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買下哪件藏品?”
“我喜歡遠東的瓷器,17號的青花瓷器,我喜歡它。”
等瑪麗下來的時候,莉莉絲和凡科像是已經成爲無話不談的朋友。
“看起來你們相處的不錯。”瑪麗欣慰笑道。
莉莉絲看了眼他,揶揄道:“是的,我們已經是朋友了。”
潛意思;只是朋友。
不管瑪麗是否聽懂,在莉莉絲看來,她和凡科做朋友是最好的選擇。
要想讓她嫁到中東區,除非是把屍體送過去。
此次義賣會,是近3年裡瑪麗·李全球慈善總會舉行的最盛大隆重的一次。
義賣得到的善款,將分別投入到醫療、兒童、教育、環境保護和海洋治理等問題當中。
最終,義賣會也交出令人自豪的成績。
“……總善款,4106萬美刀,感謝今天到場的所有慈善人士,你們的愛心將傳遞到世界的每一個角落。”
在如雷般的掌聲中,慈善義賣會宣告結束。
莉莉絲收起支票簿,今天晚上她狠狠的過了一把癮。
什麼叫做花錢如流水,2小時30分鐘,1135萬美刀的支出,這就叫做花錢如流水。
就算是揮金如土的凡科,也被她花錢的手筆給驚呆了。
要是真的娶她回去,自己的家族會不會成爲第一個因慈善宣告破產的傳奇?
“要去喝一杯嗎?”看時間還早,凡科對她做出邀請。
莉莉絲看了看時間,歉意道;“抱歉,我得回家了,否則,一會兒我媽媽會帶着獵槍來抓我回去。”
“我還以爲你已經成年了。”凡科開玩笑的說道。
莉莉絲表情一沉,道:“但她是我的母親,我得先走了。”
看着她的背影,凡科張了張嘴還是放棄了,他只是想要開個玩笑而已,並沒有惡意。
只是他並不瞭解莉莉絲的情況,更不瞭解她的內心是怎麼樣。
對於母親,莉莉絲充滿敬佩和感激。
就算是開玩笑,也只有她可以,其他人又有什麼資格?
……
“你總算回來了,我以爲你有了第二個家。”隔天,在瞭望臺見到李子濤,瑪麗譏諷的說着。
“哈哈,怎麼可能,你知道過年的時候我總是很忙。”李子濤抱着她撒嬌道;“這段時間我跑遍了整個美利堅,好累,要是可以喝杯牛奶的話就太好了。”
揮手拍了下他的腦袋,瑪麗不由笑道:“艾登已經可以做父親了,什麼時候你才能像個大人。”
“我一直都是大人,不是嗎?”李子濤挺腰壞笑。
在瑪麗嗔怒的笑罵聲中,李子濤關上通往瞭望臺的木門,關鎖,無聲……
——莫名消失的五毛錢——
“爸爸,啊~”晚上回到家,見到餐桌前的父親,珀爾激動的丟掉書包撲向他。
“哦,我的上帝,你已經是個大姑娘了。”李子濤抱着女兒無奈的說着,伸手在她挺巧的鼻子上點了點。
“那又怎樣?”珀爾傲嬌的擡起下巴。
“我也要,我也要。”湊熱鬧這種事,怎麼能少了珍妮。
左擁右抱,李子濤幸福的笑容就沒消失過,一會兒爲珀爾剝蝦,一會兒爲珍妮切牛排,忙的不亦樂乎。
“珍妮明年就是四年級了,學校一直沒有見過你,下次的活動你必須參加。”
趁着這個機會,瑪麗要和他談談關於珍妮的情況。
這孩子一點也不像她的哥哥姐姐,從小就表現的極爲霸道,開朗且善良。
在瑪麗看來,她倒是和莉莉絲有幾分相似。
而且,她比其他幾個孩子表現的更加聰明。
只有九歲的珍妮,時常讓姐姐珍妮無可奈何,真是被她牽着鼻子走。
真不知道她那些鬼點子都是從哪兒學到的,也許是繼承自她的父親?
發現妻子看向自己的目光帶着幾分詭異不善,李子濤連忙舉手道;“嘿,我什麼也沒做。”
“她也是你的女兒。”女人想要發火的時候,需要理由嗎?
事實告訴我們,完全不需要。
於是,一場無妄之災落在李子濤的頭上,而他只能乖乖守着,並用可憐巴巴的表情看向女兒們。
只可惜,剛纔還是貼心小棉襖的閨女,這會變成冬天裡的薄T恤。
看着挨批的老爸,兩人笑的前仰後合,珀爾更是誇張的從椅子上掉了下去,躺在地毯上不停的蹬腿。
“知道嗎?”李子濤抱起她,惡狠狠道:“下次,你的禮物會變成一隻醜陋的大怪獸。”
“太好了。”珀爾拍手道:“房間裡的公主們已經等不及要上演一場勇敢鬥惡龍的戲劇,我什麼時候能收到它?”
“……”老子反手寫個服字可還行。
在家裡被欺負的死死的李子濤,在女兒們洗澡後送她們去睡覺,又化身復讀機在牀邊讀了兩個小時的故事。
光是故事書就換了四本,讀的他是口乾舌燥。
好不容易讓兩個興奮的小傢伙睡着,這才拖着疲憊的精神返回房間。
瑪麗正在坐夜間護理,穿着真絲吊帶坐在化妝臺前,透薄的睡衣根本掩蓋不住她精緻的身材。
也許在其他人看來,她的身材只能算作普通,但在李子濤的眼裡卻是最完美的。
感情上的加分,要比表象更加重要。
“別動,好癢!”被他從後面摟着,瑪麗繃着臉想笑又不敢笑。
她正在敷面膜,笑的話會增加臉上的皺紋。
這對愛美的女人來說不亞於想要購買心愛包包的時候發現錢不夠一樣可怕!
“先擦掉它,看外面的月亮多美,如此良辰美景豈能辜負?”在李子濤連哄帶騙的甜言蜜語裡,月色都爲之褪色。
天邊的烏雲悄然擋住皎潔的月色,避免它受到污染而褪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