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嗎?”保羅越想越不甘心,於是在小瑪麗要離開吧檯前,鬼使神差的說道。
李子濤回頭看了眼小酒保,對方的目光變得躲閃起來,讓他清楚的知道對方是認出他的身份。
不過要不要和對方交朋友是小瑪麗的自由,得由她自己決定。
“瑪麗,我叫瑪麗。”看到李子濤無所謂的回頭看向別處,小瑪麗眼珠轉了轉,走上前拿桌上的筆寫下一串號碼笑道:“這是我的號碼。”
等到兩人離開後,保羅看了看紙條上的號碼,這才興奮的跳起來攥緊拳頭,大喊着‘yes。’
酒吧裡的老鳥都看呆了,怎麼可能,除非那個女人和李子濤沒有他們想象的親密關係。
可她的手明明挽着他的胳膊,該死,到底是哪兒出了問題,花花公子轉性了嗎?
這個疑問,第二天的報紙就爲他們解答了。
阿黛拉伊德公主的妹妹,還未婚配的加里埃爾公主,善良、聰慧、體貼,從不以公主的身份壓迫普通人,反倒是常常與姐姐一起爲慈善募捐,參與到紅十字會的活動中。
喜歡運動,擅長騎馬、打馬球和網球,與姐姐阿黛拉伊德公主的關係最親近,這次來美利堅是求學,即將——
“這些報道可真夠離譜的,除了來學習這一條。”早餐時間,瑪麗看完報紙後戲虐的看着妹妹說道。
“瑪麗,他們說的有什麼不對嗎?”小瑪麗有些生氣的嘟着嘴,瑪麗絲毫不爲所動,嘴角翹起嬉笑搖頭。
“查理,難道你就不能管管她嗎?她已經要被你慣壞了。”看姐姐根本不理會她,小瑪麗又把目標放在姐夫身上。
“我可不敢,在家裡連我也要聽她的,她就是我的女王。”李子濤一副慼慼的表情喝着咖啡,看向妻子的眼角明顯帶着寵愛的笑意。
“嘔...他們這樣你們受得了嗎?”小瑪麗扭頭佯裝乾嘔,接着看向對面面無表情吃東西的菲亞和埃裡克問道。
兩個小傢伙擡頭看了她一眼,很平靜的說道:“時間長你就會習慣了。”
“我要先走了,你們兩個快點...你準備什麼時候去報道?”接過傭人遞來的外套,李子濤問起小瑪麗的打算。
“最終報名時間在1月中,我想先在這裡住一段時間,陪陪我的姐姐,她實在太孤單了。”小瑪麗說着從椅子上跳下來,跑到妻子身旁把頭靠在她的肩膀上。
“我一點也不孤單,真的,你現在就可以去報道,不用爲了我耽誤學習時間。”瑪麗忍着笑義正言辭的說道。
“瑪...麗...”聽着屋內傳來的嬉鬧聲,李子濤笑着搖了搖頭,開車向學校駛去。
他的課是在下午,所以早上時間很充沛,回到宿舍呆了會,洛奇沒在,應該是去工作或在圖書館。
想到莫瑞娜上次的反常,李子濤決定去找喬伊問問,學生顧問掌握着很多學生信息,或許可以從她那裡得到答案。
鏗鏗。
“進來。”喬伊剛準備好資料,打算去找新生們談話,李子濤的突然出現打亂了她的計劃。
“咳...有什麼事嗎?”喬伊左顧右盼的不敢與他對視。
“你冷靜的時間也太長了,我覺得現在你需要適當的加溫纔對。”李子濤步步緊逼的來到她面前,把她抵在牆邊不安的扭動着身子。
“別亂來,會有人看到的,你...恩...”感受到抵住自己的挺翹,喬伊嚇的不敢在亂動,因爲她怕等下自己就會失去力氣。
“現在,想清楚了嗎?”李子濤把嘴脣貼在她的耳垂旁,說話時噴吐的熱氣讓喬伊想要發顫。
特別是雙腿,酥麻的感覺根本停不下來。
“想好了,別...”幾句話的功夫,喬伊已經有些喘息,身體的自然反應表明那天的事對她造成多麼深刻的印象,以至於到現在她的身體感受到熟悉的氣息,就開始變得不安躁動起來。
知道再這樣下去,不吃掉她是不行了,但她今天的工作也會搞砸,李子濤不敢再玩,把她放在椅子上,舉起雙手笑眯眯的後退,在她的對面坐下。
“呼哧...你到底要怎樣?”喬伊冷冷的看着他,語氣顫抖的說道,像是真的生氣了,可她眼角的春意卻忘了收起來,讓她兇巴巴的表情完全失去威力,反倒是像對情郎撒嬌。
“我說過會給你時間冷靜,但我覺得時間該夠了。”李子濤說道。
“你覺得?”喬伊抿嘴不悅的瞪了他一眼,她現在的樣子看起來像冷靜嗎?
“ok,ok,我錯了,問你件正事,你知道莫瑞娜出什麼事了嗎?”李子濤也發現她現在不算冷靜,還是先說點別的好。
只是在他說完莫瑞娜這個名字後,喬伊的表情就徹底陷入冰冷,看向他的眼眸都透着寒氣,冷冷道:“她也是你的女人?”
“……”看到她的樣子就知道是誤會了,李子濤解釋了半天,才讓她相信莫瑞娜和他只是普通朋友,“上次她表現的很奇怪,我想知道出了什麼事,我想幫幫她。”
聽他這麼說,喬伊的表情好了幾分,可還是沒給他好臉色看,被一個學生給睡了,然後發現這個學生是超級富豪,可他已經結婚了,對象還是一名歐洲公主。
這充滿戲劇性的轉變,讓喬伊的情緒每當快要平復時就瞬間爆炸,到現在還能保持理智,還是因爲妹妹的一番無心之言。
“追求美好的事物有什麼錯,如果是我的話,寧願去給有錢人做情婦也不要嫁給窮鬼。”然後她就被父母給禁足了,可惜她一點也不害怕,臨走前還叫喊着她要找個富豪。
“喬伊,喬伊...”聽到李子濤的呼喊,喬伊才發現自己走神了,冷冷的橫了他一眼,一點也不覺得抱歉。
“莫瑞娜要轉學了,她的家族在田納西州有大量的農場土地,生活一直很富裕,大蕭條來臨後,她的父親爲了消減開支大量裁員,很多農夫丟掉工作...有人的妻子不得不...走上街,但她很不幸的遇到變態...死了。”
農夫把這一切怪到莫瑞娜的父親,摩爾先生頭上。
於是,某個晚上,他偷偷的潛入摩爾家,用槍對着正在牀上酣睡的他的腦袋,打空了所有的子彈。
據說那顆腦袋都被打的認不出來來了,要不是摩爾夫人就睡在旁邊,屍體上的體徵,警方都沒法辨認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