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馬車準備好了。”雅兒走進屋,看見糖寶坐在那,急忙上前問道,“呀,糖寶你回來了呀,怎麼樣,見到四少的感覺如何呀!”其實她心裡也是知道的,在那存善堂能見到四少,見鬼還差不多!
“呸呸呸你別說了,哪裡哪有什麼四少,就有一個穿着紅衣服的妖孽,就是他,就是他,他騙走了我的鐲子,害得我損失了八十萬,黃金!”
糖寶跳起來,義憤填膺的指責那個妖孽。
“就是小姐給你的那個鐲子?”
雅兒頓時有些同情糖寶了,扶着柯七葉上了馬車,她給了糖寶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
“誒,不過話說我今天在那裡見到熟人了。”
糖寶也上了馬車,歪着腦袋想了想,到,“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個人應該是主子的妹妹院中的小廝吧!”
糖寶以前身爲柯七葉的隱衛,自然是會將於柯七葉有關的人急得清清楚楚,既然她說見到了柯晴兒,那邊是見到了。
馬車已經走動,因爲怕歸雁閣中出現狀況,柯七葉將雅兒留了下來。
“然後?”
“他買了這個藥。”糖寶湊上前,從袖中掏出了一把黑乎乎的東西,“奎寧。”
“果然是這個。”昨夜她就在祖母喝下的補藥之中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覺察有異,她今日纔會讓糖寶去存善堂守着,之所以認定那個人回去存善堂,就是因爲她認定了那下在藥中的毒藥就是奎寧,而閬苑城中,售賣奎寧的,她知道只有存善堂一家。
沒想到柯晴兒歹毒,竟然到了謀害祖母的份兒上了!
柯七葉的手,在袖中收緊。
“主子,後來那個小斯回府後就被殺了。”糖寶隱了隱眼神,接着道,“我沒有救他。”
“做得好。”
想必柯晴兒跟白茹每次買藥都是找不同的人,就算救了這一個,也無用。
“那主子,那八十萬,是不是可以--”
“我會給你機會找那個人給我把鐲子要回來的。”
連她的鐲子都敢吭,他怕也是活膩了。
“真的?”
“不相信的話就還我八十萬吧。”
“我相信,我相信。”
還是相信比較好,要不然回家去要八十萬黃金,還不被她老爹跟老孃剝一層皮。
“那小姐,我們今晚是去,春樓麼?”
糖寶挑開簾子看着四下的街景,忍不住的爲這些繁華咂舌。
就在這時候,馬車徐徐停下。
“怎麼回事?”糖寶抽出了纏繞在腰間的柳劍,作爲一等隱衛的她,卻絲毫沒有感覺到四周有何異樣。
“大小姐,是墨王。”
車伕在前面沉沉說道。
即墨樺?柯七葉挑眉,似是沒想到。
示意糖寶收了劍,她冷冷道:“繼續走。”
“可是墨王的馬車,擋在路中間。”
“世人皆知墨王不務正業愛好花天酒地,主子,此人不簡單。”
糖寶收起一貫的懶散,站在柯七葉身邊。
一張小臉警惕的繃起。
“自然是不簡單。”
柯七葉勾了勾脣,挑開簾子看了看自己馬車周圍停着的數輛馬車。
只怕是她不下去,今晚這條街就封了。
“他身邊有人?”
看着那孤立在街頭的馬車,柯七葉的眸中有了不一樣的顏色。
“有,兩個隱衛,內力深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