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骨香,妃本蛇蠍sodu
夜鳳琊含笑地看着她,撫摸着她的臉頰柔聲地說:“娘子,解了纔好辦事。”說着便毫無預兆地覆上了自己的雙脣攫住她正欲開口的脣,趁她微張之際,探入了自己的靈舌。
冷如瞳吱吱唔唔地掙扎着,拍打着他,夜鳳琊卻絲毫不退讓,霸道地想要佔有她。
嗚嗚。。。冷如瞳欲哭無淚,她真的坐馬車坐得全身都腰痠背痛,她就想按摩舒展一下筋骨,不想做那檔子事。
夜鳳琊自然是不會放過她,他已經忍了好幾天了,前兩天從古夏國出發時,她站在他身後喚他夫君的時候,他當時就抱着她衝向馬車想好好恩愛一番,可惜礙於當時有兒子在場。
一路上他忍得多辛苦,今天剛好夜灝然玩自己的去了,兒子給他讓出來的機會,他怎能再次錯過,瞳兒現在失憶,不先把她身子給俘虜了,真怕多出什麼事端來。
夜鳳琊狂野地吸取着她檀口的芳香,一隻手已經巧妙地完全扯下了她身上礙事的文胸,“瞳兒。。。”夜鳳琊情不自禁地喚着冷如瞳,冷如瞳早已被吻得失了理智,只迷糊地迴應似地嗯了一聲。
知道她已經臣服,夜鳳琊反倒不急了,“你不是腰痠背痛麼,我幫你按摩。”夜鳳琊聲音低啞,彈手把房內的燭光給滅了。
他把冷如瞳反身趴在軟榻之上,寬厚的大掌像有魔力般在她光滑如鍛的後背上加了力道地按壓,冷如瞳滿意地溢了出來:“好舒服。。。”
夜鳳琊一路按壓下去,順便把她身上的所有障礙物全去掉了。
突如其來的涼意,讓冷如瞳有了絲清醒,她不解地問:“夜鳳琊,不是按摩麼,怎麼脫這麼幹淨?”
“因爲爲夫要用自己的身子給你伺候,有着東西阻礙,爲夫擔心娘子不滿意。”夜鳳琊雙手握住她的柳腰,微微一用力將她翻了過來,面對着自己,壯實的身子便壓了上去。
冷如瞳趕緊掙扎了起來:“不要。。。我說過不許做別的。”
“娘子。。。真的不做別的,就按摩。。。”不過不是用手,而是用。。。。他說着便用雙脣再次堵住了冷如瞳要抗拒的話語,只有吻得她意亂情迷她纔會老實。
冷如瞳不像剛那樣老實地被吻個傻乎乎了,她有些急了,兩個火熱的身子的接觸讓她明白接下來會馬上發生什麼,這不是單純的深度親吻,她有些害怕,五年了,她都沒做過這種事,竟然很擔心會做不好。
而且她仍然有絲不確定,夜鳳琊真的是她原來的男人麼?
冷如瞳很急,又掙不開夜鳳琊,急得眼淚就蹦了出來。滾燙的眼淚落在了夜鳳琊的手背之上,他輕輕地睜開眼放開了她喚了聲:“瞳兒。。。”
他的吻密密麻麻地吻去了她眼角的眼淚:“你若真不想,我可以忍。”他灸熱地看着昏暗中的冷如瞳,心裡有一絲失落,她以爲瞳兒是接受了他的,沒想到竟把她弄哭了。
除了失落,還有心疼,他怎麼忍心讓她落淚。
冷如瞳緩緩地睜開眼,剪水的雙瞳怔怔地看着他:“不是不想,只是我害怕。。。”
“怕什麼,嗯?”夜鳳琊忍着下半身的渴望,溫柔地問。
“怕你不是我男人,怕感覺不對,怕自己做不好,好多好多。。。”冷如瞳老實地說出自己心裡的疑惑。
夜鳳琊覆下脣狠狠地吻了一下她:“瞳兒,你應該最明白自己的身子,如果不是我,你怎麼會讓我碰你。傻瓜。。。”
“我怕萬一。。。”
“沒有萬一。。。我保證這之後,你對我是不是你男人這個問題絕不再疑惑。”夜鳳琊已經不能再忍受下去,大掌覆上了她胸前的雪梨,脣再次落下,這種事說那麼多沒用,做了之後自然就見分曉。
“哦。。。果然是我孃親的所做所爲。”夜灝然在百花樓吃飽喝足聽完冷如瞳的各種事跡之後,來了一句總結髮言。他躺在軟榻之上舒服地伸了個懶腰,耳邊傳來鶯鶯燕燕的軟言細語,眉心微微一蹙:“這兒有點吵,找個地方睡一覺。”
他說着便下了軟榻。。。剛準備走,鬆桂枝立即湊了上去嘻笑地說:“小世子,你離開主君這麼久了,他們一定也相念你了,還是去主君那吧。”1bWVY。
夜灝然回過身來,斜睇着鬆桂枝,朝她揮了揮手,鬆桂枝立即會意地俯下身子降到與他同高的高度洗耳恭聽。
“鬆媽媽,百花樓做這麼大,您應該是個有眼力界的人,怎麼這麼糊塗。”夜灝然板着一張小臉,眉間露出一絲不悅。
鳳的拍扎他。鬆桂枝心裡一咯噔,她說錯什麼了,惹怒了這位小大爺,她趕緊道歉:“小世子,草民這也是怕主君着急,一時亂說了話。。。”
夜灝然瞥了她一眼冷哼一聲:“你這不是怕我爹着急,你是怕我在這裡做了什麼惹禍的事,火燒到你身上。。。你這也是心急則亂,這回兒我爹和孃親正親熱着,我現在回去不是把他們的好事給破壞了,你說你現在趕我回去,我爹的盛怒你可承擔得起?”
鬆桂枝嚇得趕緊跪了下來:“草民知錯,知錯了。”這。。。這世子真的只有四五歲嗎,怎麼說的話這麼一針見血,她倒真是沒考慮到現在主君和皇妃在做什麼,真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知錯就行了,起來吧,我不喜歡別人動不動下跪。”夜灝然整了整自己的衣裳,又恢復天真無邪的笑容拉着靈嫋地手:“靈嫋姐姐帶我去睡覺。”
靈嫋嘴角抽了抽,這話聽起來可真曖昧,可對方還是個四五歲的小孩童啊。。。雖然長得俊俏可愛得緊,可也。。。
“只是讓你帶路!”夜灝然白了一眼愣在那不知所以的靈嫋,這古人的腦子怎麼比他這現代人還齷齪,他說的話明明就很乾淨純潔嘛,她們怎麼老想歪,他還是小朋友啊,小朋友!(替所有配角吼一聲,尼妹,你哪點像小朋友了-_-#)
靈嫋這才樂呵地堆出獻媚的笑,帶着他便要上樓。
可就在這時,原本人來人往的大堂寬闊的樓梯上卻突然滾了一團黑影下來,靈嫋嚇得想去抱開夜灝然,可畢竟是軟弱女子,夜灝然還未抱到,那黑影便已衝了下來,直直衝着夜灝然滾了過去。
大堂裡所有的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傻了眼,這剛剛回城的世子若是出了什麼事,他們的主君不知道會做出什麼驚天動地的事來,可那人滾得太快,有心之人全無力上去救人,大夥心裡唯一能祈禱的是但願世子不要出事。
夜灝然眉宇一蹙,從突如其來的變故中收回神,淡定地擡起右腳準備接下那滾下來的黑影。
“不。。。世子,腿會廢了的。”鬆桂枝嚇得在一旁大吼起來,拼了命地衝了上去,想把夜灝然給衝開。
夜灝然冷哼一聲:“別過來。”帶着不屑的童音剛落,那團黑影已經牢牢被他的右腳給接住,停止在他的右腳之下不再滾動。夜灝然擡起腳尖觀察了一下那人的臉孔。
兩眼浮腫,臉色蒼白,一看就是縱慾過度的嫖客,不知是得罪了哪位主子,被人給這樣扔了下來。應該還是活的。
夜灝然鬆開腳稍稍一用力,將他又再度踢了下去,都這樣了,活着也是浪費空氣。
那快欲變成屍體的黑影咚咚咚地再往下滾去,最後摔在了地板上,鮮血直流,臉腫成了肥大的紫黑色。夜灝然微微彎下了自己小巧的身子,用小手在白色的小馬靴上拍了拍,然後擡起身子從胸口掏出白色的絲帕擦了擦手,交給一旁靈嫋。
“靈嫋姐姐幫我扔了。”夜灝然淡淡地說道,從容地繼續上樓。
目瞪口呆的人們纔開始回過神來,紛紛吐了一口氣,幸好世子沒事。果然不愧是他們夜聖朝的世子,小小年紀這般鎮定自若,功夫也是出奇的厲害。
百花樓三樓的一角,一個黑影站在那凝視着大堂裡發生的一切,狹長而鬼魅的眼眸裡露出一絲複雜的情緒。
“爺,這夜聖朝的世子便是我們要找的人?”他身後站着一個白衣勝雪的美豔女子,雙脣塗得紅豔,臉上傅了一層極厚的白粉胭脂,眼角的勾勒異常的詭異勾人。
那黑影嘴脣微微翕了翕:“什麼世子?”
他語氣淡淡的,仿若嘴脣根本未開啓,聲音是從鼻孔裡溢出的,但那話語裡透露出的卻是極其的不屑,什麼夜聖朝的世子,他從來不曾承認。
寬道的樓梯上,鬆桂枝嚇得趕緊跟了上去,擦了擦額頭露出的細汗:“世子,您沒事吧,腿有沒有傷着?”
夜灝然斜瞥了她一眼:“以身護主,你倒是挺忠心的,就是不知道你是忠心於我呢,還是忠心於你自己的百花樓。”
“草民自然是。。。”鬆桂枝想說違心的話,卻被夜灝然那小烏瞳給冷眼,只得老實地回:“兩者都忠,草民就是個卑劣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