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海軍重創日本太平洋艦隊。
整個美利堅都陷入到轟轟烈烈的慶祝當衆,街道上全部掛起星條旗。
街道上的賣報小童揮舞着報紙,只需高呼‘美利堅大勝,’懷裡的報紙就會瞬間被搶光。
不識字的工人們圍成一團,站在街上聽着中間那個萬衆矚目的朗讀者,一字一句的細細品味。
‘美利堅大勝,他們用事實洗刷了來自夏威夷的屈辱。’這,就是共識。
慶祝!
酒吧裡酒保拍着桌子宣佈;‘今天所有的酒水免費。’
商店推出勝利套餐;比原價要便宜7成。
水果、蔬菜、生肉攤,也會給每位客人多加幾克,慶祝這場來之不易的勝利。
還有麥當勞和賽百味,他們的反應快的出乎意料。
就在消息傳到美利堅的1小時後,所有店面同時在門前張貼海報;‘今日,不打烊,海軍套餐,半價優惠。’
高級酒店和餐廳內,也爲客人們送上香檳和紅酒,一起來慶祝這歡愉的氣氛。
除此之外,紐約和維加斯,這兩座電子屏最多的城市。
上面的廣告全部換成了來自海軍內部的戰場記錄,連續24小時滾動播放。
人們就站在街道上,一遍遍的看着日本的航母是如何變成巨大的火花。
這些卑劣的傢伙,是如何被機槍掃成篩子,被機炮炸成兩截,被炮彈轟上天的。
“轟……”每當爆炸發生,現場就會想起震耳欲聾的歡呼,別熒幕中的爆炸聲還來的強烈。
不知是誰在爆炸時配合的跺腳,很快就像病毒般傳染到整個城市。
‘轟,’轟。
‘轟,’轟。
地面的震動如同三級地震,宿醉或通宵玩牌的遊客們睜開疲乏的雙眼,察覺到震動後急忙向樓下跑去。
很快他們就搞清到底是怎麼回事,接着...
一起加入到‘踐踏’隊伍之中。
“他們可真夠瘋狂的。”感受着每隔幾十秒就要出現一次的震動,徐曼站在牀邊有些無奈的說道。
“美利堅自認是自由、公正、強大的國家,全世界除了英國,沒有任何國家能夠與他們相提並論。”
“但在珍珠港事件中,日本人給了他們一記響亮的耳光,打醒了自大的老美,同時也讓他們備受屈辱。”
“所以,現在這種屈辱消失了嗎?”徐曼舉着香檳,轉身看向緩緩走來的那個男人。
“或許。”雙手摟住她纖柔的腰身,李子濤輕聲說道:“接下來,一場大戰再所難免。”
“關於什麼?”徐曼抿嘴偷笑道。
“……生命的真諦。”燈火熄滅,河蟹之神橫行路過,輕鬆鉗走1000字。
深夜。
李子濤和徐曼正在房間享受燭光晚餐,走廊裡響起輕快的奔跑聲。
“猜猜我是誰?”李子濤的眼睛被一雙小手捂住。
“嗯...我想是位漂亮的公主。”李子濤滿臉認真的說着。
“答對了,Mu~ma...”紅潤的小嘴在他的臉上印了個章,讓他的心也隨之綻放。
“想要來點牛排嗎?”單手摟着他,李子濤指着盤子裡的牛排問道。
“當然...我快餓瘋了。”艾利兒看到牛排的眼珠都快綠了。
在學校裡的伙食,相比普通家庭來說還算不錯,但和她曾經的食譜來比,簡直就像是從天堂墜入地獄。
眼前的牛眼肉,她至少可以吃兩塊...三塊。
“給她一杯果汁。”看到艾利兒動作飛快,卻又不是儀態的把牛排切成小塊,接着右手一個接一個的用叉子把它送進嘴裡。
‘咕滋咕滋’的咀嚼聲,在安靜的房間裡分外明顯。
“我好像又重新活了過來。”一份牛排下肚,艾利兒才放下叉子,滿足的拿起果汁小口抿着。
“佳瑩。”看到女兒踢腿的動作,徐曼的眉頭微微下沉。
艾利兒的腿立刻定在半空,接着緩緩收回,規規矩矩的貼着椅邊。
“有什麼想去的地方嗎?”李子濤全當沒看到,問起女兒假期的安排。
她的假期只有短暫的15天,接着就要重新回學校適應生活,寄宿學校的要求和規矩要比普通學校嚴格的多。
“有...很多。”艾利兒舉手說道。
“你該上牀休息了,這樣明早你纔有精神跟爸爸一起出去。”徐曼上前爲她擦掉嘴角的肉汁,疼愛的輕撫她的髮梢。
“可是...我還沒有吃飽。”看着剛送上來,鮮嫩可口的牛排,艾利兒的嘴巴撅的老高。
“我保證,明天你可以得到想要的一切。”徐曼舉着手說道。
“好吧!”看到她的動作,艾利兒不情願的低下頭,失落的表情驟然轉變爲偷笑。
翌日。
天還沒亮的時候,李子濤就已經起來熱身,接着在露臺上迎着第一縷朝陽打坐冥想。
這些日常已經成爲他生命的一部分,除非不得已,每天清晨的順利是;
起牀洗漱。
跑步。
鍛鍊。
打坐冥想。
等到一切結束後,纔會洗澡,換上乾淨的衣服出門。
只是,今早就在他即將進入到冥想狀態時,艾利兒的輕聲呼喚打斷了他的思緒。
不適的皺了皺眉,李子濤很快就反應過來是女兒在叫他。
“艾利兒...你起的好早。”時間還不到7點,記得前世他在這麼大的時候,恨不得起牀前能多睡無數個5分鐘。
“噓...”艾利兒神神秘秘的示意他安靜,接着指了指房間牀上的徐曼,輕聲道:“我們該走了。”
“好吧!”很少有時間陪伴女兒的李子濤,決定今天的時間由她來安排。
收拾妥當後,連早餐都沒吃的兩人就離開酒店。
“我們先去哪裡?”任由女兒拉着,看着空蕩蕩的街道李子濤好奇問道。
“玩牌。”艾利兒很自然的拉着他,快步向着百家樂走去。
“……”李子濤想過很多可能,唯獨沒想到,第一次和女兒出來會是去賭場玩牌。
“你確定沒問題嗎?”李子濤用懷疑的目光看着她,臉上的表情就跟見鬼似得。
“當然...只是消遣。”艾利兒表現的很正常,就像對這些再熟悉不過一樣。
實際上也確實如此,從她一歲的時候,就已經接觸到賭場的一切。
記得母親說過,她曾在母親賭錢時尿在賭桌上,爲此賭局不得不暫時停止。
而那場牌讓母親損失了5萬美刀。
從小作爲公主生活在維加斯,這裡的一切對艾利兒來說都是那麼熟悉。
每家賭場,每樣賭具,玩法,竅門。
還有賭場的盈利,什麼樣的賭客才值得他們下功夫,這些就是她在這裡學到的知識。