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賤女人你去死吧,去死吧,哈哈哈。”
花姬看着倒在地上的何熙蕊,興奮的大笑起來,她很高興,她的對手又少了一個了,王爺是她的是她的。
花姬抄起掉落在地上的刀,飛速的往何熙蕊的心窩插去。
“碰”
“噗”
兩個聲音一起響起,只是一個是門被撞開的聲音,一個是刀子沒入肉體的聲音,當希望和絕望同時出現時,會出現的到底是什麼呢?大概是那決堤的淚水。
“不...”
“不要....”聲音一同響起,四個絕美的男子奇蹟般的出現了,伴帶着一隊人馬站在茅草屋外,卻一點也掩飾不了他們一個個鋒芒畢露的光芒。
軒轅寒斯衝過去,一掌把兩個呆愣着的女人震飛了好遠好遠,倒在牆角。
軒轅寒斯看着懷裡奄奄一息的人,他落淚了,爲什麼?他離開的時候她還白白胖胖的,還在對他大吼大叫,爲什麼現在會變成這樣?她是不是在和他開玩笑啊,一點都不好笑,求她了快點停吧,不要再嚇他了。
軒轅寒斯顫抖的撫上何熙蕊的臉,卻是那麼的輕柔、小心,他怕,他好怕,怕稍用點力懷裡的人兒,下一秒就不見了。
軒轅塵夜沒有辦法思考、呼吸了,他最寶貴的熙兒居然被傷成這樣,他都捨不得罵一句的人兒,居然被這兩個女人弄成這樣。
魅和司馬軒就這樣愣在了原地,一動不動,爲什麼會這樣,只是幾天不見而已,他們的熙兒怎麼會變得滿身是血、是傷呢?誰來告訴他們這不是真的?快告訴他們啊。
四個男人,四張絕美的面孔,男兒有淚不輕彈,可是他們都哭了,哭的那麼讓人心疼。
何熙蕊艱難的睜開眼睛,看着四個自己都動過心的男子,爲自己流着淚,她好像用一切辦法來滿足他們,可是她實在是無力了,她做不到。
努力扯扯嘴角,做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出來。
“喂...,你們哭....什麼...疼...疼的是我好不好。”何熙蕊努力用輕鬆的口氣來說話,的確她的聲音很輕鬆,輕的彷彿要飄走一般。
“熙兒,熙兒你不要說話,我帶你回去,帶你回去。”
軒轅寒斯說着便抱起何熙蕊往外跑起來,可是還沒跑到門口,何熙蕊身上的血就流的更快了,何熙蕊忍不住叫住他。
“不...不要去了,我....我只能撐到說..說完話了。”
“熙兒,胡說什麼啊,你身體這麼壯,什麼撐不撐的。”
司馬軒傷心的忘了自己還會醫術,連忙上前把何熙蕊把脈,可是卻更本靜不下心來看病,又或者是何熙蕊的脈搏太微弱,擾亂了他原本處事不驚的心,司馬軒只能將一切能救命的藥拿出來,餵給何熙蕊,可是一點也喂不下去。只能勉強笑着對何熙蕊說,只是笑的真的很勉強。
“呵,我...最快樂..的日子..就是和你們...一..一起了,我...也..不..後..後悔了,我死..而無.憾。”
何熙蕊的話說的越來越短,越來越輕。
“熙兒,不許你亂說,你沒享受的還多呢,你想要什麼,我們什麼都給你。”只要,只要你不要離開。
“好,我..我要把...你們..全都..取回..家,給我...當..。”
那輕輕的音符消失了,那雪白的芊芊玉手垂落,再無力在擡起。
“呵呵,好,好你想怎麼樣我們都答應,都答應啊,求你睜開眼睛啊,求你了。”
軒轅寒斯聲淚俱下的說着,可是再怎麼樣,懷裡的人兒還是無動於衷。
四個男人都一臉頹廢了、絕望了。
“爲什麼,我枉爲醫仙,爲什麼救不了你,爲什麼啊?”
此時司馬軒的人皮面具,已經被他泄憤的撕了下來,只剩下碎片了,露出來的儼然一個絕美的臉,猶如謫仙,就如是剛從那水墨畫中出來人兒,可是此時的另外三人都沒法分神去注意他。
軒轅塵夜沉浸在悲痛中,突然眼神中充滿了憤恨,充滿了怒火,軒轅塵夜一步步想牆角兩個半死不活的女人走去,每一步都彷彿地獄的召喚。
軒轅塵夜拔出身上的劍,直指花姬的臉,狠狠的,不留一點餘地的劃了下去。
“啊,~~”花姬驚恐的捂着自己皮肉翻飛的臉。
“呵呵,叫,你有什麼資格叫,熙兒有多疼,你知道嗎?”
軒轅塵夜的眼神中滿滿的全是冰冷,手起刀落花姬的舌頭立馬就不見了,連聲音都來不及出。
花姬急忙向軒轅寒斯爬去,希望軒轅寒斯看在他們同牀共枕的份上,救救她。
可是,軒轅寒斯轉過來的臉,卻是猶如冰窖般的寒冷。
餘婉兒,在一旁看的心驚膽戰,急忙忍着疼痛爬起來,跪在地上一個勁的磕頭。
“饒了我吧,饒了我吧,全都是花姬指使我,不關我的是啊,不關我的事,全都是她一個人做的,何熙蕊也是她殺的,是她殺的。”
儘管餘婉兒一個勁的求饒,也沒有換來任何的諒解,有的只是更加的憤怒,四個男人拿着身上的劍向兩個女人走去,彷彿撒旦在世,讓人不寒而慄。
“啊,救命啊。”
“唔唔唔。”
花姬和餘婉兒承受着非人的酷刑,何熙蕊靜靜地靠在牆角的椅子上,彷彿在看着這場爲她而舉行的洗禮。
洗禮結束,花姬和餘婉兒從此以後消失在了這個世界上,她們的罪惡不僅要得到地獄的懲罰,就是去地獄也要去的生不如死。
四周滿滿的都是鮮花,白色的布飄灑着,襯得整個天地都是如此的淒涼,在花海的正中有着一個絕美的女子,彷彿只是睡着了般,靜靜的躺在那裡。
軒轅寒斯:“熙兒,這些花好看嗎?都是我特意的挑選的。”
軒轅塵夜:“熙兒,知道你喜歡紅色和白色,我特意做了讓人做了這件衣服,只要你喜歡怎麼樣都行。”
司馬軒:“你都還沒有看過我真正帥氣的臉,怎麼可以就去了,你起來好不好。”
魅:“我說過要保護你的,可是現在什麼也做不了,你起來吧,我們都在爲你流淚,難道你看不見嗎?”
灰濛濛的天,襯着那些白色的布,似乎都在爲女子傷心、悲哀,但願女子一路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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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親們表砸偶啊,偶一定會讓熙蕊復活的,她平時老和我牛,現在就要整整她。何熙蕊:你公報私仇,濫用職權啊!哇呀呀。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