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布里爾是個經驗十足的老司機。
他從小老闆和安雅倆人的精神面貌,就看出了點什麼不正常的東西,悄悄告訴歐文說:“他們兩個人,今天早上起牀後做*?了!”
歐文頓時驚爲天人,表情驚恐問他:“你連這個都知道?
從哪裡能夠看出來,我怎麼覺得什麼變化都沒有。
教教我,?這樣以後誰出軌,我可以分辨出來,不用擔心會被矇在鼓裡。
用小老闆的話說,也就是頭上戴了一頂綠色的帽子……”
華人都知道“綠帽子”這個詞,西方社會卻沒有,長期受到韓宣影響,歐文才會懂得綠帽子的含義。
關於“綠帽子”,人們經常掛在嘴邊沒錯,可很少有人知道它的來歷,最靠譜的猜測,是《元典章》裡面所寫的一則規定:“娼妓之家長和親屬男子,裹青頭巾。”
這部《元典章》,大概就相當於元朝時候的《憲法》,作用是讓官員們判處案件時候,能夠有所依據。
從此之後,“青頭巾”就與娼妓的男性親屬之間有了密切聯繫,由於青、綠這兩種顏色比較接近,在古代某些時期又同屬賤色,因此人們習慣於說“綠頭巾”。
再然後,隨着戴頭巾的習俗從生活中消失,慢慢演變成了“綠帽子”這個詞,情況大概就是這樣。
加布里爾臉上笑容意味深長,很不要臉地嘚瑟道:“你泡過的女人太少了,等到了我這種境界時候,一眼就能看出來。
而且……多洛莉絲小姐的脖子上有吻痕,分明纔剛留下不久,考慮到今天的起牀時間比以前遲了不少,我斷定他們肯定做那種事了。”
歐文無言以對,好半天才補充了句:“如果你把心思花在對的方面,說不定能成爲一名出色的私人偵探。”
“我也這樣覺得,等以後認爲你老婆可能出軌,記得通知我一聲,畢竟關係這麼好,不會收你錢……”
歐文傻乎乎回答了句:“謝謝,你果然是個好人。”
加布里爾目瞪口呆,感覺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鬱悶到胸口堵得慌。
畢竟是腦袋一根筋的歐文,能跟他說什麼呢......
早餐吃了湯圓,對安雅來說,吃這種食物當早餐,算是頭一回的稀罕事。
味道挺合她口味,吃了五個湯圓才停止,韓宣最近兩年胃口更大,吃完後還拿了個三明治,出門時候邊走邊吃。
提前通知了老艾爾納管家,他吩咐馴馬師帶了兩匹阿拉伯純血馬過來。
談起賽馬的種類,絕對繞不過阿拉伯馬的名字,此時離韓宣不遠處的草地上,就站着兩匹迪拜皇室贈送的阿拉伯馬。
賽義德王子前後分三次,總共送了七匹年輕阿拉伯馬給他,迪拜皇室在迪拜郊區有一座專門建造的馴馬場,裡面飼養着將近六百匹阿拉伯馬。
而送給韓宣的這幾匹,即使在那座馴馬場中都算是佼佼者,無論身型還是血統、速度,都堪稱完美,這是賽義德王子親口告訴他的消息。
爲了學習其他頂級富豪們的生活修養,韓宣投入了大約六百五十萬美元,在這裡專門建造一座馴馬場,如今飼養着各種名馬,總共有五十多匹,當中包括從中亞地區弄來的那些阿哈爾捷金馬,也就是人們通常所說的“汗血寶馬”。
養馬場的工作人員分工很細,有營養師、馴馬師、保潔員、獸醫,還有專門的馬蹄匠,專人負責每天給馬匹洗澡,還需要馴馬師鍛鍊馬匹的肌肉和呼吸功能等,確保它們長期處於最佳狀態。
每個月光是飼養那些馬,就需要投入三十多萬美元,日積月累也是一大筆開銷,實際上韓宣有時一年都騎不了一次,然而“愛馬人士”的名頭還是扣在了他頭上。
不明所以、但是想跟他搞好關係的人們,經常會免費送一些名馬過來,那些一擲千金自己買馬的富豪,只能說他們實力還沒到達某個階段。
前世時候,馬老闆面對記者,說他根本用不到錢,這句話很有可能是真的,而韓宣如今的地位,比當時的馬老闆還高出好幾倍......
兩匹阿拉伯馬,一匹通體爲銀色,另外一匹則是和淺棕色,阿拉伯純種馬以美貌著稱,全身光滑,沒有雜毛,脖子長,尾巴高高聳起。
聽說阿拉伯純血馬之所以漂亮,是因爲它有着獨特的骨骼比例,其他品種的馬一般由18根肋骨、6根腰骨、18根尾椎骨構成,而阿拉伯馬則是“17:5:16”的結構,這種比例相當於馬類身材的黃金分割,符合人們的視覺審美。
挑選那匹銀色毛髮的阿拉伯純血馬,韓宣熟練跨坐上去,安雅也跟着坐上馬,他問一位馴馬師說:“這位先生,我送來的那些阿哈爾捷金馬,它們現在的情況怎麼樣?”
“還不錯,剛來時候有些麻煩,已經逐漸適應了加利福尼亞州的氣候環境。
可惜它們的血統並不是太好,這方面沒有關係,反正你又不帶它們去參賽不是嗎?”
這位馴馬師笑着回答他。
韓宣繼續說:“也對,聽說阿哈爾捷金馬和阿拉伯馬之間有關係,是不是這樣?”
“你應該弄錯了,它們屬於不同的分支,但也有人認爲阿哈爾捷金馬是阿拉伯馬整個家庭中的一種。
平時都吃從雪山牧場運送過來的草料,這會慢慢改善它們的身體狀態,等到下一代出生時候,體質情況應該會被變好,有一匹阿哈爾捷金馬已經懷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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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蹄噠噠作響,騎馬沿着海岸邊的公路往前,他們正在去道森秘書家串門的路上。
韓宣突然想起什麼,他笑着對安雅說:“我家牧場的蔬菜大總管劉易斯先生,幹了一件蠢事。
從好幾年前就開始培育人工松露,然而最近卻突然發現,松露的採摘季節,剛好是門蒙大拿州被雪覆蓋的冬季和春季。
之前還打算說帶你去採松茸,那些樹估計是白種了,說不定菌絲都已經被凍死。
有點想念松茸的美妙口感,現在是意大利白松露出產的季節,奧利維亞,你讓餐廳送一些過來,我老爹的meet餐廳裡應該會有些新鮮的存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