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古,遇到我還想走嗎?,還我母親命來。”聲音傳來,古兒和子毅突然停住腳步。
“你是誰?你母親又是誰?我和你有何仇恨,爲什麼要找上我?”古兒不解地看着前方老態地少年。
只見少年一襲深灰色長袍披於身上,腰間繫着白玉帶,腳上穿着黑色長靴,滿頭白髮,連眉毛都是白色,只是一雙眼睛卻炯炯有神,不是因爲愛才有神而是因爲恨,若不是這雙眼睛別人一定會認爲他是位老人。
“哼,我母親是誰?不說你確實不知道,或許連我自己都要忘了她了,那個賤女人。”
“你當真是爲你母親尋仇的?你的母親到底是誰?”古兒和子毅大感震驚,他們沒想到有人會這樣說自己的母親,但看着這少年年紀輕輕卻顯老態,似乎明白了點什麼。
“其他的暫且不說,我先說個故事。”少年轉身,銀髮遮住了他的臉,看不到任何表情。
“那年一個年輕的公子看中一個狐女,可是那個狐女卻看不起他,對他各種冷嘲熱諷,公子並沒有在意還是一味地討好狐女,狐女也還是像之前一樣對少年冷嘲熱諷,但卻也對公子放鬆了警惕。
狐女每日日中沐浴一次,沐浴時洞中設有結界防止外人進入,那個年輕公子得知此事後每日日中便悄悄進洞偷看狐女洗澡,年輕公子不知是何物所化不僅破了狐女的結界而且可以隱身在狐女身邊不被發覺,每日公子日中去偷看狐女洗澡傍晚便到狐女洞中與之調情,晚上回去想着狐女的酮體,想着她每一次起身每一次拍水每一次撫胸每一次翹臀每一次嬌媚的嬰寧便思緒萬千無法入睡。
那一日狐女正在沐浴,柔軟地雙手輕輕拍打水面,水花濺到公子身上,公子一聲驚叫嚇破了膽,只聽狐女嬌媚地笑道:“你每日躲在這裡,現在還不現身嗎?”
那公子轉身欲逃卻被狐女拉入水中,公子驚懼中已現出真身,高挺地酥胸壓在公子的胸口,柔軟地雙手撫摸着公子地周身,纖細地腰在公子身上扭動纏腰,像一個發了情一樣呼喚身邊的男人要了自己。那公子突然將狐女推開,狐女不解地看着他,全身顫抖。
男子冷冷笑道“我知道你練功走火入魔了,現在必須要一個男人爲你解毒,不過想要我要了你也行,你必須同意我的要求。”
“你.....什麼要求”狐女氣地面色發白,周身地毒似乎發作地更快。
“以後什麼事都要聽我的,不許忤逆我的命令”
“好”狐女心想先解了毒再說,以後再殺了他。
那一日之後狐女本想殺了那公子,卻沒想到已經中了那公子的毒,之後狐女不得不聽從那公子的命令,但在另一方面那公子又爲狐女提供她練功所需的男人。但是那公子提供的男人根本就不夠,狐女每日必定會揹着那公子去勾引其他男人吸取他們的精氣去練習魔功。
有一天狐女突然發現她懷孕了,而這件事又被那公子知道,那公子以爲是自己的孩子強逼着狐女把孩子留下來,其實連狐女都不知道她腹中的孩子到底是誰的了,公子在欣喜中放鬆對狐女的警惕,當夜狐女就把那公子殺了。
公子死了,狐女自由了,可是狐女卻沒能找到那公子的解藥,過了幾日狐女本以爲自己會毒發身亡,然而自身卻什麼事都沒發生,狐女思前想後,原來是腹中地孩子把毒全數吸收過去了,明白了這個原因之後狐女就把孩子生了下來,孩子生下來頭髮眉毛全是白色,狐女本想掐死這個孩子卻沒狠下心,爲這個孩子起名叫“銀燭”並偷偷撫養這個孩子。
故事說完古兒和子毅都錯愕地看着這個銀髮少年。
古兒道:“你是銀燭,你的母親難道是....,這怎麼可能她不是從小就和劉七絕在一起嗎?”
“我是銀燭,我母親就是白雪,她是一個孤狐,她十一歲就看上了一個英俊男子,可是那男子卻欺騙了她,那男子看出她的情素把她帶到他的私人住所**了她,並把她關在那裡一年,十三歲那年她勾引了那人的哥哥並從那裡逃了出來,十四歲爲了報仇練就魔功勾引男人,十五歲有了我,十六歲爲了練成魔功中最後的部分勾引一個假和尚,爲那假和尚生了銀竹,十八歲遇到了劉七絕,之後的事你們也就算知道了。”
“這些怎麼可能,那銀竹呢?”古兒不解地問。
“死了”
“怎麼死的?”
“因爲劉七絕,被那賤女人掐死的。”
“她是真的愛劉七絕?”
“或許是吧。”
“那你恨白雪嗎?”
“不知道,或許吧,不過她死了,我必將爲他復仇。”
子毅道:“你這又是何苦呢?”
“雪兒是我殺的,要報仇就找我吧。”古兒說道。
“我不要你的性命,只要你的血”
“你不殺我”
“不殺,拿了你的血就算是復仇了。”
“哈哈,哈哈哈,我明白了,你並不是想爲白雪復仇你只是想救你的朋友,對嗎?”古兒笑道。
“或許吧。”
“血我可以給你,只是後果你要想清楚。”
“我知道”
說着古兒從身上拿出一瓶自己的血,只是古兒爲了救人提前準備的,子毅並不知道。
銀燭接過血瓶,看了古兒一眼轉身便走。
“她的眼中充滿了迷茫,但他是個善良的人。”古兒看着自已說道。
“是的。”子毅剛說完便見古兒倒了下去,原來是銀燭怕古兒他們追上來,在接古兒血瓶的時候在古兒手上下了藥,並非是致命地藥,只是讓人半小時內昏睡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