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1章 五千字大章求月底月票!!!求月底月票!!!
很快阿福就回到了車上。
一無所獲。
老墨看似精明,喜歡搭話,可實際上他真的只是話癆而已,對於尼克·弗瑞他並未真的多在意,只以爲是一名受到美國奇葩婚姻法傷害的可憐老白男而已。
至於說,對方是否有什麼惡意。
老墨更加不清楚,說實話,他和尼克·弗瑞聊了半天,壓根什麼都沒從尼克·弗瑞嘴裡套出來,畢竟兩人單純的閒聊,互相也沒透漏身份什麼的。
所以阿福的詢問,自然是問道於盲。
不過阿福記在了心裡,決定這段時間,安排人到三位小姐的學校周圍。對於小姐的人身安全再怎麼小心也不爲過。要知道這幾年,金士曼已經破獲了不知道多少,針對三位小小姐的陰謀。
沒辦法,凱太強了。惹不起他,還惹不起他的三個小崽子麼?
不要小瞧了那些人的報復心,其中以一些黑人平權組織的殘黨鬧的最多。要知道,這些年的政治正確風起雲涌之下,很多亂七八糟的組織跟着崛起。
政治正確這個東西壓根就不是憑空出現的。
“政治正確”這東西是被一羣人別有用心的,經過幾十年的努力,漸漸推行出來的,它的最終目的,就是要徹底摧毀美國或者說西方傳統的基督教文化與保守價值觀。政治正確,有一個更準確的學術用詞,叫做“文化馬克思主義”,下面簡稱“文馬”,“文化馬克思主義”,是一場持續幾十年的精心策劃的針對西方文明的攻擊與摧毀。
文馬有兩大主要目標:一是摧毀基督教信仰及其道德體系,二是摧毀以白人,特別是白人男性爲主的社會結構,因爲在“文馬信仰者”眼中,白人男性是世界上大多數暴力和剝削的根源,大多數資本家都是白人男性,大多數掌握國家機器發動暴力戰爭,殖民,剝削的都是白人男性。
所以就該摧毀以白人男性爲主的社會結構,這兩大目標,是“文化馬克思主義”的主要目標。瞭解了這些,我們再來看看現在西方左翼所宣傳的“政治正確”內容:女權,少數族裔權,同性戀權利,墮胎權;女權和少數族裔權利,是要打擊白人男性掌控的社會;同性戀權利,墮胎權這種,是要打擊基督教信仰及其道德體系;基督教反同性戀,反墮胎,這也是爲什麼在美國“墮胎權”的爭奪,會成爲總統競選的一個非常重要的議題,美國人對於墮胎權的關注,遠高於和其他國家的競爭。
而上面講的“女權,少數族裔權,同性戀權利,墮胎權”等,只是“政治正確”這個大籮筐裡的一部分,進入21世紀後,政治正確筐子裡的東西越來越多,也越來越離譜。比如現在西方國家一個個在跟進的大麻合法化,這就是典型的更離譜的“政治正確”。
那麼“文馬”這東西到底哪來的呢?到底是誰如此蓄意的要摧毀西方傳統社會和傳統價值觀呢?
這就必須要講到“文化馬克思主義”的歷史了,“文馬”誕生於德國,在1920年代開始發展,馬克思曾經預言說,一次規模龐大的世界大戰後,全歐洲的工人階級都會起來反抗暴政,推翻資本主義,創建共產主義世界。
可是一戰到來時,歐洲大陸沒發生規模龐大的無產階級革命,反倒是在農奴制的沙俄爆發了無產革命。但是當沙俄爆發革命時,歐洲其他國家,尤其是西歐的工人們居然沒有去支持他們,響應他們。
這是爲什麼?馬克思所構想的,是一場全歐洲大串聯式的共產革命,但事實卻沒有發生,裡面原因爲何?當時的馬克思主義研究者就認爲,那是因爲強大的西方基督教文化和落後的道德價值觀,阻擋了工人階級認識到他們自己的階級利益。所以想要搞全歐洲的共產革命大串聯,就必須摧毀攔路的兩大障礙。
一是西方保守文化,二是基督教價值。
這是“文化馬克思主義”誕生的背景,它不是一種暴力革命,而是輔助式的,前提式的革命。只有摧毀西方保守文化,和基督教價值,才能推動西方大規模的共產革命。只要這兩大阻礙沒有被打破,那麼歐洲工人的覺醒和革命,就難以發生。這一基本信條確認後,德國“文化馬克思主義者”就認定:文化戰場,纔是他們的新戰場,他們要進入學校、教會、民間組織、通過文學、傳媒、娛樂、歷史等多管齊下,徹底敲碎西方傳統社會的文化價值。
1923年,第一所“文化馬克思主義”研究院在德國法蘭克福成立,這就是日後的“法蘭克福學派”。
只不過這個1923年不是好時候,因爲這時候希特勒的勢頭已經展現出來,雖然希特勒被關進監獄了,但他的納粹黨在國會的得票率已經有6.5%。之後隨着希特勒的崛起,對剛剛誕生的“文馬”產生重大打擊,希特勒可不會容忍“文馬”搞得那些東西。於是文馬只能轉換“戰場”,先是逃去了法國搞文馬,法國淪陷後又逃去了美國,最終在紐約紮根,正式在美國開始搞“文馬運動”。
不過一開始“文馬運動”在美國也搞得不怎麼順利,根本原因是二戰後美國社會欣欣向榮。二戰後美國以勝利者之姿成爲西方霸主,經濟高速發展,美國工人階級日子越過越好,當時一個普通美國藍領工人的工資,就能讓一家四口過上舒適的生活。工人階級都過着紅紅火火的好日子,他們還會來和你搞文化馬克思運動嗎?當然不可能。
所以文馬在二戰後也沒影響,但不久後文馬出了一個非常關鍵的人物,赫伯特·馬爾庫塞!
赫伯特是猶太人,被稱爲美國“新左翼之父”,他在文馬運動落魄的陷入困境的時候,提出了一個重要的新觀點。他提出,在美國搞文馬運動,不能由“工人階級領導”。如果繼續指望工人階級來領導文馬運動,那永遠不會成功。因爲無產的工人階級,在美國正變成“中產階級”,而中產階級又是可惡的“資產階級”的一部分。可不是嘛,在美國工人階級因爲賺得多了,生活蒸蒸日上,一個個都成爲了中產階級,根本不會和他們搞文馬。最後“赫伯特.馬爾庫塞”做了一個違背祖宗的決定:放棄工人階級領導,轉而在美國組建一個由黑人、少數族裔、大學生、女權主義和同性戀的多樣化聯盟。
只有把這些社會弱勢的邊緣羣體給聯合起來,由他們來參與和領導“文馬運動”,文馬最終纔可能成功。
所以爲什麼今天我們看到的美國政治正確,都是講女權、黑人、同性戀或者墮胎權的呢?根子就在於上世紀四五十年代,文馬放棄了最初的理念,放棄“工人階級領導”,改由“黑人、女權、同性戀等多元化聯盟領導”。
外來的和尚把經給念歪了!
一開始還好,赫伯特抓住了基於,以反戰爲切入口,瞬間打響了第一槍,接着就是黑人平權運動。也是在1950-1970年代這個時間段內,1964年美國通過民權法案,正式確立種族歧視爲非法,1965年美國通過投票權法案,正式確立黑人的投票權,讓黑人可以不受歧視的投票,以及“被選舉”。這爲黑人的政治地位提升,帶來重大改變。
1968年美國再通過《公平住宅法案》,這一系列的黑人平權運動背後都有文馬參與的影子,因爲早前文馬運動拋棄了“工人階級領導”的主綱領,改爲由“黑人、婦女、學生、同性戀等組成的一個多元聯盟”。
1967年“黑人權力與新左派”的解放大會召開,標誌着爲黑人爭取平權成爲新左派的主要目標。
這種組合是通過個人和大衆社會層面上的融合意識形態與行動,來創造真正的社會革命意識,用大白話講就是,我們要給黑人們“洗腦”,要把黑人拉進來,讓黑人明白,你們在搞的不光是一場偉大的黑人平權運動,更是偉大的社會革命的一部分。
用這種統一戰線戰友的姿態,來確保黑人永遠成爲新左翼運動的重要組成部分。
在1967年的融合大會上,黑豹黨的“斯托克利·卡邁克爾”,和文馬代表人物“赫伯特·馬爾庫塞”共聚一堂。黑豹黨名譽總理“斯托克利·卡邁克爾”,是一個黑人民族主義者,主張黑人力量,這人和文馬領袖走到一起,代表着兩股力量的正式融合,雖然從1960年代開始,文馬和黑人之間的合作越來越密切,但1967年的大會,依舊意義重大。
因爲黑人運動雖然聲勢浩大,但黑人整體文化水平偏低,膀子上有力氣,也足夠團結,但黑人們始終缺乏意識形態領導。
可惜,很快打擊就來了。隨着冷戰結束,美國政客們注意到了這股風氣,於是一場清洗開始了,黑豹黨多位領導人被處死、暗殺、長期監禁。
原本已經風起雲涌的革命氣息一下子就平淡下來了。
而美國政府也用了一手精妙無比的和平演變,將所謂的文馬運動的主導權篡奪,接下來就是我們看到的,政治正確開始一路高歌猛進的同時,反而成爲了統治階級手中縱向分割民衆,給所有民衆劃分團體,戴帽子,貼標籤,讓所有的底層人自己鬥自己!
這一手玩的非常漂亮,這樣一來,統治階級的統治成本大大降低,所有人都有了自己的對手,就沒人把矛頭指向統治階級了。
沒人想要推翻現有體制,然後大家一起分蛋糕,而是在統治階級的政治計謀下,所有隻能享用統治階級吃剩下的剩餘價值的羣體,開始爲了這點殘羹剩飯開始互相廝殺爭鬥!(比如最典型的,降低華裔和亞裔的大學入學指標,將其分給那些黑人,亞裔很不爽,但他們的憤恨的目標卻並未對準做出決定的統治階級,反而去抱怨黑人搶了他們的名額)
扯遠了,總之在一系列運作之下,這個所謂的文馬運動也就煙消雲散了,留下的反而是被精英階級掌控的所謂的政治正確。
這其中自然夾雜着各種利益勾連和各種唯利是圖的交易。
說白了,它變成了一門生意。
可這門生意這幾年受到了極大的挑戰……誰呢?
凱·韋恩。
其實真要說,凱對政治正確做了什麼,也不盡然。他壓根對什麼狗屁政治正確不感興趣,更加沒有針對過。如果要說的話,一切都是命運石之門的選擇。(狗頭)
政治正確變成什麼樣,完全在於統治階級的需求。
他們需要民衆分裂,無法形成合力對付他們,所以他們會不斷的給民衆貼標籤,你是非裔,你是黑人,你是白人,你是亞裔,你是華裔,你是韓裔,你是日裔,你是西班牙裔,你是什麼什麼,你是女人,你是男人,你是摩托車,你是沃爾瑪塑料袋,總之,他們會把社會階層縱向分割的越細越好,因爲這樣你們彼此就能鬥起來。
但這一切的前提是……美國的霸權穩固!
可問題是這幾年美國江河日下,各種打擊不斷,再玩這種分裂,毫無疑問是找死。現在要幹什麼?當然團結一切力量搞發展啊!要不然等到霸權旁落,鬼知道美國會面臨什麼?這些年他們自己做了什麼,他們自己難道不知道?
雖然說,他們一直在說,他們做那些事是爲了世界和平巴拉巴拉之類的,但實際上如果他們自己相信了,那就太特麼搞笑了。所以哪怕是爲了避免被清算,大家也不能像以前那麼玩了。
所以嘍,搞對立搞不下去了。
風向轉變了。
凱在其中的作用,大約是被拿出來作爲表率作用了。
一切都因爲當初凱在紐約打擊犯罪,打擊的太厲害,衆所周知,其中罪犯最多的族羣永遠是黑人,這個沒辦法。種族天賦在那裡,混黑的人多。
凱下手又毫不留情,幾次打擊之下,黑人幫派死傷最慘重。
於是黑人平權組織就跑出來了,他們必然要這麼做,一來是一個刷存在感的好機會,二來,如果他們贏了凱,那特麼就贏大發了!
結果凱這個人不講武德,一面控制媒體,一面挖出了這些平權組織的各種黑料……都說了,到了現在那些東西已經全特麼是生意了,比如某個黑人平權運動號稱自己是平民窟長大,可實際上,別人是標準的富豪家庭。還說他家裡世代都爲黑人權益做鬥爭,可實際上他祖上是出了名的二鬼子,專門幫白人欺壓自己的同胞。
再比如,另一位所謂的領袖,利用組織的捐款給自己買了一套上千萬的豪宅。
這種破事,不翻不知道,一翻能把人臭一個跟頭。加上強大的媒體宣傳,就算他們說那是政治迫害,也沒人信……艹,迫害你,所以給你買上千萬豪宅?你特麼一個高中沒畢業,加入組織之前一直在家樂福打工的黑鬼,幾年時間就能賺上億?神話故事都沒你這麼能編!
有些事不上稱沒四兩重,上稱了一千斤也打不住。
隨着凱的輿論攻勢下來,那些所謂的領袖一半進了監獄——紐約的司法部門前所謂的高效。還有一半也是官司纏身!
凱活生生的上演了一番,什麼叫做,在美國,和誰作對都不要和財閥作對!
然後爲了調整策略,美國政府自然不能再容許那些亂七八糟的組織給國家戰略添堵,於是順着凱的思路就搞了下去,一時間各種牛鬼蛇神的組織倒了大黴!
他們能不恨凱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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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凱自己沒這份覺悟,他的想法很簡單,誰找茬,我打誰。誰能想到,自己莫名其妙的就多了那麼多仇敵呢?
所以一直有一小撮人,想要打擊凱。
但是,凱是資本,不是特麼真的小警察,平常的方式自然沒戲。
於是就有了這些歪門邪道。
只可惜……這羣老黑,特麼做黑幫都是個半桶水。(確實,黑人黑幫在國際上其實壓根不入流,比組織度沒有黑手黨強,比如殘忍,也沒有拉美老表手黑,比賺錢也沒有南美毒梟路子野,哪怕是比拳腳,也沒有斯拉夫黑幫那麼能打,比武器裝備,東歐黑幫壓根不把他們放在眼裡)
一直以來都沒什麼作用。
甚至於凱都特麼不知道,這羣黑叔叔想過綁架自己的小可愛,事情到了瑞雯那裡,就完了。瑞雯壓根懶得跟凱說。
這一次,阿福也以爲又是那些不着調的傻瓜在搞事。
所以雖然上心,但又沒有那麼上心。
阿福又不是神仙,怎麼可能想到,那個白人,居然是尼克·弗瑞那個混蛋呢?而這也給了尼克·弗瑞機會。
“出了什麼事?”特蕾莎還在玩手機,阿福關車門的聲音才把她驚醒。
“沒什麼,看到熟人了。本來打算打個招呼,結果他有事。那就下次再聊。”
“熟人?誰特工麼?他在我們學校幹嘛?難道……”阿福是什麼人,特蕾莎當然知道,他的熟人……還能是正常人?所以他很好奇。
“不不不,不是,要是特工的話,我就不只是聊聊了。這裡是學校,小姐,這裡怎麼可能出事呢?”阿福笑呵呵把事情遮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