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纔聽到了。”
艾莉帶有東方神韻的精緻臉蛋上露出些許嬌羞：“我聽到了，嗯，沒問題的。”
陳默臉頰有些不自然，輕輕抽搐了兩下：“那個……我……”
“你不要太過分了。什麼意思嘛，撩完我就想跑。”艾莉鬱悶，這什麼男人。
“沒有。我只是……我這個人有很多毛病的。如果我以後愛上你，你又不喜歡我了，怎麼辦。”陳默腦子裡一片空白，自己說什麼，自己都不知道。一點不像三十幾歲的男人，而像是個十幾歲小男生……連小男生都不如。
艾莉真是無語了，愛上這樣一個男人，當真是倒八輩子血黴。
陳默乾笑了兩聲：“好吧好吧，現在開始，承認你是我女朋友了。”
“你真是無敵了。”艾莉翻了個白眼，這是談戀愛嗎，感覺像是兒戲。艾莉無語，伸手抱住陳默胳膊：“你到底經歷了什麼，不會得了戀愛恐懼症？”
“沒有的事情。”
艾莉傻笑這緊緊抱着陳默胳膊，向超市走去：“你要買什麼東西。”
“生活用品。唉，我真搞不明白，你到底喜歡我什麼，現在說說唄。”
“喜歡你個白癡的樣子。大叔……怎麼感覺你比我還要幼稚。”艾莉習慣性的鼓起了臉腮……
進去超市推着購物車開始購物，要回去牧場了，日用品、洗漱用品這些必不可少。還得買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
陪艾莉吃過晚飯，陳默開車直接回去了牧場。
剛到家沒一會，艾莉打來電話，笑嘻嘻道：“到家了嗎？”
“到家了。你纔剛剛轉正，就學會了查崗。”陳默收拾着買回來的東西，笑着道。
“這個週末你有什麼安排。”
“沒。”
“我想要去遊樂場。”
“多大人了還去遊樂場，無不無聊。”
“那你說，你想怎麼度過週末。”
“還不知道。反正不想去遊樂場，感覺很無聊的……”
收拾東西聊着電話，上樓洗漱聊着電話，躺倒牀上了，還聊着電話。
一個電話聊了一個多小時。
掛斷電話後，陳默手機上好幾天短信：“幹嘛幹嘛呢，快點來開黑了。”
“我去，你一個電話打了快一個鐘頭。”
“喂，能不能行了，開黑。”
白小歐總共發了六條短信……
陳默回了個電話：“喂，開黑。”
“看看幾點了，開黑？睡覺了。”
“才九點過，早得很。”陳默笑道。
“懶得跟你鬼扯，睡覺了，明天再玩。剛纔和詹妮弗打遊戲，我差點自閉。”
“明明就你菜。”電話裡傳來詹妮弗的聲音。
“好吧，是我菜。但不知道誰丟手雷炸死了我三次……”
這對夫妻……
陳默也準備早睡了，艾莉又發來了短信:“我想你了，你有沒有想我。”
“你的腦袋瓜能不能想些正經事情。”這女人……一旦跟她確定正式關係就顯得很煩，粘人得很。
陳默嘴角輕輕上揚着：“早點睡覺了。牧場裡有一些工作等着我拿主意，等忙完了，我到聖荷西看你。”
“嗯。我去牧場看你也行……”現在艾莉哪裡有睡意，在牀上興奮的手舞足蹈，瘋了一樣，驚動了室友貝拉和凱瑟琳。
“艾莉，你動靜太大炒到我們了。”凱瑟琳道。
“你得懂得節制……”貝拉吼道。
凱瑟琳又道：“要不然放棄那個男人，憑藉你的姿色很容易就能找到身體強壯的男人……”
“你們兩個蕩婦。”艾莉翻身起牀跑出房間，敲了敲凱瑟琳房間，推開門：“我已經拿下陳默了。”又跑過去開腿貝拉的房間：“是的，你沒有聽錯，我已經拿下陳默了。就在今天，我們正式確定了戀愛關係。嘿嘿呵呵呵……”
……
進入四月，氣溫會一天天暖和起來。
德賴山谷的早上又起來大霧。
比起以前的大霧，今天的霧小了很多。
陳默睡了個懶覺，前往河谷牧場行政辦公室……
牧場三月份的銷售額，所有款項已經打了過來。
三月份銷售額是1613萬美元，盈利1231萬美元。
考慮到可能爆發的金融危機，而現階段的市場很好，本來應該接受配種的母羊繼續用來產奶。
這個月，奶場的產奶母羊擴張到了7512只。
河谷牧場有機羊奶價格昂貴，飼養奶羊，產出的經濟效益更高。
“嗨，布萊特。”陳默敲了布萊特辦公室門。
布萊特在辦公室裡看着莫西送來的市場調查報告……
“Boss。”布萊特站了起來，給陳默倒了一杯咖啡。
“莫西還沒回來，我剛纔去了他的辦公室。”陳默接過咖啡，道。
“他得下午才能回來。對了，這是莫西做的市場調查報告，以及客戶回饋意見。”布萊特將文件遞給了陳默。
奶場的產量，現在是過剩了，每天都有上兩千磅左右鮮奶被返送回來。。
供養市場的鮮奶還是應該維持在原來的產量，供不應求才是最好的狀態。
莫西去了達爾克乳品公司，該公司之前想要採購河谷牧場的羊奶，他過去代表陳默談合作……
牧場的有機羊奶價格太貴了，鮮奶產品保質期短。
還羊奶因爲價格問題只能放在大城市、高收入地區……產量增加了，即便有現在這三條大型銷售渠道，也面臨了產能過剩的問題。
而產量過剩，還面臨一個丟失‘優越感’的問題。
河谷牧場有機羊奶絕對是奢侈品。奢侈品，消費的就是一個優越感。
“減少超市的供應。你去和三家超市談談，順便告訴他們，我們之後會上架一個羊奶粉產品。”
“Boss，您先看看這份市場調查報告以及客戶回饋意見，莫西還做了一個市場分析報告……河谷牧場有機羊奶的市場前景，似乎……不太樂觀。今年來市場出現了很多鮮羊奶品牌，不完全統計至少二十幾個品牌。其中通過有機認證的鮮羊奶有七個，它們的售價比起河谷牧場鮮羊奶都要便宜很多。”
商人逐利，哪裡有利潤，哪裡就有市場，就蜂擁着擠進來。
“並且，很多大公司都在針對性開始飼養乳羊。可以預計的，羊奶行業的競爭將會越來越大，這一份很大的蛋糕，因爲我們讓很多人嚐到了這個蛋糕的美味，肯定會有非常多的公司介入進來。莫西做了一個大概的統計，以及對羊奶市場未來的評估……”布萊特給陳默翻看後面幾頁報告，表情不容樂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