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牙洗臉換掉睡衣,照鏡子發現頭髮已經很長,覺得應該找個時間去理髮,太長了難打理,早晨起牀總會像瘋子。
韓宣從衛生間出來時候,安雅還在帶着那頭珍貴的昆士蘭毛鼻袋熊玩耍,它對安雅可不像對韓宣那樣聽話,正在門口來回跑,死活不願意讓她摸自己。
萌萌站在門邊大笑,身上穿着粉色裙子,露出光滑的肩膀,頭髮亂糟糟,隨意用皮筋扎個馬尾綁在腦後。
胖丁已經醒來,但意識還沒完全清醒,整張胖臉上都寫着“懵”,奧巴瑪獨自跑出去玩,看這泥濘的道路,昨天的澡算是白洗了。
見到韓宣後,安雅向他露出個可憐兮兮的眼神,好像很受傷,嘴裡說着:“韓,我被它討厭啦……”
蹲在那,韓宣對胖袋熊招招手,它立馬順從地扭着肥屁股跑過來,直接爬到他懷裡,舒服嘆了口氣,似乎很喜歡這種姿勢。
加布里爾非常渴望擁有如此逆天的親和力,不過不是針對動物,而是女人。
他總是說,假如勾勾手指美女們就跑來,那麼日子該有多爽,現在回到拉斯維加斯禍害姑娘們去了,身邊顯得清淨許多。
“看來我確實比你受歡迎,動物們可不會因爲你是美女,就對你額外照顧。”韓宣說話時候表情嘚瑟。
安雅被他誇讚漂亮,想裝作生氣,但總是忍不住笑,走來摸摸袋熊的肚子,毛髮有點硬,手感不如摸胖丁舒服......
道森秘書很快把早餐送來,只是些簡單的麪包和牛奶,外加一盤煎蛋。
看他睡眼惺忪的樣子,大概也睡過頭了,早晨來不及準備豐盛的食物,這幾天趕路的確很累,何況又多了位女朋友......日夜都沒空休息。
昨晚吃太飽,韓宣暫時還不餓,等道森把托盤放在桌子上,他倒了幾杯牛奶,自己先喝半杯,聞見香味就知道是雪山牧場的牛奶,埃平牧場不養奶牛,隨後又拿起塊羊角麪包,味道只能說一般般,湊合着吃。
傑森正在和別人通電話,還能聽到他女朋友莫莉的名字,等他掛斷後,韓宣八卦詢問說:“莫莉終於願意聯繫你了麼?”
“不是,加布里爾打來的電話。
告訴我說莫莉的態度稍微鬆動,並不一定非要我辭職,但是必須經常去看看她,至少一個月一次。”
傑森語氣開心,這件事困擾他很長時間,現在終於看到解決的希望,繼續說:“如果沒事,她也可以來找我,昨天晚上我們聊過一會兒,她決定支持我的工作。”
“加布里爾這麼厲害?”道森秘書吃着麪包,如同隨意般問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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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宣眼神奇怪,對傑森說:“你真放心加布里爾那個牲口嗎,有次喝醉後他不是說起,連自己親戚家的姑娘都沒放過。”
傑森笑容瞬間僵硬!
突然間,腦門上激出冷汗,雖然關係好,可他真不放心加布里爾,擔心會不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自己現在正跟莫莉鬧矛盾呢。
擠出笑容安慰自己:“不會吧?那可是我女朋友。”
看熱鬧從來都不嫌事大,喬治也湊熱鬧,咂嘴感慨:“難說,他以前誇過莫莉長得漂亮,還說只是先被你遇到,不然也會喜歡她。”
瞬間坐不住,傑森立馬掏出手機往外走!
不久後,聽見外面傳來聲音:“加布里爾,你個**養的!如果你敢對莫莉做什麼!我發誓會一槍崩了你!管好你的褲子!
不不不!你千萬別……別再幫我勸她了,最好不要見面!”
電話那頭的加布里爾,此時已經快崩潰,不明白傑森爲什麼這樣。
韓宣他們聽到後,紛紛捂肚大笑,笑得麪包屑都噴在了萌萌臉上。
她一臉無語看着表哥,擦乾淨之後問安雅:“他們在笑什麼?”
安雅大概知道聊什麼話題,遮遮掩掩回答她:“笑傑森說話口吃吧,你嚐嚐煎蛋,味道挺不錯......”
……
傑森處於患得患失中,明知道小老闆他們在煽風點火,等着看熱鬧,但心裡還是有點擔心,只怪加布里爾太賤,前科太多。
韓宣沒有安慰他的打算,開着老爹買來的麒麟汽車,和安雅她們一起,準備送昆士蘭毛鼻袋熊回森林公園,這傢伙正抱着塊麪包,大口大口咬,挺喜歡吃。
萌萌望着窗外,從路邊見到一大羣牛羊,隨後驚奇喊道:“表哥!
我看見有人隔着很遠,用繩子套住了一隻兔子!不是牛,居然是兔子,他怎麼做到的?”
“1993年時候,有專家提出了10,000小時定律。
就是說,在天賦出衆的前提下,專注於某個行業一萬小時,有很大可能會成爲其中的佼佼者。
當牛仔也是一樣,套繩技術需要多練習,雪山牧場的很多牛仔可以輕鬆套住牛羊,但是想套住兔子不簡單。
可能是由於澳大利亞的兔子太蠢,有時候,它們見到人也不躲開,反而會湊過來。”
遠遠看見長形物體橫在路上,韓宣以爲碰到了蛇,不由開始警惕起來,即使坐在安全的車裡,也覺得毛骨悚然。
害怕蛇是因爲小時候留下的陰影,當年他一歲不到,有天午睡醒來,發現房樑上居然掛着條蛇!
老爹老媽都在外面,聽不見他喊叫,可憐的小韓宣就這樣,跟那條蛇對峙了二十多分鐘,可怕感覺直到現在還清楚記得。
忍住想要開車壓過去的衝動,韓宣鬆開油門放慢車速,接近它時候,聽見安雅說:“韓......它好像不是蛇,蛇都扭着走對吧,而它在蠕動。”
又往前開了點,韓宣這纔看清全貌,竟然是條肉色的大蚯蚓!
身體足足有兩米多長的超大蚯蚓!?
他皺眉露出嫌棄神色,說道:“比蛇更噁心,我在書裡看見過它們,世界上只有澳大利亞東南部,生活着這種超大蚯蚓。
據說一般都生活在地底,很少能看見它們,可能是剛剛下過雨纔出來,真想不通,它們的體積這麼大,究竟怎麼鬆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