今後如何去面對世人異樣的目光?雖然那不是我的孩子,可那是北堂傲的,我不忍心看着他的孩子變成那樣”
“所以,你就這樣委屈自己?”安安實在不忍心看着馨瑤這樣,即使剛纔馨瑤所說的那些她都能理解。
聞言,馨瑤擡起了頭,朝着安安燦爛的一笑,“我這樣挺好的,沒有北堂傲,我過的好或者不好,都是一樣的。”
沒有生命中最重要的那個人在自己的身邊,不論她生存在哪裡,痛苦與折磨都是一樣的。
安安把頭轉向了一邊,看向遠方,“馨瑤,我不能理解。”
“總有一天你會明白的。”馨瑤也朝着安安所望的方向望去,那裡,滿目的鮮花開的正茂。
“你甘心嗎?”安安不由的問道,明明是愛的如此深,卻被迫放棄,甘心嗎?
“路是我自己選的,甘心也好,不甘心也罷,這條路我會一直走下去。”語氣裡,沒有一絲的動搖。
是真的沒有挽回的餘地了吧。
或許,馨瑤跟北堂傲之間夾着的障礙不單單是立雪跟她腹中的孩子,還有北堂傲的欺騙,還有她這副無法生育的身體。
沉默了許久,安安才輕輕的說了一句,“可是你知不知道他去了哪?”
聞言,馨瑤微微一愣,直到安安說道,“他是跟風離澈一起離開的。”
一句話,讓馨瑤再也不能平靜。
他是跟風離澈一起離開的。
那他們一起離開還能去哪裡?
難道,北堂傲還沒有死心嗎?知道自己在皇宮便想着要藉助白虎的勢力奪了自己?
可是,風離澈哪裡會有這麼好心,難道,他是跟北堂傲做了什麼交易嗎?
“馨瑤,愛是兩個人的事,他還沒有放棄,你又怎麼忍心看着他爲了愛而爭扎?”安安語重心長,轉過頭,明顯的看到馨瑤那爽顫抖的雙脣。
她想,這樣便是夠了。
只要兩個人還是相愛的,只要兩個人都還沒有放棄對方,那麼,他們就一定會在一起。
再說北堂傲跟風離澈二人。
以他二人的輕功,從青龍到白虎也不過是花了五日的時間。
北堂傲等不及的拖着風離澈進了戰天齊的將軍府,看到的,便是一個俊澀的人影正手執長劍,隨意起舞。
那人每一劍都看似無心之發,卻是招招強勁。
那被劍氣掃落的樹葉整整撲了一地。
只不過,美中不足的是,那人是左手執劍,而他的右手,卻不見了蹤影,只留下空空蕩蕩的袖子,隨風擺動。
“好劍法。”風離澈忍不住讚歎道,驚擾了正在練劍的男子。
只見那男子回過頭來,那張面孔,赫然就是戰天齊
戰天齊見到風離澈本想行禮,可是卻看到了風離澈身邊的北堂傲。
頓時,一雙眼眸閃動,散發出駭人的恨意。
“天齊兄。”北堂傲微微有些尷尬,看到那空蕩蕩的袖子,眼裡的愧疚更深了一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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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天齊雖然惱怒,卻也沒有失去分寸,當着風離澈的面,他不好太過放肆,更何況,北堂傲還是跟風離澈一起來的,他沒有對風離澈行禮,已經是大不敬了。
“你來做什麼。”帶着怒氣的一句話毫無掩飾對北堂傲的厭惡。
北堂傲又如何會聽不出來。
“天齊兄,我是來負荊請罪來了。”北堂傲微微皺着眉。
戰天齊此刻的態度換做是以前,他早就發起怒來,可是現在,爲了馨瑤,爲了那四十萬大軍,他不的不忍讓。
似乎是聽到了及其好笑的笑話一般,戰天齊忍不住一聲笑,“北堂傲,你說什麼,我沒有聽錯吧?負荊請罪?”
北堂傲沒有說話,既然是來負荊請罪的,那麼他就已經做好了受辱的準備。
“你可知道,我這隻左手是如何才保住的?若不是我哥,我現在就是一個連吃喝拉撒睡都要別人幫忙的廢物”
斷臂之痛,這一世他都不會忘記。
許是聽到了戰天齊的怒吼,戰天賜從房間內趕了出來,看到了北堂傲,也忍不住微微一驚。
“怎麼是你?”事情他也已經聽說了,可是他沒有想到北堂傲會親自尋來。
北堂傲朝着戰天賜微微點了點頭,畢竟他救過自己的命。
看到北堂傲跟風離澈站在一起,戰天賜的雙眉更是緊緊的皺起,“瑤兒呢?”
聞言,北堂傲微微垂下了頭。
“你把瑤兒怎麼了?”本就對北堂傲懷有恨意的戰天齊一聽到跟馨瑤有關,立刻質問道。
北堂傲聞言,擡起了頭,看向戰天齊與戰天賜,“我今日就是爲了馨兒而來。”
戰天齊跟戰天賜都忍不駐望了一眼,只聽到北堂傲繼續說道,“我想借天齊兄的四十萬大軍一用。”
聽了這話,戰天齊忍不住把劍架在了北堂傲的脖子上,“你砍了我的右臂,又害我左臂直到近日才恢復,你現在又來跟我說要借四十萬大軍一用?北堂傲,你當你自己是什麼東西”
看着這樣的情況,戰天賜只能選擇不說話,畢竟他剛看到戰天齊的時候也忍不住心顫了一下,右臂沒了,左臂的靜脈全部都斷了,若不是他用天蠶針一點一點小心翼翼的給戰天齊縫起來,只怕現在的戰天齊就真的是一個無手的廢人了
我是不是更新的越來越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