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嘗禁果的樑夢琪,哪裡承受的住寧紀這等狂轟亂炸,早就意亂情迷,幾乎快把自己的名字給忘記了。
此刻,寧紀的大腦中陷入一片混亂,小白人和小黑人站在兩個對立的面上,他們總是這樣,可是小白人不是遠走他鄉了麼?怎麼又偷偷摸摸跑回來了?
“你不該回來,我會告訴主人該做什麼。”小黑人臉上冒着團團黑氣,陰森森的。
“不,寧紀,你不能這麼做,你不能做一頭只會用下半身思考的禽獸。”小白人說的義正言辭,而且看起來非常的憤慨。
寧紀也在苦苦糾結,樑夢琪已經完全繳槍投降了,他想幹嘛就能幹嘛,甚至只要他願意,今天晚上開始,樑夢琪就可以徹底成爲他的女人。
這等好事,是寧紀想了不知道多久的,連做夢都夢見過,可是當他真正面對的時候,竟然還猶豫了,並不像等待時那般的堅決。
理由很簡單,就是樑夢琪想要什麼,而他又能給什麼,如果這個問題得不到解決,那其他再多都是放屁,做男人就要做一個有擔當的男人。
“寧紀,放手去做吧,你不是一直想要得到她嘛,現在就是最好的機會,不要有負罪感,是她自願的,你沒有錯。”小黑人繼續引誘着寧紀。
寧紀心裡一沉,看着樑夢琪美麗到讓他快要窒息的胴體,雙手又忍不住了。
“快停下來,不要做一個不負責的男人!”小白人急的焦頭爛額。
可是,這個時候的寧紀已經被情慾徹底矇蔽了心智,不錯,他的確早就想這麼幹了,這一天他等的實在太久了,等的黃花菜都快涼了。
什麼理智,什麼負罪,什麼責任,都拋之腦後,此刻的寧紀,終於成了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不,準確的說應該是一種動物。
在這個時代,樑夢琪也算是個保守個女人,現在可能連一些女大學生都不會穿她身上這種一點蕾絲邊都沒有的內褲了。
不過誘惑力與否在此刻已經只是個笑話了,真正的美玉何須外部裝飾,本身就是個魅力十足,叫人不能抵抗的存在。
但就這樣開始戰鬥,實在有違寧紀的宗旨,那太乏味了。相比於曹婉和慕容雪的奔放,寧紀對樑夢琪的傳統嬌羞,那是興趣盎然。
“小琪,我愛你,再也不要離開我了,知不知道?”寧紀這次沒有溫柔的懇求,而是用一種非常堅定的命令的語氣。
樑夢琪閉着眼點點頭,看她咬着脣的模樣,就知道寧紀罪惡的鹹豬手的殺傷力有多驚人了。這都是曹婉和慕容雪調教的成果,曾經的寧紀哪裡有這麼高超的技術。
調情也調的差不多了,樑夢琪的模樣已經告訴寧紀,她已經忍受不了了,甚至比寧紀還要着急,女人在動情的時候,可能比男人更加瘋狂,參考曹婉就知道了。
繼續磨嘰下去,就實在太對不起樑夢琪了。
樑夢琪把臉埋在寧紀的懷裡,這個時候,她已經完全說不出一句話了,任由寧紀的擺佈,看她的表情,不知道是對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是憧憬,還是害怕。
因爲樑夢琪是初經人事,寧紀不可能像和曹婉親熱時那樣橫衝直撞,要是把懷裡的美人弄傷了,心裡留下了陰影,那寧紀要自責死。
“小琪,我來了。”寧紀在樑夢琪耳邊輕聲說道。
樑夢琪沒有回答,因爲現在已經不需要再回答了,任何的回答都顯得蒼白無力,肢體的語言,已經告訴了寧紀一切他想要知道的答案。
寧紀不再猶豫,其實他也堅持不住了,面對這麼美的樑夢琪,他能堅持到現在簡直就是個奇蹟,誰讓女人的第一次如此寶貴,必須要服務到位呢。
木已成舟後,,樑夢琪竟然哭了,疼的哭了起來,看來女強人在這種疼痛面前,也不得不低頭,哭的像個小孩子一般。
寧紀心裡一抽,樑夢琪的眼淚,讓他恢復了一絲理智,自己這是在幹什麼?
小白人終於找到了突破口,不顧小黑人拽啦,衝到寧紀的面前,氣憤的大喝道:“你在幹什麼?你的良心到哪裡去了?你真的要她做你的情婦嗎?”
小白人大聲的呵斥,讓寧紀羞得無地自容,不錯,他真的是禽獸不如,剛剛和樑夢琪和好,就對她做這種事情,好像他把樑夢琪搶回到身邊,只是爲了得到她的身體一般。
不,絕對不是,寧紀心裡知道,他當然想要得到樑夢琪的身體,但是更想得到的是,讓這個女人永遠留在他身邊的癡心。
這可能是他永遠都改不掉的頑疾,他就是如此花心,他想深愛的女人都留在他身邊。
可是,在華夏,顯然是不可能的,他不能對不起林薇,但同時也不能對不起樑夢琪。心裡驀地浮起林薇的臉孔,寧紀的心裡百感交集,更加無地自容。
牀單上,已經有了點點的落紅。
初次的痛苦只是維持了短短的一會會時間,這份疼痛已經逐漸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樑夢琪從未感受過的異樣感覺。
只是因爲剛纔的失態,樑夢琪羞得更是閉着眼睛不敢擡頭,就怕寧紀嘲笑她怕疼。
但樑夢琪沒想到的是,快樂纔剛剛開始就已經結束了,對於寧紀的半途退出,樑夢琪也是一籌莫展,不知道該問還是該保持沉默。
寧紀心裡滿滿都是自責,他做了最不應該做的事情,變成了一個用下半身思考的禽獸。
“小琪,對不起,我是個禽獸,不該這樣對你的。”寧紀慚愧的幾乎無地自容。
樑夢琪一愣,然後慢慢擡起頭,這才發現,此刻的寧紀,一臉的自責,像個做錯事的孩子。
“怎麼了?我沒有怪你,這都是我自願的,沒關係。”樑夢琪搖搖頭,臉上還掛着淚痕。
寧紀看着樑夢琪臉上的點點淚痕,心裡更加不是滋味,雖然知道這是樑夢琪疼哭的,但還是忍不住會想入非非,有種她是被迫的錯覺。
“不,在什麼都不能給你之前,我不能做這種事,我要對你負責。”雖然寧紀現在也是慾火焚身,但他不能再被情慾牽着鼻子走了。
樑夢琪欣慰的笑了笑,伸手摸着寧紀的臉,她知道,她沒有看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